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173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1/2)
米若只看了男人一眼,就立马抬脚往人行道里边走。
厉焱微微眯眼,漂亮的凤眸里折射出凌厉的目光,他下车走了过去,拉住米若的胳膊扯进自己怀里,另一只手抬起她的下巴:“很好,真是越来越不懂礼貌了,招呼都不打就这么走人?”
米若厌恶极了他那副自以为是的姿态,一把推开他:“你走开!
我已经和你没有任何关系了,还来找我做什么?
!”
话音刚落,手臂又被钳制住,男人的脸色冷得吓人:“谁说我是来找你的,不过是碰巧遇见罢了!”
她即刻反唇相讥:“既然是碰巧遇见,厉先生就当是没看见我好了,何必拉住我不放?”
“……”真是自打嘴巴,一句话就把他打成了原形,厉焱顿时语遏。
厉焱向来毒舌,可眼下理亏的是他,米若又不理睬他,更显得他倒贴得掉价了,顿时一张脸黑得跟个包公似的。
“我愿意,怎么着!”
说罢,他拽着米若就往车里拖,不顾她的尖叫和踢打,把她塞进副驾驶座,绑得死死的,然后自己也坐了进去。
米若挣扎得很凶,“你放开我,你要带我去哪里?”骆渊还等着她回去呢,今天说好请院长和同事们吃饭,她不能缺席。
“酒店!”
米若听到酒店两个字,惊出了一身的冷汗,脸蛋气得通红,挣扎得更厉害了。
厉焱按住她的肩膀,威胁道:“要是不想出事儿,就别乱动!”
“你这个畜生想做什么?
我们已经离婚了!
你又要绑我去酒店干(和谐)强(和谐)奸那样的下流事吗?”
厉焱侧过脸来,半眯着眼邪佞地说:“我本来不想这样干,你倒是提醒我了。”
“你去死!”
你去死……
好熟悉的一句话……
厉焱笑了,昔日总是与他斗嘴的那个咄咄逼人的米若,总算是回来了。
不知怎地,被她骂,他心里却是软得快酥了,撩唇调戏她:“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米若却是笑不出来,强忍着泪光,狠狠盯着他说:“我挣不过你,只当是被狗咬了!”
厉焱的眼底有厉色闪过。
很好,她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竟然拐着弯骂他是狗!
他咬着牙,侧脸上太阳穴处的青筋都能看得清清楚楚,他不说话,不代表说他不在意,恰恰是因为她的话而气到了极点,才会显现出这样一副隐忍到爆的模样。
正巧,有人给厉焱打来电话,“厉总,丁总已经在酒店等着您了。”
“知道了,我马上就到。”
米若愣了一下,看来他真的不是带她去开(和谐)房的,那他带她去酒店做什么?
她纳闷道:“厉焱,你到底要做什么?”
“不做什么,就是想要让你安安静静地坐下来等我,我有事儿要和你说。”厉焱是真的有事儿要和她说,不过眼下他还有其他的事情要忙,所以只能开间房让她先在里面等。
车子很快在镇上最好的菲斯特酒店门口停下,厉焱冷着脸将米若拽进去。
她急得不得了,想要踢他的腿。
他突然出声,看都不看她一眼:“你有劲儿踢我了?
我以为你的腿已经废了呢。”
她怔住,“是,是给废了,还是被你给废的!
怎么,你拉我到这里来,是想跟我说道歉吗?”
“道歉?”他冷嗤,“你白日做梦呢?”明明心里后悔得要命,可他就是放不下身段。
见他一副唯我独尊的样子,米若气得咬牙切齿,不停骂他,恨不得把能说的所有难听话都拿出来骂他。
厉焱置若罔闻,目不斜视一路将她拖进大堂,又拖进电梯间,直接按了顶层。
电梯的速度很快,36楼的灯闪了闪,电梯门便被人打开,一名衣冠楚楚的中年男子见到厉焱和米若从电梯间里出来,似乎完全没有被米若的衣衫不整感到丝毫惊讶,而是镇定自若地,毕恭毕敬地鞠躬:“厉总!”
“嗯。”
此人便是酒店的经理,姓丁。
他问:“厉总,您要的房间已准备好了,另外您要的资料已经准备好了。”
“嗯,知道了,先带我去房间吧。”话落,他一伸手,中年男子已经将房卡交到他手上。
“这边请。”
中年男子将他们俩带到一间总统套房门口,然后又深深地鞠了一躬,“厉总,已经到了,请您好好休息。”
“慢着。”
厉焱的声音让米若紧张极了,她转头看向厉焱,“厉焱,你葫芦里到底卖什么药,快放了我吧,我快来不及了。”
“什么事儿让你来不及?”
她撇了撇嘴,“我约了人吃饭。”
“约了人?
是约了新情人吧?”
厉焱转过头,弯唇讥讽着她,并一把夺过她手里的包包,并交给那名中年男子,再在她身上摸了摸,确定没有任何可疑的东西后,他朝中年男子说道:“先替她把东西保管一下,没我的允许,不能擅自给她。”
米若听后,怒了,“喂,厉焱,你凭什么押我的东西?
!”
他把东西全都搜走了,她想打个电话给骆渊都不行!
怎么办?
难道今晚就这么跟他耗着?
只怕这会儿骆渊快急死了。
米若一急,火气就上来了,挥起右手就要扇厉焱,却被他挡住了手腕,并顺势一拽,她整个人撞进他怀里。
厉焱正好开了门,见她摔向自己,便顺手搂住她打了个旋转。
米若只觉得一个晕眩的转身,他已经拉她进屋。
接着咔嚓一声,门被关上了,偌大的总统套房里只剩下她和他两个人。
久违的独处,令厉焱心潮澎湃,在米若愣愣地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粗鲁地压住了她。
房门背后很硬,被他粗鲁地这么一撞,疼得难受,她闷哼了一声,他整个人已经压下来,高大的身影就像沉沉的巨兽,碾压着她,揉挤着她。
略带冰冷的唇,却带着火热的气息,带着她熟悉的久违的味道,猛然贴上了她的唇,他凶猛得简直要揉碎了她,狂舌蛮横地扫着她的上唇和下唇,时而又咬着她的唇,一点点地吸吮,仿佛她的唇是永远吸不干水分的蜜桃,一直这么蛮横地吮吻着。
厉焱确实渴了,渴望了她那么久,真的很渴……
他的舌轻轻抵着她的齿缝,根本没怎么用力就轻轻破开了她的抵御,他太清楚她的敏感之处了,知道什么样的吻能让她毫无招架之力。
很快,他的舌钻入了她的小嘴中,扫尽她口内的芳甜,接着就目标明确地咬住了她的丁香小舌,重重地勾(和谐)逗纠缠,撷取美妙无双的滋味。
米若无法形容肺腑内不断流转的酸甜麻涩,一下一下地回荡,既微弱又激荡,潜藏的情愫如未知的花期,在这刻不可预料地突然来临,鲜明绽放,使她措手不及,软绵而无力。
他的手已不复干爽,炽热得仿佛带了火一般,在她的后背急切地摩挲着,一手捏住她细瘦的仿佛莲藕般的脖子,一手顺着那纤细柔嫩的脊背而下,一点点地探向她的腰间。
她很反感,神志似乎有些清醒了,下意识地摆动柳腰想要躲开他,却惹来他一声闷哼,恶狠狠地咬了她的舌头一下,修长而健硕的长腿便挤入她颤抖的双(和谐)腿之间,将她狠狠地压在了门板上。
恣意地压住她,一副俨然要侵犯她的样子!
米若惊骇不已,越发挣扎,突兀的某处硬物抵上了她的腰部,她慌得惊呼出来,却被他凶狠地揉着,喉间倒像是逸出一声呻(和谐)吟般,令人难堪的声音。
那一刻,她倏地想到了骆渊。
她这是在干什么?
根本就是对骆渊的侮辱,她今早才答应了他的求婚,晚上却被厉焱拉到酒店里亲亲我我。
尽管她是被强迫的,可如果被熟识的邻居们看到,即使骆渊不介意,她自己都会羞愧致死!
心口迅速蹿升一股愤怒,不知哪儿来的力气,竟然挣脱掉他的束缚,抬手狠狠就给了厉焱一巴掌!
啪——
尖锐而清脆的声音,瞬间打断了厉焱的激情……
打过之后的米若是害怕的,照她对厉焱的了解,他定然是不会放过自己了,非把她拆吃入腹不可。
可她万万没有想到,他非但没有打她,骂她,强了她,竟然还大笑出声。
“哈哈哈哈哈——”他笑得那么猖狂,那么夸张,那么不羁,甚至连眼泪都笑出来了。
她哪知道厉焱现在的心情真是百味杂陈,那么狠地亲她,不光是在试探她,也是在试验他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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