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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一节 青青果子素手摘(3/4)

也没什么,多是我和她讲讲你小时侯的事。”母亲顿了顿,接着道:“妈还要提醒你,虽然你俩感情不错,但毕竟太年轻,以后的路怎么走谁也没法说,所以你俩在感情的进展上要有个度,那方面的事不能碰,知道吗?”

“噢!

知道了,您就放心吧!”张子文嘴上虽然答应的挺痛快,心里却暗道:妈,您说晚了,我俩已经在一起了。

而且张子文更明白的是,母亲的这句话对自己根本没有约束力。

在蒋柔丽面前,遇到那种情况张子文不可能控制得住自己。

从大年初二开始,张子文的同学聚会就没断过,为了能和心上人多些时间呆在一起,每次聚会张子文都拉着蒋柔丽同去。

高中同学多少都知道了些我俩相恋的事,没有太大的反应。

可初中和小学的同学就不一样了,男生对张子文找了这么漂亮的女朋友大都表示了羡慕和佩服,而不少女生则对蒋柔丽投以妒忌的目光,好在张子文在同学中的威信还在,没人敢对蒋柔丽表示敌意,大家玩的倒也尽兴。

可惜到了初八,张子文的快乐生活就不得不结束了,根据jing院的安排,张子文必须在寒假里到属地派出所或是当地的市局行jing队参加实习十五天,作为张子文的寒假作业。

初八这天,张子文穿上jing查冬装常服,带着学生证和实习报到表来到了西区派出所。

西区派出所有民jing三十四人,管辖着一个街道和十六个行政村,计有两万多户、六万七千多人,其辖区的治安状况在全市来讲是最为复杂的,每年都得发生二十多起杀人案。

虽然刚过完年,但派出所里的工作气氛却是一片紧张,遇到的每个人都行sè匆匆的。

“梆梆梆!”张子文轻轻敲了下所长室的门。

“请进!”张子文推开门走了进去,在一张老式的办公桌后面,一个佩带二级jing督jing衔、略有秃顶的中年男子正伏案写着什么。

“您好!

我是行jing学院的学生。”张子文有点紧张的介绍着自己。

“哦!”他虽然有点疑惑。

但还是热情的站起来和张子文握了一下手,道:“找我有什么事吗?”

“噢!

我是来咱们所实习的,这是我的学生证和实习报到表。”说着,张子文连忙把证件递给了他。

他仔细的反看了一会儿,笑着递还给张子文道:“欢迎哪!

欢迎,我这小庙还从没有行jing学院的学生来实习过呢。”顿了顿道:“你想学习些哪些方面的内容呢?”

他的亲切笑容缓解了张子文的紧张,张子文也笑着答道:“这方面我服从领导的安排。

您看着安排工作就行。”

“那好!

你等我一下。”说完,他起身站到门口喊道:“孙富玉!

孙富玉



你上我这来一下。”

不一会儿,一个三十四、五岁的民jing敲了下门走了进来。

这位所长先指着我道:“我给你们介绍一下。

富玉啊!

这是行jing学院的高才生张子文同学,是来咱们所实习的,我看就由你和老刘带带他吧!”接着又指着孙富玉对张子文道:“这是咱们所的业务骨干。

以后你就听他的,跟着他就行,有什么困难可以随时找我。”

张子文和孙富玉握了下手后,才跟所长道别离开了他的办公室。

“孙哥!

咱们单位总是这么忙吗?”到了孙富玉的办公室,张子文疑问道。

“差不多吧,初四那天在修名桥下发现一具女尸,到现在连名字是什么都没有查清,所以才会忙些。”孙富玉边说边换了身便装,掏出一包红塔山,抽出一根向张子文示意着问道:“你抽烟吗?”

“我不吸烟。

谢谢!”张子文摆了下手谢道。

“你家远吗?

回去换件衣服,和我去抓个人怎么样?”孙富玉把烟给自己点上道。

一听去抓人,张子文来了高兴劲,赶忙答道:“不远,就在文苑小区。”

孙富玉开着一辆破旧的212吉普车。

半路先接了老刘,然后才张子文送回家换衣服。

老刘的年纪大概在四十岁左右,不到一米七的个子,干干瘦瘦、和和气气的,乍一看就是个普通人,根本不像个jing查。

介绍了一下后。

老刘笑着对张子文说道:“小伙子,一会抓人不要紧张,跟着我俩就行。”

张子文对于要抓的人的情况有点好奇,但张子文知道宫安工作的保密xing,既然他们不说,张子文也没有必要问。

忍受了一个小时的颠簸,车终于在一个村庄的边上停了下来。

我们三人下车步行进村。

到了一家农户前,老刘冲孙富玉使了个眼sè,自己绕到了房后,孙富玉则领着张子文推开院门进了屋。

“大嫂,打听一下,韩进财家在这吗?”孙富玉对着迎出来的女主人道。

“你走错了,俺家不姓韩。”

“哦!

那对不起了。”孙富玉说着就要转身往外走,身子转到一半他又转了回来笑着对那妇人道:“大嫂!

请问几点了。”

这妇人不疑有他,笑着答道:“我给你看看去。”说着走进里屋去看钟。

孙富玉借此机会也跟了过去,看到里屋的炕上躺着一个中年男人,他冲张子文使了个眼sè,一个健步窜了进去,死死的按住了那个男人的肩膀,张子文也跟着把那个男人的手臂背扣过来。

“你们干什么?

他不是韩进财啊!

快给我放开啊!”那妇人一证,接着像疯了一样冲上来,拽着孙富玉的胳膊又抓又挠。

“我们是宫安局的,来抓你就是你丈夫。”孙富玉大声喝道,接着又对身下的男人道:“王富来!

你想不到我们会来吧!”

听到了“王富来”三字,还在挣扎的男人突然不放弃了抵抗。

那女人也“哇!”的一声哭左在了地上。

负责堵后的老刘,听到屋里的动静,知道我们已经得手,也转回来跑进屋,我们三人将王富来背手上铐,不顾那妇人的阻拦,强行将他押上车。

妇人哭哭啼啼的跟在后面,拉着车门不松手。

“我们是西区派出所的。

你男人犯了什么事你也很清楚,”孙富玉劝着那个妇人,见她仍不放手,有些着急了,厉声喝道:“让你把手放开!

听见没有?”

那妇人只是哭,死死的拽着车门不放,破旧的车门在她大力的拉扯下有些变形了。

村里不少人都出来围观。

人越聚越多。

老刘一看这样不是办法,示意张子文控制好王富来,严肃的对那妇人道:“你这样是没有用的。

只会耽误我们的工作,这对你男人可是很不利的!”最后那句话语气特别重,很容易让人听出话外之音。

那妇人一怔。

不由的松开了手,孙富玉趁此机会,脚下一加油驾车驶出了村子。

回去的路上谁也没有开口,吉普车直接开回了派出所。

停车后,孙富玉打开车门一把抓住王富来的头发,把他拽下车,不等王富来站稳,像拖死狗一样把他拖进了办公室。

这也太过分了,再有罪也不能这么虐待人啊。

张子文有些看不下去,有心上前劝阻。

但看到走廊里来往的民jing没有一人出言制止,忽然意识到自己是个实习生,不了解情况还是少开口为好。

想到这,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进了办公室,孙富玉一脚把王富来踹趴在地上。

仔细搜查一番后,命令其蹲下,转身对张子文道:“小张,你看他一会儿,我和老刘出去一下。”说完,和老刘离开了。

张子文仔细的端详着这个蹲在地上的男人。

他四十多岁的年纪、肤sè黝黑、满脸刻满风霜、目光略显呆滞、胡子拉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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