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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平他……”
“皇宫他都能来去自如,何况一个惠王府?”
“那不一样!”疯子气得跺脚。
“你好像很关心张平?”
疯子一愣。
皇甫桀目光仍旧落在书本上,很随意地说道:“他是我的人,我一个人的。
明白么?”
疯子眼神闪了闪,表情古怪。
“怪不得张平在雁门关六年也没交上一个朋友,就连他亲手救出的几人也对他若即若离。
王爷,我能不能问这是不是都是您故意为之?”
“你是明白人。”皇甫桀头也未抬地笑了笑。
疯子背后颈毛倒竖,立刻非常明智地主动转换了话题:“您把叶詹用这种方式送回去,就不怕惠王对您心生警惕,进而对您下手?”
皇甫桀抬头微笑道:“老二不是笨蛋,他绝对不会在如今局势不明的时候主动对付我。
我把叶詹送回去,对他来说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而我偏偏用这种方式送,让他看不出我对他到底抱了什么意思。
他这人好思虑、又小心谨慎,想得越多就越不敢对我动手。”
皇甫桀心中愉悦,其实说穿了,用这种方式把人送回去只不过是他想出一口恶气罢了。
而张平一定会帮他出成这口气。
不久,张平无事归来,看到疯子从他身边走过去时投在他身上的眼神,张平不解。
这疯子什么时候成佛祖了,竟用那么悲天悯人的眼光看人?
看得他一身鸡皮疙瘩差点掉满地。
两天后红/袖送来两名美貌的年轻女子,说是言皇贵妃赐给宁王身边侍候的。
而这两名女子由她亲手调/教。
当年贤妃想要拜托她的事,也就是此事。
妄她当时还以为……
宁王皇甫桀把红/袖请进内厅,也不知两人在里面谈了些什么,出来时年近四十的红/袖脸上带了两抹红晕,眼中也亮亮的,就像是重新燃起了生命之火。
看到门口的张平,红/袖脸上的笑容一收,瞟了他一眼,忽然道:
“这几年你一直跟在王爷身边,是么?”
“是。”张平躬身回答。
“这几年你似乎也变了些?
倒似你刚进宫那会儿的样子。”红/袖眼眸很利,很快就看出张平与六年前的不同。
“沙场上人的生死看多了,很多事也就没那么害怕了。”张平老实地回答。
红/袖点点头,认可了张平这个解释。
“你现在还在侍候王爷的床笫吗?”
张平很平静地回答:“偶尔。”
红/袖眼中闪过一丝不知什么意味的光芒,唇角带了一丝嘲笑道:“没想到你一个太监却沾了龙子如此多雨露。
可惜,你既不是男人也不是女人,女人还能生个孩子保住将来,你就只能等年华老去。
将来如果你幸运,说不定能在那位身边做一个侍奴侍候到老。
如果不幸,唉。”
张平低着头,没有吭声。
红/袖心中浮起一丝难言的爽快之意,她认为张平一定在伤心。
而这个人比她不知可怜多少倍!
一个太监沾龙子雨露能有什么好下场?
“你要小心点,娘娘给王爷指定的那位官家女儿可是个厉害的主。”
张平心中一惊,忙问:“王爷已经知道这件事了吗?”
“当然。”红/袖看他大惊失色的表情,心中越发觉得这个太监悲惨,心中也越发愉快。
惨!
那小子肯定又要发疯了。
张平耷下脑袋。
之后几天晚上他是绝对别想好过,头疼!
“你好好侍候王爷,别怠慢了。”
“是。”张平有气无力地回答。
红/袖满意了,带着无比愉悦的心情离去。
厅门再次打开,门内有人对他招了招手。
心情不快是真的,找理由拉张平上床这才是最主要的目的。
有这么好的机会不利用白不利用。
门内人阴险地想。
张平哭丧着脸,乖乖进去了。
事后,等那人满足了,张平扯起嗓子就吼:“这日子没法过了!”
餍足的男人被他沙哑难听的吼声吓了一跳。
“我们得想法把韦问心拉到这边来。”张平转头提议。
如果还要这样忍气吞声,三天两头让什么人来刺激他家王爷一下,他也别指望跟高手过招,直接躺床上安度晚年好了。
正在回忆余韵,顺便思索如何和已成为皇贵妃的女人过招的皇甫桀闻言抬起头,笑道:“你有什么好主意?”
张平发狠道:“我没你和疯子那么多智谋,但我知道做人要讲理。
你立了大功回来,皇上不但收了你的兵权,连个实权的职务也不给你,这怎么都说不过去。
你娘和外公干啥的?
让他们给皇上叫屈去。
做长辈的给晚辈出头本就天经地义,他们不给你出头,别人还奇怪呢!”
皇甫桀跳起眉毛,这人受什么刺激了?
一个多时辰前红/袖跟他说的,他在里面听得一清二楚,没什么不对的啊?
难道……皇甫桀心中冒起一股喜悦,这愣子在吃醋?
所以开始发横?
“言大将军不是派人来信说,皇上对太子现在有所不满,暗中在削减他的势力吗?
我们和惠王合作,先把太子管城防的兵权夺过来!”
张平这个想法与疯子不谋而合,但皇甫桀却开口道:“太子恐怕也在提防这点,而且父皇的想法也难测。
就因为我现在没有实权,所以我比任何一位皇子都安全。
如果我手上一旦有了实权,恐怕他们就要联合起来先对付我了。”
“这么麻烦?”张平抓着被子,用劲思考了一会儿对皇甫桀道:“那我帮你杀了他。”
皇甫桀伸手摸上张平的小腹,眼中流露出暖暖的笑意。
“怎样?”他宁愿帮他杀他兄弟,也不希望皇甫桀再亲自动手。
三皇子和六皇子的死,他一直不敢提,更别提说他了,这人的心境就像单足立在悬崖边上一样,他现在只能想法拉住他,哪敢给他一点点刺激。
这人并不像他表现出来的一样正常,他也不是第一天知道。
皇甫桀摇摇头,笑容很温和,嗓音却让人不寒而栗:“我不想这么便宜他。”
“你想怎么做?”张平神色有点凝重。
“我要他尝尝一无所有、被人当狗打的滋味。”
张平几乎是他肚里的蛔虫,脱口就出:“你想让皇上整他?”
皇甫桀笑眯眯地凑过脸,伸出舌尖舔了舔他的鼻尖,“我们再来一次?”
张平放心的同时白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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