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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六十五章:春宵苦短日高起(2/3)

“我可没说,”她呛回去,也没什么好脾气。

陆景行面色可谓是寒了又寒,寒了又寒。

“你没说,你脸上挂着呢!”抱着人的手狠狠捏了捏她大腿,沈清吃痛,扭了扭身子,黑夜中,清明的眸子瞪着陆景行。

是他自己莫名其妙阴着一股子邪门儿的邪火来着,这会儿还有理了?

思及此,沈大小姐没了好脾气了。

越想越气,越气越想,于是乎为了泄愤,一口咬在了男人脖颈上,疼的陆景行一声倒抽,停了步伐,低头瞅着咬人的小怪物。

身旁佣人远远的跟着,见前头二人停了脚步,识相的也停了。

“我看我最近是让你舒坦了,”陆景行阴测测开口,继而在道;“你等着,今晚不把你操到哭我跟你姓。”

是呢!

如此想来,自陆景行当了总统之后,二人虽每周有夫妻生活,但大部分二人都是隐忍克制的,不敢乱来。

这会儿,沈清这一咬,咬的陆景行鬼火蹭蹭蹭的往上冒。

阴黑着脸跟要杀人似的。

沈清知道他有气,没应他。

反倒是绕了会儿羊肠小道之后,寒风吹来,稍有寒凉,缩着身子往陆景行胸前躲了躲。

“冷?”男人沉稳嗓音响起。

沈清点了点头。

“欠你的,”说是没好气,但陆先生的举动是实实在在的,将人放在地上脱了西装外套将人包住,再又抱了起来。

回了屋子,苏幕已经带着孩子睡了,老爷子跟陆琛在书房里交谈着,知晓陆景行回来,唤林安上来喊,却被人阴着嗓子告知了句“没空。”

这夜,回了总统府,陆景行将人放在沙发上脱了鞋子检查伤势,恰好林安上来,自然是没什么好脾气了。

左右看了看,见没伤的很严重,这才放下心。

起身,想去端盆水来给人泡泡脚,却被人拉住衬衫衣摆,顺势低眸望去,却撞进一汪清眸里。

“你今晚在气什么?”

陆景行闻言,“嘶”了声,心想,简直就是个傻子。

不提不是过去了,非得问这一嘴。

伸手扒拉开爪子,进了浴室,端了盆水进来坐在跟前按着她的脚丫子踩进水里,可才沾到水,人就反射性的弹起来了,湿了他的衣襟。

“沈清。”

他很少有连名带姓喊她的时候,平常基本都是阿幽阿幽的,带着浓情蜜意的那种。

每次当他直呼其名的时候,沈清总能闻着一股子火药味儿。

“烫,”她糯糯开口。

“泡泡、不然回头得肿。”

这夜、沈清提心吊胆的被陆景行按着脚丫子泡了脚,泡出了一身热汗。

“你知道z国徐家那边儿的事儿吗?”她随意找了个话题来打破这尴尬的气氛,可一开口就是别的男人。

惹的陆景行险些是没捏死她。

蹲在跟前捏了捏她的脚丫子,以此来彰显自己的不满。

后者嘀咕了句;“不说了。”

过了片刻,许是水不是很烫了,陆景行也不按着人了,只是淡淡道;“z国现任总统不是姓徐?”

“徐老三的事儿,”沈清在精简些。

她认识徐老三的时候他正在国外试行一个什么项目,二人打过交道,无论是相处还是远看都觉那人是阴凉的,没有半分温度。

许久之前,她因项目往返z国与洛杉矶之间,进过他的办公室,那是一间装修古朴的办公室,有些年代的,诺大的办公室里摆放的都是实木家具。

三三两两放着些许绿植。

看着、异常大气。

世间,能人名士总喜欢用一件物品来展示自己的品味,比如,办公室摆放名人字画,亦或者,一套上好的茶具。

但他的办公室里,沈清目之所及印象最深刻的是一副毛笔字,唯有四个字。

【偏安一隅】

当时,沈清盯着那副苍劲有力的字望了许久,久到有些恍惚。

而后笑道;“大多能人名士的办公室挂的都是些许奋进的诗句,唯有你与众不同。”

偏安一隅?

身处如此段位怎能做到偏安一隅?

真真是奇怪。

男人闻言,笑了;“爱人名字的来源。”

沈清诧异,只觉眼前男人岁数并不大;“你结婚了?”

他笑,“没有,”而后摇了摇头;“爱而不得。”

这两句话说起来可谓是万分随意,带着些许苦恼。

他的办公室多少年如一日的挂着这么一幅字画,说是爱人名字的来源。

身处高楼大厦权势顶端的男人办公室里却挂着【偏安一隅】四个字,当真是格格不入。

在后来,听闻他爱人归来,整个过程他光是听谢呈描述就足以惊心动魄。

原以为修得正果,不想却还是分了。

想来实在是可惜。

许是走神走的太过明显,陆景行捏了捏她的脚丫子,话语随之而来;“你是想知道她跟徐太太的事儿吧!”

沈清闻言,点了点头。

“政场上,感情一旦跟家族挂钩就没什么好结果,他也是个可怜人。”

陆景行这话,概括了所有人,陆槿言,苏幕都是跟家族挂钩之人,现在,在搭上一个徐董,想来也是可惜。

“他妻子应该是个很玲珑剔透的人。”

“要真玲珑剔透就不该嫁给他,”陆景行直言了当,而后许是觉得话语有些不妥当,岔开了话题;“往后辰辰结婚我是不大赞同他找什么政界高官之女,要么从商,要么圈外人。”他伸手,将沈清的脚丫子从水里捞起来,擦干。

“你想的真长久。”擦干脚将人放在沙发上,陆先生按了去起居室鞋柜给拿了双拖鞋来,话语随意;“前车之鉴给了我们太多刻骨铭心的教训,我不想我儿子在走这样的路。”

“脚进去。”

沈清听话将脚丫子放进去。

“像我们这样就很好?”数次想离婚,因为观念不和闹的要死要活就很好?

“最起码我们还在一起,”男人说着,伸手抬起她的下巴轻啄了两口,许是意犹未尽,拖着人的后腰,加深了这个吻。

她腿疼,站不大稳,整个人都半挂在陆景行身上,双手勾着他的脖子有些摇摇欲坠的姿态。

“就在这儿?”男人停了深吻,抵着她的额头微微喘息着问道。

“有人进来怎么办?”起居室的客厅终究还是没什么安全感。

“不会,”男人说着,拖着她的腰倒在了沙发上。

“丫头,我很久没尽兴过了,你今日依着我,恩?”男人密密麻麻的吻遍布全身,说出来的话语带着些许蛊惑的味道。

许是这会儿尚未高涨,她理智还在。

及其不爽的拍了下陆景行的肩膀,质问道;“明明你每次想到我都给你了。”

“怕伤着你,没敢多要,”犹记得那日他吃饱喝足的后果是沈清疼的直不起腰来,陆景行往后的每一次可谓都是浅尝辄止。

不敢再有大动作。

沈清似是知晓他这话是何意思,沉静了数秒,恩了一声。

这夜、陆景行得了允许,心中异常高兴,在沙发上将人剖的个精光,陆景行滚烫的大掌游走在她后背,惹得她颤栗不止。

临了;他引诱这人喊老公,且每喊一遍便深入一分。

惹的沈清是肝肠寸断。

“宝贝儿,”他嗓音沙哑,满眼情欲,对于一个开过荤食髓知味且情欲浓烈的人来说,最近确实是苛待他了。

“恩?”她浅应,满眼迷离。

“我爱你,”突如其来的告白炸的她脑子开花,有些分不清东南西北。

不不不不、她一直都分不清。

只是陆景行的告白来的太突然。

她伸手,拖着男人俊逸的面庞,话语颤栗且带着些许不自觉的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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