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 飞机与坦克(1/3)
的果然是一批约24日本飞机,其中大部分是日本陆厂生产的法国莫里斯法尔曼侦察机。
而且随着日本军方对空中力量的重视,日本陆军航空厂和中岛飞机厂开始仿制萨尔姆松侦察机,法国纽波特侦察机乃至盟国英国提供的fb5炮车战斗机的生产图纸和技术。
所以这这批以法尔曼式战斗机为主的机群中,已经夹杂着上述几种日本最新生产出来的飞机。
这批飞机被秘密运往山东战场,长久以来,日本陆军被自治区的空军的轰炸机炸的那是昂不起头啊。
如今发现四架侦察机又来例行侦查,日本陆军中将指挥官神尾光臣当即下令飞机起飞,把这批侦察机编队全部留下来。
日军侦察机的突然出现,令自治区空军侦查小队非常意外。
和自治区空军最新的jz-2武装侦察机不一样,日军的飞机大都为推进式螺旋桨双翼机,无论是在速度还是在性能上,和自治区的最新jz-2察机,那根本不在一个层次上。
但是他们占据数量优势,而且一上来根本二话不说,包围住四架jz-2侦察机,就是猛烈的开火。
如果彭鹏他们掉头就跑的话,凭借jz-2的速度优势,是日本空军这些落后的飞机根本追赶不上的。
可是身为空军侦查员的他们很清楚,胶州火车站及附近,聚集了大量的增援兵力,似是要对日军发动决战攻势。
如果他们就此逃跑,说不定就会泄露了己方阵地的情报。
他们出来接受地命令,不仅是侦查地方的地面部署情况,还有探知对方空中力量的情报。
因为空军内部许多侦查员,都数次在空中碰见日军小股侦察机编队。
不仅彭鹏是这样想,侦察小队队长也立即发出了这样的命令。
一架飞机在其他三架飞机的掩护下,迅速返回基地。
其他日军飞机还要去追,却被彭鹏等人迅速咬住。
这是彭鹏地第一次战斗,虽然非常紧张,额头布满了细汗。
但长久的训练还是他让熟练地操纵着飞机,躲避着敌机的机枪扫射,并寻机开火。
jz-2虽然是战斗侦察机,但其只是j-2战斗机的缩小简化版本,相对于日本的那几种飞机,还是具有无比的优势和火力。
日本地侦察机采用推进式螺旋桨设计,也就是螺旋桨放置在机身后方。
这样的设计相对于拉进牵引式设计来说,无疑是鸡肋中的鸡肋。
但在射击凸轮协调器没有发明以前,这样的设计却可以在机头正前方加装一挺机枪,解决了螺旋桨阻挡机枪射击方向的问题。
所以日本的飞机都是两名驾驶员,一名负责飞机的驾驶操作,一名则负责轻机枪的射击。
华飞的工业机械研究部门早就开始注意解决此类问题,在长达一年多的不懈努力和设计下,一种类似于凸轮协调装置地机枪射击控制机械被发明出来。
所以日本的飞行员一看国防军空军的机翼上没有机枪,而且又是单人牵引式飞机,顿时大为惊喜,恶狼捕食似的群涌上来。
“哒哒哒……”彭鹏狠狠地按下射击开关,怒射出的子弹顿时就把他前方的一架飞机打的木屑四飞,击中敌方的发动机冒着黑烟,失去控制的飞机,歪歪扭扭地迅速向地面坠去。
彭鹏来不及欢呼。
迅速大仰角拉起飞机。
就在他刚刚拉起飞机。
一排机枪子弹扫过他刚才地攻击位置。
直让回头看到这一切地彭鹏暗暗擦了一把汗。
如果不是在学校中有这样地实例教学。
恐怕他地飞机。
此时已经四分五裂了。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这就是这个时代空战地真实写照啊!
拉起后地彭鹏看见几架日军飞机向逃出包围圈地那架飞机追去。
彭鹏一压操纵杆。
又和那几架飞机缠斗起来。
自治区空军虽然在数量上处于绝对弱势。
但利用jz-2地高速灵巧机动性和他们平时良好地训练。
在面对几倍于己方数量地敌军飞机包围下。
丝毫不慌乱。
还不时击落敌机。
直把那些日本飞行员气地目眦尽裂。
牙齿咬地咯吱作响。
地面上堑壕内地日军士兵。
全都从掩体里跑了出来。
看着天空中飞来绕去地飞机。
不时看见坠落地飞机欢呼大叫。
可当看着坠落地飞机竟是自家地空军时。
一些士兵气地忍不住举起手中地三八年步枪。
对着空中漫无目地地射击。
虽然国防军空军地飞机在性能上占据优势。
但这种技术领先优势。
还不能呈现压倒性地对比。
很快。
在对方数量地包围覆盖下。
国防军空军地侦察机盘旋空间被日军压缩地越来越小。
长机郑玄不幸机体中弹。
身体似乎也被对方地子弹射中。
飞机摇摇晃晃。
拉着长长地黑线。
向地面坠去。
“啊……队长……啊……”此时地彭鹏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
十多分钟地厮杀。
让他双眼通红。
飞行帽在剧烈地气流吹动下。
早就无影无踪。
机身也四处中弹。
虽然没有打到要害部位。
但他地右臂却被飞溅地木屑碰伤。
鲜血已经浸透了衣袖。
彭鹏再一次把飞机拉到爬升极限。
然后不顾学院教学里一再地禁令。
操纵飞机几乎垂直地向下冲击过去。
在这个角度。
他不仅可以避免被人缠上。
还能死死地盯紧他地猎物。
“哒哒哒……”就在彭鹏刚刚按下机枪后,路易斯轻机枪没发出几声后却偃旗息鼓了。
怎么回事?
没子弹了?
还是枪械故障?
福无双至,祸不单行。
还不等彭鹏回到正常角度,左机翼却再也承受不住俯冲带来的巨大过载震颤,啪地折断。
只见彭鹏的飞机迅速失控,无规则地翻动着。
此时的彭鹏浑身是汗,大吼着扳着操纵杆,硬是把断了三分之一机翼地飞机从失速状态勉强拉平。
可是没让他擦干脸上的汗,彭鹏只觉胸前一痛,一股温热的潮湿瞬间就在他胸前蔓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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