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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六章(1/2)

王晓斌听白发老人话语突然变冷,心知肯定不是什么好的选择,连忙问道:“啊?

是什么选择?”心里头却有安慰自己,有的选择总比一定去娶她要好吧。

“第一个选择,乌娜自杀,这样就可以避免遭到其它部落的耻笑,留住自己的清白。”白发老人肃声道。

双眼无神地望了眼王晓斌,又接着说道:“第二个选择,杀死阿斌你,既可以保留清白又可以挑选中意的人嫁了!”

“不是吧?

就……就这两个选择吗?”王晓斌惊呼出声。

只觉如同晴天霹雳,全身都给淋了个透,阴风兮兮的,无路可走。

让乌娜自杀吗?

那又何必花这么大力气去救她?

让她杀死自己?

这是哪门子事啊!



过了会,叹息着问道:“老人家,还有……有第三个选择吗?”

“有!”白发老人肯定地答道。

白发老人爽快的答复,引得王晓斌差点兴奋得跳起来,心想总算是保住了小命也保住了乌娜小姐的小命。

过了一会,猛又觉得不对,磕磕巴巴着问道:“第三个选择,是我迎娶乌娜小姐?”

白发老人微笑点头,满脸赞许,不知是在夸王晓斌聪明,还是……

“阿斌,乌娜可是乌鲁族甚至附近部落最漂亮的女孩,你不想娶她吗?

乌娜,在苗语中代表天上的仙女,呵,平日里追乌娜的小伙子可有满山的牛羊那么多。

阿斌,你做我的女婿,真的是……”说话的是乌娜的父亲阿其。

这时,王晓斌才恍然大悟,原来阿其竟然是乌娜的父亲,自己早先理解成乌娜的哥哥或丈夫可就大错特错了。

“怎么办啊?

天啊,你怎么要这样折磨我!

?”王晓斌在心底呐喊,可嘴里却半个不字也不敢说。

因为如果他不迎娶乌娜,恐怕他和乌娜就必然要死掉一个,而这两个结果,都是王晓斌不愿意看到的。

于是王晓斌一遍遍问着,始终拿不出主意,一夜就稀里糊涂的喝着酒,也不知喝了多少。

王晓斌就这么放荡形骸地喝着闷酒,而乌鲁族的人因他救了族长的孙女儿,个个高兴不已,自然又是敬酒又是跳舞的,于是王晓斌也就喝了个酩酊大醉。

原本心中暗想的,等乌鲁族的人全喝醉,自个来个落跑新郎,只可惜酒量不足啊。

月上枝头时,王晓斌彻底醉倒了,四脚打了个大大的大字卧倒在草地了,所有的烦恼都一醉而休。

王晓斌醉了以后,乌鲁族的男子七手八脚地把他抬进了所住的偏房中。

这一次,是王晓斌生平醉得最厉害的一次,甚至比凯瑟琳•;莎尼卡伤害后还要喝得醉,酒醉十分的,完全分不清一切东西了。

当然了,这原因自然是苗人尚酒,凡酒来酒往的,必须是一碗见底。

王晓斌与别人干杯多了,喝得多了,也就醉成这样了。

夜深了,有不知名的虫子似乎在鸣叫,朦胧中王晓斌的思绪似乎又回到了J市,又回到了那张床,又回到了和任儿的激情纠缠中……

清晨,牧牛在放歌,王晓斌方才从幽幽chun梦中醒来,侧耳倾听牛鸣羊呜声,田园气息油然上了心头,又不禁想起昨晚别开生面的chun梦,似任儿又不似任儿,激烈而又婉约,奔放而又羞涩……

王晓斌缓慢睁开眼,准备起身,却发现枕旁似乎有人,一把摸过去,只觉弹缩有致,滑腻得很,细细一看,差点没吓得昏过去,只见乌娜小姐正俏脸挂泪的瞪视着他。

“天啦?

这下可真的是玩完了!”王晓斌此刻真是欲哭无泪,原来那不是一场chun梦,而是一场乡村缠mian戏啊?

怪不得似任儿又不似任儿,激烈而又婉约,奔放而又羞涩……

而乌娜眼见王晓斌扫了她一眼,视线又转向了别处,初ye破瓜之痛原本折磨人,可由于王晓斌喝得酩酊大醉,连番冲杀之下几曾有半丝怜香惜玉,此刻乌娜下体微肿,疼得是连花泪都落了下来。

“一定不要是处子啊!

一定不要是……”王晓斌暗自祈祷,然后偷偷地掀开被子,可却霍然发现片片落红将洁白的床单染得是斑斑点点的,王晓斌当即是心如死灰,心道:这下真的是完了!

“怎么办才好啊?

放弃乌娜死路一条,选择乌娜死路一条且又违背爱情……”王晓斌完全陷入了迷茫中。

死死地拽住被子一角,就如同一个被抛弃了的女人一般孤独无助。

“嘤!”被角被王晓斌拉起,冷风袭入,全身赤裸的乌娜不由得嘤咛出声。

王晓斌连忙打算放下被子,双眼却正好扫到乌娜丰满滚圆坚挺的酥胸,只觉一阵强电流遍全身,全身都不由自主起来,偏偏这时看到王晓斌望向她的乌娜又偎依到了他的怀里,酥胸轻抵在王晓斌的小腹上。

这下子,王晓斌纵然是神仙也难抵挡,转身一把便把乌娜翻倒在地,又是风云雷雨狂作。

“算了,死就死了!”王晓斌被乌娜攻下心中堡垒后,再也无法维持男人的矜持,合着清晨的凉风习习,牧笛悠悠又是数番云雨。

而几番风雨过后,乌娜似乎初通人事,如水蛇般的细腰紧紧缠住王晓斌,任凭王晓斌如何腾挪都无法不云开雨尽才能罢休。

“乌娜,你放过我吧……”最终王晓斌不得不举手求饶。

乌娜低呜一声,方才偃旗息鼓,鸣金收兵。

“晓斌,乌娜,起床了……”就在这时,门外传来白发老人的喊声。

声音中带有一种难言的喜悦,怕是为他成功算计了王晓斌而高兴吧。

乌娜听到了爷爷的话,羞涩满脸,连忙放开了箍住王晓斌虎腰的手,也不顾自己赤裸着的丰满身子,温柔地为王晓斌穿起了衣服。

“啊,乌娜,我自己来……”王晓斌连忙自己快速地穿戴起来,可乌娜压根不理他,硬是要帮他穿戴。

待王晓斌穿戴好了后,又硬是要王晓斌帮她……

折腾了老半天,两人总算穿好衣服。

王晓斌脸红如潮地踏出房门,没想到外面竟然围了十来个人,而且每个人都会心的微笑着,也不知是在笑王晓斌的勇猛,还是在笑乌娜的不堪花折,亦或是别的……

“老人家……”王晓斌看到白发老人,猛然又想起任儿和乌娜的难题,也不再管其他人的目光,就打算和这个乌鲁族族长说个清楚。

“阿斌啊,乌娜以后就是你的妻子了,你要好好照顾她啊!

对了,既然你跟乌娜有了夫妻之实,那你以后就跟着乌娜管我叫爷爷吧!”白发老人似乎知道王晓斌要说什么,一把给拦断了。

哎,姜还是老的辣。

王晓斌无语,因为他知道再多的解释都是多余的了,眼下也就只能抱怨酒醉误事了。

能说什么啊?

他王晓斌破坏了一个少女的清白是不争的事实,而且如果说酒醉了侵犯了乌娜还可谅解,可清晨呢?

那不都是荷尔蒙过多惹的祸吗?

就在王晓斌发楞的工夫,旁人纷纷离去,而乌娜也被其他女子笑着拉去洗漱了,王晓斌神智回转,瞧得左右无人,连忙跟白发老人说道:“爷爷,可我已经结婚了啊。

我是有老婆的啊!



这对乌娜……”口中是反对乌娜的,可称呼却又变了,足可见内心之矛盾。

话还没说完,又被白发老人一把拦断道:“哦,没关系的。

我们乌鲁族人,只要有能力,是可以一夫多妻的。

再说我孙女乌娜冰雪聪明的,也不会介意你的妻子的,他们会和睦相处的……”

王晓斌听在耳中,只觉脑袋嗡嗡作响,心想:天啊,这到底是哪门子事啊?

虽说乌娜不介意,可刁蛮的任儿能不介意吗?

就不说别的,回了家该怎么交待啊?

难道跟任儿说,老婆,对不起,我被人绑架了,所以我绑个美女回来做小妾,总算值回票了,老婆,高兴吗?

那样的话,任儿不活活咬死自己才怪!

就这样胡思乱想着,王晓斌绞尽脑汁想着,始终没能想出两全其美的法子,而一向聪明的脑子此刻也如同浆糊一般,搅得是乱七八糟。

过了老半天,终于又吞吞吐吐的说道:“爷爷,可是……”

“没有可是,明天你们就举行婚礼吧,你也就安心作你的新郎官吧!

等了二十二年,咱们乌鲁族最盛大的节日终于等来了。”白发老人笑道。

语调中透露着一股杀猎般的严厉,让王晓斌不寒而栗。

“天啊?

难道你一定要我走绝路吗?”王晓斌心中长叹。

这一天,整个乌鲁族都喜气洋洋的,每个人都卖力忙着自己的活,全力以赴地建造一幢新的叉叉房,想来应是王晓斌和乌娜的新房吧。

由于叉叉房没有地基,只用原木搭建,整个乌鲁族的壮年男丁足足忙活了一天才堪堪搭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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