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60隔山打牛功(3/4)
把人带到了半空中。
李易见申兰使鞭,可比以前遇到的那个卫东亭强多了。
卫东亭的鞭子只是力道猛。
能打断普通的铁门。
可是这个申兰却把鞭子用活了,鞭子就像他的手一样灵活,这份力道极是难练。
李易当然不能叫他们把尹君安抢走,先冲过去逼开齐兰,叫黎心雨喘口气,随即跳起来,甩出冥蝶,切向长鞭当腰。
申兰见李易用刀来削,冷笑道:“痴心妄想。”
当下又甩出一股劲,如波浪般冲向李易刀削的地方,打算用波浪法把李易的刀子震飞,同时震伤李易的手腕。
可是他不知道李易的刀是宝刀,他的长索虽然是特殊材料所制成的,但是经不住李易的刀削。
这一下嚓的一声,居然把申兰的长鞭拦腰切断。
申兰抖出来的波浪劲一下子打空,鞭梢在半空中发出啪的一声脆响,震的人耳鼓动嗡嗡作响。
下面的齐兰见状,左手纸带攻向黎心雨和文兰,右手纸带一扬,卷向李易的双腿。
另一边会打暗器那女人也抽空对着李易的胸口打来七八颗暗器。
李易在半空中只能折一次腰,纸带和暗器只能躲开一样,可是剩下的哪一样都是致命的。
正在这时,一阵悦耳的发动机声音传来,冯伦开着保时捷冲了过来,车子飞起来,正挡在李易的身前。
那些暗器叮叮叮数声响,全都打在了车上,车子自然一点事也没有。
而李易也在这时从半空中折了一次腰,居然头下脚上的,冒着极大的风险,从齐兰的纸带圈中央坠了下来。
齐兰也没想会是这样,李易双手冥蝶向旁一支,也不用自己用力,纸带碰上冥蝶,哪里还有悬念,嗖嗖嗖断成数截。
李易下坠之势不减,双刀一并,对着齐兰的头顶就刺了下来。
齐兰一看再也躲不开了,只得闭眼等死。
李易不想随便就杀人,当下双刀收回,左手在齐兰头顶一按,借力翻身跳到一旁。
齐兰死中逃生,怔怔的愣在当地,不知所措。
这时尹君安就要摔在地上了,从这么高的地方摔下来,这家伙本身还有伤,那还有好?
文兰斜刺里冲过去,一把将尹君安抱住,用摔法卸掉下坠之力,顺便把人抓在手里。
文兰大喜,拖着尹君安向回便跑,忽然一个人影悄没声的窜了过去,轻轻一掌打在尹君安的后背。
可是奇怪的事情出现了,这一掌明明不重,明明没有打中文兰,可是文兰却张口哇的一声吐出一口血来,松开尹君安的身子,直掼了出去,摔在地上,又是一大口血。
李易脑子里嗡的一声,忙扑了过去,抱起文兰,黎心雨也扑了过来,站在旁边保护。
文兰伤的不轻,意识已经有些昏迷,李易一掌抵在她小腹上,正好冯伦把车也开了过来,车门自动打开,李易抱着文兰缩到车里。
黎心雨也挤进了车,冯伦发动车子,远远的开走了。
李易知道托克兰大教会里高手如云,可是这种功夫实在是奇怪,难道真有传说中的隔山打牛功?
就算是有这种功夫。
可以借力传力。
那也绝没有轻拍一掌,就有这么重的打击效果的啊。
李易源源不断的给文兰输入内力,文兰却不断的吐血,俏丽的脸庞变的极是苍白。
李易点住文兰的几处大穴。
先止住她的吐血,随即又给文兰输入内力。
几经折腾,文兰终于稳定了下来,可是意识不清,手脚冰凉。
脉搏也越来越弱。
李易简直欲哭无泪,秦兰和梁小好已经死了,李易不想再看见自己身边的人再离开自己。
蒋锐还是比较镇定的,先给党天宇打了电话。
党天宇这时早已经睡了,接了电话一听蒋锐的描述,不禁倒吸一口凉气,道:“真要是有这种功夫的话,那就不是用一般的方法能治疗的了。
小易,你先点住她人迎、百会、血海、内关几处大穴。
然后在她三阴交上放血试试。
容我再想想办法。”
李易照党天宇的说法做了,一开始并没有效果,直到点了三次的时候,文兰才呻吟一声,道:“我。
我后背好疼。”
李易喜道:“好好好,知道疼就是好,兰兰你放心,你不会有事的。
党大夫正在给你想办法。”
李易又照了文兰的面、舌,还用手机探出了文兰的脉搏波纹图谱。
转给秦少冰进行频谱分析,变成脉象,传给了党天宇。
这时,车子已经到了医院。
李易抱着文兰下了车,跑向急诊。
急诊大夫给文兰测了血压,发现血压偏低,其他方面却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当下只给打了瓶盐水,留院观察。
李易不住的给文兰揉搓手心,可是文兰的手仍然冰凉。
李易等的心急如焚,终于,党天宇回了电话,给李易开了个药方,黎心雨拿着方子跑出去抓药。
不过医院没有煎中药的地方,只好现买了个砂锅在医院外面升火熬药。
药熬好了,李易一勺一勺的喂文兰喝了下去,文兰总算是没有再吐血,喝过药之后,稳稳的睡了。
李易搭文兰的脉搏,觉得细软长滑,略带弦急,应该是没有大碍了,这才略略放心。
蒋锐拉住李易的手,道:“她不会有事的,这笔帐早晚要算。”
李易把牙齿咬的咯吱吱直响,道:“不管这人是什么人,用的是什么功夫,我非得把他的手砍掉,才能出这口气。”
黎心雨道:“我当时看清楚了,这人是个男的,四十多岁,两条手臂又粗又长,跟身体很不成比例。”
李易忽然想起尹君安身上的信号接收器还没有除下来,当下打开手机监听。
只见几个人正在俯视尹君安,看来尹君安这时正昏迷不醒,围观这群人中,正当中那人正是德桑,一旁是那个冷艳如冰的空兰,齐兰、欧阳兰、申兰也都在,看来最后还是大教会的人把尹君安抢走了。
只听齐兰道:“空兰,你现在不能催眠他吗?
叫他把真话说出来。”
空兰的声音仍然像是冰,只听她幽幽的道:“他不是睡着了,而是昏迷,所以没法用慑魂术,用慑魂术必须要求对象有相应的接受能力。
再说我的慑魂术只能破坏人的意识心理,毁人杀人,根本不同于西方的催眠术,就算他是清醒的,我也没有办法,你头一天认识我吗?
我有什么本事你不知道?
催眠这种这事还得靠主教才行,再说他出了这么多的血,怕是坚持不了多久了。
先把他弄醒再说吧。”
齐兰吃了个憋,也不敢跟空兰发作,一抿嘴唇躲向一边。
冷兰忽然伸手,好像在尹君安的伤口处抹了几下,道:“血管遇冷收缩,不会再出那么多血了。”
德桑向黑寡妇汪兰道:“汪兰,你有什么办法能叫他醒过来吗?”
还没等汪兰说话,会使暗器那女人便阴阳怪气的道:“人家连五犀蛊珠都送人了,哪还有什么办法?”
汪兰颇为不悦,道:“花兰,你说什么!
主教都不跟我计较这事,哪轮的着你说?”
这会使暗器的正是叫花兰,人称百花争宠,只听花兰道:“李易是咱们的死对头,你都三十多的人了。
难道还想像秦兰和文兰那样?
李易可不喜欢你这种类型的中年老妇女。”
汪兰立刻右手中指扣在拇指上,道:“花兰,你胡说什么,你把话说清楚些。”
花兰也立刻双手一握,显然掌心里扣了暗器。
冷笑两声道:“别以为你会用毒就有什么了不起的。
你有种出手,咱们还不一定谁先死呢。”
德桑脸一沉,道:“你们干什么?
当我不存在吗?”
汪兰和花兰这才各自转过头去。
德桑搭了搭尹君安的脉搏,道:“这人脉搏很弱。
怕是不行了,得抓紧时间问问,要不然今天就白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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