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九十二章 楚虽三户能抗秦,岂有堂堂中国空无人(1/2)
第八百九十二章
听到这个消息之后,郑森简直可谓是欣喜若狂,连夜将手下的军校以及一些校尉,全都给召集到了自己的住宅之内。
《《》》()又特别命人赶赴城内的酒楼,去定了一桌上等的酒席,并让酒楼里的伙计用了十几个食盒,将这些酒菜给运送回来。
就在自己居住的这所宅院之内,大宴手下军校和校尉人等。
由他和陈近南亲自来作陪与酒席宴上,不住地对着众人劝着酒。
而由陈近南,又对众人来讲说了一番郑家如今的情形。
并任由众人自己来决定?
如是愿意跟随少主人赶赴倭寇的四国本州等岛屿的人,二人是举双手欢迎,且日后定会在郑家军中的地位扶摇直上。
自然,不愿意去的人?
二人也是绝不会勉强与他的?
只是,在日后评定对郑家的有功之臣的时候,也当然就没有此人。
众人闻听陈近南的这一席话之后,无不是应者如潮,齐声赞成要随着少主人杀到倭寇的四座岛屿之上。
一是夺回本属于郑森的东西,二就是要将主母和少主人全都迎接回来。
郑森听了之后,心中抑制不住地高兴,不免朝着与自己隔桌坐着的陈近南投去一眼?
却见陈近南不动声色的对着他点了点头。
随后,就见陈近南手中端着白瓷酒盅,在桌前站起身来。
先以酒盅遍示与众人,这才朗声对着众人开口言道:“诸位兄弟,我等可本都是郑家的老人了。
当初,随从与老主一同奔波操劳与海上。
最终,这才挣下了眼前的这一份家业。
要实在说起来?
在这份家业里,可也有着在座诸位的一份心血和应得的一份家业。
可是颇让人无奈的,和更加可恨的,就是在我郑家竟然出了一个反叛?
为了一己之私欲?
却偷着将老主给暗中加害了。
这还不说,因为怕少主寻他报此血海深仇?
竟然裹挟了主母还有幼主远奔日本,想要依靠着那群无恶不作的倭寇,来保住他的一条狗命?
正因如此,也害得少主人没有他法?
不得不转求于他人之手?
而明日,东北军就要带着我等出海,帮着我郑家来报此深仇大恨。
可是,他东北军却也并不是,就肯对我等来无私相助的。
其所想讨要的酬劳,就是郑家的水军,还有少主对其的效忠?
不知诸位,肯不肯答应东北军的这个要求?
并且,肯不肯助少主一臂之力?
待报了此番仇恨之后,便随从与少主回返福建?
在将我郑家军的旗号重新挑起来?
若是,肯相从与少主人的,就与我陈近南满饮此杯中的水酒?”陈近南说到这里,环顾与面前这几桌上的东北军校。
却见众人一起将酒杯端了起来,并站起身,一齐高声迎合道:
“愿从少主远赴倭寇的四国岛,擒回叛贼,并拥戴少主返回福建,重创基业。”说完之后,随着陈近南和郑森一起将杯中酒喝干之后,这才重又坐下。
这顿酒一直喝到了戌时,天色已经大黑下来,深邃的夜空之中,也显出一弯明月来。
这才散了酒席,众军校则是纷纷返回军营。
而在众多的军校之中,却是有一个军校,私下里与那位施琅相交不错,故此在刚一返回军营之后。
就偷偷地去找到那位,最近被郑森给弃之一旁的施琅。
将在酒席宴上,陈近南对着众人所说的这一番话,一五一十的对其详细的叙述了一遍。
施琅一听,就不由是大吃了一惊。
对于,陈近南和郑森没有让他也去参加酒宴?
施琅心中虽然对此有些不太高兴,却还不至于因此而怨恨与郑森。
可等听到了陈近南对众人所讲出的这一番话之后,却是在心中顿时就为此而焦急不安起来。
将那个军校打发走了之后,施琅就匆匆忙忙的离开了军营,前往东北军的营地之内,去找那位东北军的主帅,好将此事对其禀报一声。
也好让东北军对此事能有所提防?
而等陈近南在将郑森也送回房内休歇之后,接着便也返回到自己的偏房之内。
只是过了大概有一个时辰之后,就见陈近南的房门,却被里面的人给轻轻的推了开去?
从里面闪出一条身影,先是朝着郑森的房门口扫视了一眼,便飞身纵到墙头之上,接着身影一晃就此消失不见。
而函可大师此刻,也正好刚刚做完了晚课,正在盘腿喝着茶的功夫。
忽然听得门外,竟然有人轻轻地敲了几下自己的房门?
便将茶盏放下,朗声对着门外的人吩咐一声道:“门外何人?
如是身负要事,可进来对我讲述。”他的话音方落,却听得站在门口的那个人,低声对其回复道:“在下乃是郑家少主手下的属官,今有十分紧要之事,打算向军师来讨个主意?
不知军师可否能够答应?”说着,却是伸手将房门给推开,闪身走进来之后,反手却将房门重又关好。
可与此同时,却在院内出现七八条黑影,人手一支圆筒和弩箭。
均是分别站在房门周围,时刻留神注意着屋内的动静。
从这黑袍上所绣的老虎头的图案上来看,正是东北军特战队中的校尉。
却也是,被二来吩咐专门来保护与函可大师的。
“哦,原来是陈居士?
明日,东北军就会驾船出海,以相助于你家少主人,去夺回他所失去的一切?
却是不知陈居士今夜却又因何事,而非要跑到老衲这里来讨什么主意?
如果,老衲有能帮得上居士的地方?
自不旁贷,定会全力相助于你郑家的人也就是了?
还请居士对老衲直说即可?”函可大师却是不说,肯来帮这陈近南什么忙?
反而是只说,是对郑家军如何如之何的。
而这也是为了避免,对方会提及一些无理的要求出来?
在将自己也给掺杂进,郑家的那些琐碎的事情当中去?
在使得将来,让东北军和自己因此而陷入对方的泥潭之内?
陈近南听了之后,却是十分规矩的,对着眼前这位东北军的军师行了一礼。
随后,这才开口对其言道:“在下心中有一件事情,一直是难以将其给决择下来?
就是明日一战?
一旦捉住了那个郑鸿逵?
或者是将主母还有幼主迎救回来?
但不知该对其来如何处置?
如要是一举将其给杀了?
又怕旁人议论与我家少主,没有容人之量?
连一个犯有过错的叔叔都不能相容?
故此,我来向军师讨一个主意回去?”陈近南的话刚一说完,对面坐着的函可大师也就明白了他的心意。
知道了,这个陈近南真正的来意?
并不是当真就为了那个郑鸿逵,而是被东北军给关押起来的那个郑芝豹。
只不过,是拿这件事情做个幌子,从而引出函可大师的话。
并由此探查一下,东北军对于郑家这个胁从叛逆之人,最后到底是打算如何处置与他?
而最让对面的这位陈近南,甚为担心的一件事情?
恐怕也就是唯恐与东北军,待这件事情结束以后,为防备与郑森升起不臣之心?
到时候会另行扶植起来一个傀儡,专门来继承与郑家的事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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