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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三十三章守城攻城两厢行,成王败寇一招定(1/2)

?第七百三十三章

“回禀城主,城头上的那些后金兵,竟似乎瞧破了我等佯攻的打算?

不知我等可还是要继续照着眼下这般的奔波来回?”一个校尉催着坐骑赶到了唐枫的身旁,低首对这位东北军主帅请示道。

《》 却见这位东北军主帅冷冷的瞥了一眼,此时站在复城城头上的那些大清守卒。

接着却对着手下军校吩咐道:“既然,他等对我东北军不再防范,那我东北军也就没有必要再与他反复的绕圈。

吩咐下去,令挑选出一队舍命军校赶赴复城城头。

能将这北门拿下是最好,即便拿不下来,也让他们知道知道咱们东北军的厉害。”吩咐完后,挥手令这校尉下去传达军令。

也就过了足有一盏茶的功夫,就见一队被挑选出来的全副武装,且威风凛凛的东北军校便已站在整支军队的前头。

但等着军令下传至此,便可席卷北门城头处。

唐枫没等那个校尉来向自己回禀,便已经驱马到了这支队伍的前头。

没曾训话之前,却先来来回回的扫了几眼,自己马前站着的这群平均年龄十七往上的棒大小伙子们。

忽然,这位冰雪城主翻身跃下马背来,走到了其中的一个小伙子的面前。

伸出手对准其肩头打了一拳,只见这个军校只是眉头微微的一簇,可脚下却不增移动分毫。

不禁夸赞道:“端是一条好汉子。

来人呀,速取几坛美酒上来。

今日,我要亲自把酒与各位兄弟增色壮行。”随着一语吩咐下去,早有人下去准备。

唐枫此次打算,令敢死队的军校攻上北城城头。

可说到底,终归还不是真的打算,就能十分顺利的一举破城,从而拿下复城全城。

毕竟,待在城里头的那两位大将也不是吃素的。

即便,自己果真拿下了北城头?

可就但凭这二位其中的一位,亦可带着军队将自己再一次拒之门外。

虽然对于此次攻城,究竟能不能一战破城并不抱太多的希望,可话却不能这般的说。

虽在自己的心底深处,打算是以较小的伤亡,来取得一次较大的胜利。

但看着眼前这些,这便要奔赴北城城头的,去以自己的性命来换取自己对北城城头的掌控的年轻小伙子们。

这位东北军主帅的心,亦是难以抑制的剧烈跳动着。

感觉一股血气,翻涌着直冲低心头。

恰在此时,早有军校将几坛子酒水和几摞的瓷碗,全都搬运至队伍前面。

并一一的将那些酒水,斟满在那些瓷碗之中,又将其郑重的递交给那些年轻军校的手中。

后者将酒碗接在手中,平端于胸前,望着眼前的这位冰雪城的主帅,等着其对自己传下军令。

也好一口喝干这碗壮行酒,继而杀上北城城头。

唐枫也接过一碗水酒在手中,对着军校们举了举碗。

突然开口问了一句道:“你们当中,可是有自己本是家中一子的?

如有的话,立即与我出列。

还有,家中双亲老迈的,且弟兄均以阵亡的,只余下自己一个人者,也与本城主站出来。

已经娶了媳妇者,也与本城主出队。”随着一声声问下去,不少的军校懵懵懂懂的站了出来。

原本集合在一处,足有三百多人的队伍,此时,却仅仅剩下有二百四十多人站在原地。

这位冰雪城主打量打量剩下的那群军校,却转头对着站出来的那些军校吩咐道:“这次攻城没你们的事情,你们且都各自回归本来的队伍中去。”随着一声军令下达,这群军校纵使有千个不愿意,也只好回归本队。

却见这位东北军主帅,这才重又端起酒碗来,对着余下的二百多人高声言道:“众位弟兄,能否夺下北城头?

就看各位此行了。

大道理我就不与各位去讲说了?

那一位先登上城头,陷落此城者,赏白银二百两,并晋一级官职位校尉之职。

各位,干了这碗水酒,就让本帅来看看你等的本事?”他说完之后,将酒碗举起来,如同鲸吸水一般,将酒水一口喝干。

喝完后,随手将酒碗啪得一声扔在地上,摔的碎瓷片纷纷迸溅开去。

这些军校亦是如此,整个脚前地上左右,满都是碎瓷片子。

“出兵。”唐枫拔出赤霄剑高举在半空,对着城头一指,对着二百多人厉声喝令道。

二百多个军校闻风而动,夹着云梯,如同平地上卷起的一道巨浪一般,直卷向北城头。

而此时,在东面城门头处,双方军队早已经打得不可开交。

城头之上,东北军与复城的守军展开了殊死的厮杀,且双方成胶着状态,在城头之上来来回回的,双方便仿如拉锯一般。

因祖大寿本无实际军权在手,虽然是奉了李永芳的军令而来镇守东城城门。

可李永芳手下的军校,却根本不买他的帐。

因着祖大寿到了这复城,却也不是一天半日的了。

城内守军多多少少都了解一些,自己大帅对待这位祖大寿将军的态度。

自然从心底深处,也压根看不上这位临时的主将。

对于他所传达下来的每一道军令,自然也是阳奉阴违。

吩咐下来了,答应的倒是十分的爽快。

可却无人去真正的执行其所传下的军令,这也就造成了城头之上的军校如今自由且散漫。

不是靠着城墙守着火盆烤着火,以驱散身上的寒气。

就是几个人聚拢在一处,低声吆五喝六的在地上丢起色子来。

对于祖大寿传下的军令,便给当成了狗放屁一般。

无人去加以理会,以致那位祖大将军扎着双手,在城头上来回的对这些军校严厉的呵斥着。

催促着众军校,看守好自己的一亩三分地,莫要给城下的东北军以可乘之机。

可随他怎么说,城头上的这些军校依旧是,外甥给舅舅打灯笼,照旧[照舅]我行我素。

气得这位祖将军,连着几次三番拔出宝剑掂量着,打算找一个倒霉鬼,也好来试一下自己宝剑的锋利?

却也终归因为担心此举,被那李永芳借故发挥,再对皇太极奏上自己一本。

给自己随意的安个罪名,即便他皇太极再怎么护持着自己?

可也架不住哪四大贝勒对此事横出拦阻,最终倒霉的人还是自己。

一念至此,才晓得他李永芳给自己这么一个守城的机遇,并非是出自什么好心?

还不如说成,他是在给自己下个套来的比较

贴切一些。

可是祖大寿也就想不明白了,既然如此,李永芳又何必非得让自己前来帮着他守城?

即便没有自己在此镇守东城城门,他手下的偏副将领也是很多的,随便叫哪一个来此地守城,还不是都可以的?

想来想去,祖大寿豁然顿悟。

想来这李永芳也是吃不准,他的守军能否抵御得住,东北军的此番接二连三的攻城?

对于东北军的战力,想他也是听闻已久。

故此,这才打算找一个,能够到时替他顶罪的人。

他李永芳一旦城破,大不了带着军队退守北汛口。

而若是京里头的来人,一旦盘问起来其中城破经过之时?

其可以将此事完全推到自己的身上,毕竟自己可也带着人手,来帮着他一同守城了。

到那时候,即便是自己跳入黄河,也洗不脱这身上所背着的罪名。

事到如今,唯一的办法?

要不,就是自己在转头回奔东北军阵营当中?

到时候,听凭那位东北军主帅对自己治以何等罪名。

否则,就是一条路,严守此城池。

令东北军无论如何也攻不上来,这样也就能给自己留有一条退路。

可若想能够守住城池?

自己还得需要靠这些丘八。

毕竟自己在这复城之内,不过于一个光-杆将军罢了。

所以,祖大寿是生着法子的来劝说这些军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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