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8、衣冠楚楚(1/2)
减肥这件事有多难, 吃货最有心。
管住嘴和迈开腿之间非要再比较的话,管住嘴比迈开腿还要难。
所以让吃货减肥,大抵是减肥世界里最难的事了, 九里香于岑清伊言, 那就是最美味的珍馐。
吃货中的君子,努做到了动口不动手。
岑清伊自我克制的很辛苦, 但比起半点油腥都不让她粘,她还是选择“痛并快乐着”吧。
忍一忍,可以长久地舒服, 当然岑清伊心底最原始最本能的念头还是想标记江知意。
岑清伊也不知是不是标记一个人之后就会如此上瘾, 她也是标记江知意之后才开始意志失控的, 尤其是反向标记后……
最让岑清伊欣慰的,是江知意的腺体也苏醒了, 那说明这是双向的, 她不至于太羞耻。
江知意的自我控制能, 岑清伊有所了解的, 从那次在洗手间让江知意求她未果后,她就知道这个人能在腺体苏醒的情况下拒绝标记, 那是极为厉害的狠茬子。
江知意似乎也很享受此刻的愉悦,细碎的低哼声,听岑清伊耳朵都是苏的。
江知意平日里声音冷清, 可一旦到了床上, 就会变无比柔媚,反差的萌点格可爱。
所以岑清伊忍不住使坏, 小鱼儿到处钻,江知意怨念时也会拧她耳朵以示警告。
小鱼儿贪恋九里香的一汪水,所以哄着, 大姐姐不让,她就偷偷欺负,但也会适可止。
江知意到底忍辛不辛苦,岑清伊不知道,但是她努强忍。
九里香就像是矛盾的存在,美味到岑清伊爱不释口,但她不能贪吃,一旦过了某个界限,她的腺体就会苏醒。
所以岑清伊不不在强烈渴望和极度自控之间游走,腺体始终处于半苏醒的状态,彻底解决她和秦蓁的问题之,她不能越雷池一步。
像是一种试探,当次数多了,想要标记的念头会越发强烈,这也刺激腺体更加易感。
岑清伊不不舍弃美味,她拉开距离,“不早了,该睡了。”
“嗯。”江知意很享受,但岑清伊抽离,她也不苛求,“还要睡地上吗?”
岑清伊擦擦唇角边的蜜糖,趴在床边,问有点可怜巴巴,“我抱着子睡你旁边,行不行?”
“我刚刚说了,上了我的床,就是我的人。”江知意翻了个身,后颈的腺体散发着比耳垂上要浓郁多的九里香,岑清伊有些难以自控地靠近,深吸一口气,“我还是睡地上。”她其实更怕她会忍不住。
江知意也不反,拉过子盖住自己,岑清伊大眼瞪着,后来好不容易犯困打瞌睡。
后半夜去了趟洗手间,回来时,岑清伊寻着九里香迷迷糊糊地往江知意床上爬。
江知意睡眠浅,感觉到身后的人抱过来,她想翻身,岑清伊却抱住她蹭蹭后颈的腺体,深深地呼吸着。
江知意轻轻舒口气,抓住搭在她肩膀上的腕子,逮住指尖轻轻舀了一口,麝香味的一切都那么迷人。
岑清伊低哼一声,靠近九里香的源头,江知意也终于睡在麝香味的怀抱里,久违的好眠光顾她,江知意昏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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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岑清伊在床上醒来,更为可耻的是腺体苏醒了。
岑清伊连滚带爬下了床,一个冷水澡才让腺体恢复如初,天知道她洗澡时多害怕像之那样,腺体不能恢复。
早饭过后,岑清伊动问江知意:“要不要送你上班?”
“你先走吧,我待会喂了知了送她回你那再走。”江知意慢悠悠地喝着白粥,岑清伊没见哪个医生过那么清闲,“你这么上班,病人和医院都同意吗?”
江知意慢条斯理地说,“我病人少,几乎不拿工资,免费劳动,医院有什么不愿意的。”
岑清伊讶异,“那你不是协和医院的在编人员吗?”
“我编制没兴趣。”江知意淡淡道。
协和医院是编制是多少人渴望的,江知意果然不是一般人。
岑清伊收拾妥当准备门,江知意跟她到门口,摸了摸她包扎的手心,“这只手小心点。”
岑清伊点点头,江知意抬手替她领带,与影视剧里妻子送爱人上班的画面颇为相似,“这里疼不疼了?”指尖轻按唇角的伤,岑清伊垂眸摇摇头。
江知意抬手摸摸岑清伊的眉梢,“这里差不多可以拆了,姐姐陪你一起去。”
“不,”岑清伊脸颊发,“我自己去就行。”
“中午我去找你。”江知意抬手拍了怕岑清伊的心口,岑清伊摇摇头,“别了,怪折腾的。”
江知意也不急,揪着岑清伊的领带,将人拽到跟,戏谑道:“瞧瞧你这衣冠楚楚的样子,我很有感觉。”
岑清伊的脸一下子通红,“别闹。”
“以后就这样穿着装标记我试试。”江知意凑近噙着笑。
岑清伊眸光闪躲,脸都红了,“哎呀,你不要乱说,我要上班了。”
岑清伊急着逃跑,可惜领带还在人家手里,就这样逮着按在墙上愣是轻薄了几分钟。
岑清伊呼吸乱了,腺体有苏醒的迹象,难忍道:“别~”
江知意拉开距离,微微扬起笑,“中午医院见。”
门好一会,岑清伊脑袋都晕乎乎,她没敢立即开车,在楼下吹了会冷风。
昨晚不知何时又下雪了,江知意的宝马停在楼下,岑清伊小脸红红地愤恨地车上一顿画。
江知意老是折磨她,刚刚是不是还说了中午医院见?
她才不要去。
**
江知意喂了猫,送知了回岑清伊家里,她在屋里转悠一圈,将脏衣服汇总拿到自己家丢进洗衣机,调整好模式也门了,进电梯手机震动,江松发来信息。
大哥:怎么样了?
江知意:安排好了,今天。
大哥:好。
一下楼看见车,江知意忍不住笑来,车后窗岑清伊画了一只翻了壳的小乌龟,右下方写了个:cqy。
小乌龟努翻却翻不过来的样子太可爱,江知意拍了照,坐进车里翻看几遍。
江知意直接去了医院,陈梦溪久违地见到了自己的导师,“江医生,您身体还好吗?”
“挺好的,查房吧。”江知意换了衣服,抄起本子往走,走没几步她想起什么,“了,你帮我问问心脏科何授,还有心血管疾病诊疗中心的吕授来没来。”
陈梦溪点点头,转头回办公室打电话去了。
江知意查完房,帮病人换了药之后,她拐了弯去楼上了。
秦蓁的病房在特殊诊疗区,江知意让咨询台查了下,秦蓁的病房还在。
“上午有好几拨狗仔队混进来都发现了。”护士无奈地摇摇头,“这帮人也是,着病人也只想热搜。”
秦蓁恋情的事,仍然挂在热搜第一,可见热度确实不一般。
秦蓁所在的轻风娱乐暂时没有给任何回应,粉丝也都纳闷,以往雷霆速度的公关怎么一直沉默呢?
顾汀蓝担心的问题并没有发生,股市没有下跌,可见轻风娱乐在业内的地位很不一般。
江知意最终绕了一圈,没去找秦蓁,她抽空刷了会新闻,去一楼的诊疗室开始接待病人,一位年长的阿姨红着眼圈问:“医生,了癌症还能活多久啊?”
“阿姨,您先坐,具体情况跟我说说。”江知意作为医生每天面生死,能理解她焦虑的心情,“医生没下定论,自己别乱想,您叫李春芬?”
李春芬点点头,斑白头发掖到耳后,只顾抹眼泪。
李春芬身后站着一位拎着破旧拎袋的老爷子,他在身后安慰道:“你这婆子,先别哭,医生问你呢。”
李春芬早先在胸口摸到一个硬块,一直不怎么疼,也就没当回事,最近疼频繁,她不才来检查。
到了医院,遇到病人交流,李春芬顿时觉没希望,医生还没看,鼻涕眼泪流一通。
“李阿姨,您别哭,咱先去做检查,您之做过钼靶吗?”江知意抽纸巾递过去。
李春芬摇摇头,表示她都没听过,“钼靶是啥?
贵不贵?”
江知意起身给嗓子干哑的人倒杯水,“您喝杯水,撩起衣服,我先摸摸您的肿块。”
肿块手感偏硬,边界也不太清晰,江知意指尖推动,可以轻微滑动,情况总体不太乐观,江知意又问:“您有孩子在身边吗?”
提起孩子,李春芬泪水又滑下来,老爷子也重重一叹,眼见着老伴哭说不了话,便接过话,“大夫啊,我自己孩子早没了,倒是有个不错的娃子我不错,但那孩子很忙,有啥事我扛住,你跟大爷说,实在,实在不行,需要孩子帮忙的话,我再找娃过来。”
“那行,咱今天先做几项基本检查。”江知意开单子,“做钼靶的人多,估计排到明天,明天赶早,能来吗?”
“几点啊?”老爷子颤颤巍巍地扶着桌子,歉意道:“我不是这里人,能不能换个时间?”
“您住哪?”江知意抬眸,老爷子抬手指了指窗,“就小南村,离江城挺远的。”
江知意握着键盘的手顿了顿,小南村?
她依稀记岑清伊好像说过这个地方,她冒昧地问了句,“老爷子,您贵姓?”
“我啊?”老爷子有点蒙,拍拍心口,“我姓陈。”
岑清伊那晚说的是陈伯吧?
江知意挑了下眉头,思忖几秒道:“小南村有几家姓陈的?”
老爷子这回也咂摸味道来了,老实回答只有他一户后,客气地问了一句,“大夫,你是有认识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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