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接下来，刘维的话直接让马松陷入了沉默。

“你帮我多拍几个片段，最好是男主死亡，男二颠沛流离，女一被残忍杀害，女二进了医院，最后反派获胜之类的短片。”

马松一开始听到这话，整个人都当机了。

啥？

啥？

你说啥？

我是不是听错了？

拍主角失败的片段？

这玩意拍出来有什么用？

都不能过审！

这不符合正常的社会价值观啊！

但随即，马松立马拍胸口答应下来。

这不是好事嘛？

刘维主动发话要拍烂片，这不是妥妥的亏了这一个亿。

而且按照刘维的要求来拍摄，拍摄用的胶片要很多。

更重要的是！

这怪不到自己身上，到时候大家问起来，怪的肯定是刘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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