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老子摸了摸自己白胡子点了点头。

“不管有没有意义，不管我们是什么，我们就是我们，我就是我，宇宙本身就没有意义，但却在大爆炸后产生了意义，意义本身就充满矛盾，因为一切似乎尽头都是无，而产生无的都是有，但产生有的也是无。”程骁似乎明白了什么。

“无或者有，意义或者没有意义，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

我想走就走，想跑就跑，想吃就吃，想喝就喝，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这就是我。

无我就无，有我就有，不管有没有意义，我想做就去做，这就是我的道，生命的道。”程骁越说越大声，似乎想要惊醒什么一般。

“这就是我……这就是我们，这就是无和有啊。”

一切终归平静，只有茶还冒着香气。

“这是你的道了。”老子的声音越来越远，似乎从宇宙尽头传来，又似乎就是程骁内心的声音。

当程骁回过神来，面前坐着的，是黄帝。

程骁看了一眼不知何时已经挂上无数星星的天空，心里的疑惑和苦闷一扫而空，有的只是对老子的敬佩与对自己道的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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