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三七节 人生自古谁无死(3/4)
要女人?
要……”丁明语无伦次的一连说了许多东西,丰厚的条件足以让一个普通人几辈子都享受不尽,可是张子文依然微笑着摇头。
“我什么都不需要,我只需要一件东西。”张子文每摇一次头,丁明的心就往下沉一点,现在突然听到张子文的条件,狂喜道:“什么?
不管什么?
我都会找来给你,以我丁家的势力,绝对可以完成。”
张子文看着像个孩子似的欢欣雀跃的丁明,笑容不变,嘴里轻轻吐出四个字:“人头,你的。”
“什,什么?
。”丁明跌坐在地,浑身瘫软,脑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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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片
空白,双眼无神。
是啊,以他丁明的势力,的确可以得到不少东西,他丁明的人头也是其中之一,可是再怎么愚蠢,也不会将自己的性命贡献出来吧。
丁明整个人似乎傻掉,张子文对自己造成的效果感到十分满意,不过他还是觉得不够,给人最痛苦的折磨不是身体上的,而是在心理上、精神上将他彻底摧毁。
“丁先生这就受不了了?
嘿嘿,我还有更美妙的东西给你享受呢。”丁明对张子文的话似乎充耳未闻,还处在极度懊丧中。
张子文轻轻一笑,掏出一只手机,拨下一串号码,电话那头立刻传来急切的声音:“进行得怎么样了?
得手了么?”
张子文伸手按住了自己的声带部位,“一切顺利,不过我举得你应该跟他道个别。”
对方沉默了一会儿,随即回答道:“好吧。”张子文脸上浮现出纯洁的笑容,可是那笑容里面却隐隐带有一丝残忍的血腥味道。
将电话凑到丁明耳边,张子文冲疑惑不已的丁明一昂头,示意他说话。
丁明哆哆嗦嗦地借过电话,“喂,您……您哪位?”
“是你。
你现在在哪儿?
还好吗?
他们有没有把你怎么样?”
“呼……那就好那就好,你赶紧派人过来……”
“什么。
?”丁明仿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身体先是一僵,接着便如一瘫烂泥瘫软下去,嘴里喃喃道:“怎么会这样?
为什么……为什么?
。”
手机从丁明手里滑落,里面传来一阵扭曲的笑声,突然,丁明发了疯似地揪着自己的头发,撕扯着自己的衣服。
张子文冷眼旁观,平静的双眸中说不出是畅快还是怜悯。
忽然,丁明抬起头,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张子文,嘶吼一声,朝张子文冲过去。
张子文稍稍侧身,避过了丁明顶过来的脑袋,在他冲过去的时候,轻轻在他背部拍了一下,丁明由于势头过猛,加上背部被张子文一拍,止不住面朝下摔在地上,鼻子被砸破了,顿时血流如柱,两颗门牙也折断了,满口的鲜血。
张子文走到丁明身边停住,蹲下来,“下地狱了再找我报仇吧。
记住我的名字,我叫张子文。”
张子文一手揪住丁明的头发,另一只手上的刀片手起刀落,一颗人头便带着一片血雨脱离了躯壳,提着丁明脑袋的手臂轻轻一扬,就在头颅即将撞上墙壁的时候,手中的刀片嗖地一声飞出去,穿透了嘴巴,将它狠狠地钉在墙上。
雪白的墙壁霎时间被鲜血染红了一大片,兀自圆瞪的双眼茫然无神,是不甘,是悔恨,还是懊丧?
无人得知。
一间宽敞明亮的办公室里,一个面色苍白的年轻男子正朝一个粗壮魁梧的男人举杯,“祝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两人一仰脖子,杯中酒被一饮而尽。
粗壮男人面色古怪地咳嗽几声,抱怨道:“你,你这是什么酒?
味道怎么这么怪?”
年轻男子微笑道:“干红葡萄酒,怎么,喝不惯?
要不我给你换一种?”
“算了算了,”粗壮男人摆摆手,然后那双绿豆小眼滴溜溜一转,凑过来小声道:“晚上我们还是去那家洗脚城?”
年轻男子笑道:“怎么,看上那里的姑娘了?”
“嘿嘿。”粗壮男子挠了挠头,“反正也没什么事,不如去乐一把。”年轻男子笑眯眯的看着他,直看得粗壮男子浑身不自在,半晌,突然道:“找女人,就要去高级点的地方,哥哥我今天带你去一个地方玩玩。”
“那感情好,哈哈。
来来,喝酒喝酒。”
年轻男子一边悠然自得地抿着葡萄酒,视线却转向窗外,眼神深邃得令人不可捉摸,暗红色的酒液在口中流动,就像从皮肉里淌出的血水。
离这里不远的一幢宅子里,一群黑西装举枪将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头团团围住。
老头悲愤的眼神里带着几丝惋惜。
突然,老人奋力高呼:“虎毒不食子,人毒却食父。”声音里带着几许悲凉,继续沧桑。
紧接着,枪声随之响起。
丁明一死,丁氏家族失去了顶梁柱,顿时分崩离析,土崩瓦解,剩下一个丁然,可是终究年纪太轻,没有丁明那种气魄,在父亲的葬礼上,神情恍惚,仿佛还没从遭受到的莫大打击中恢复过来。
不久,丁然宣布丁氏集团破产,而那些在葬礼上神情悲伤的客人们,一边对丁然说着人死不能复生,请节哀顺便,一边却向自己家族旗下部门下达了全面收购、打击丁氏集团的指令。
兵败如山倒。
一时间,凡事与丁氏家族有关联的组织、官员,均受到了同行的大力打压,没有了丁家这棵大树做后盾,聪明一点儿的,则良禽择木而栖,纷纷脱离了丁家,另谋高就了,笨一点的,就只有落得个家破人亡的下场。
这个世界上,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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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虎
吃人,就是人吃人。
唯一的不同就是老虎还有吃饱的时候,可是人的却是没有边际的。
在众人分吃丁家这块大肥肉的时候,苏杭等人自然也没有闲着,不过他们做的要隐秘得多。
最起码,他们不需要“收留”丁家的“遗孤”。
再者,他们本来就是做的“地下工作”,在这样的情况下,收益最大的居然是苏杭建立的腾蛟医药。
除了表面上的收购兼并外,当然也少不了张飞虎在背后的小动作。
这个时候,最高兴的莫过于苏杭了。
是啊,还有什么比亲手建功立业来的更痛快的呢?
他虽是立意为官,可不介意干点别的。
还是那条街,那幢写字楼。
一干工作人员,都放下了手中的工作,聚集到一起,庆贺这次战斗的完美胜利。
一连工作了好几天,众人都是胡子拉渣,双眼布满了血丝,可是这一切都比不上胜利的喜悦带来的好心情,男人之间的友情,大部分都是在酒桌上体现的。
觥畴交错间,不知不觉,众人居然喝掉了三箱啤酒,一箱白酒,不胜酒力的都一个个就地和衣而卧,剩下的也都是站都站不稳,说话舌头直打结。
这个时候,屋顶的灯光突然闪了几下,不过众人都喝高了,也没人在意,还在拉着旁人拼酒。
有几个机灵一点的,感觉有些不对劲,正好这个时候喝酒的后遗症也来了,遂结伴去厕所,可是刚一拉开门,眼前的景象立刻将他们惊醒。
只见门外的走廊上,横七竖八地躺着几个警卫,身上鲜血淋漓,身体呈各种奇怪的姿势扭曲着,显然死前经过了剧烈的挣扎,地上四处都是大片大片的血迹,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怵目惊心。
一个身材修长的人影从尸体堆中缓缓抬起头,一张布满了鲜血的恐怖面孔出现在众人眼前。
“啊。”一个胆小的家伙惊声尖叫起来,转身想往回跑,可是刚转过身,却被一道黑影挡住了去路,没等他再次发出叫声,一把细长的手术刀扎进了他的心脏。
手术刀没有血槽,黑影抬腿将面前的尸体一脚踢开。
这次,他没有停顿,甚至连剩下的人的呼救声都没发出来,便如一道旋风,将剩下的几人卷了进去,眨眼间,黑影止住身形,头也不回地朝屋里走去。
伴随着黑影稳健的脚步,依然伫立着的几个人相继倒下,他们的脖子上,无一例外的,出现了一道血红的线条,倒地的一刹那,线条倏地扩大,顿时血流如柱,将门口这块地与走廊上的血迹联结起来。
扬子风今天很高兴,因为他终于找到一展抱负的地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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