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九章扩张(五)定义!恐怖主义(1/2)
“混蛋逻辑!
让青梅进来!”方剑雄笑骂了一句,这事情还真不值得生气。
窦青梅眼珠子红红的进来了,她那个要好的女兵被抓,窦青梅倒是知道的。
见了方剑雄,窦青梅一看这屋子里还有俩,眼泪又下来了。
要被知道外头还有俩孪生的,估计能哭三天。
“都坐下吧,我有事情跟你们商量。”方剑雄笑眯眯的,熟悉他的人都会加三分小心。
很明显,这三位妹子都是没什么警惕性的。
都被方剑雄表面和善的假象蒙骗了。
三妹子齐齐坐下,心里都有点小激动,有事情商量呢。
平时哪有她们啥事情?
商量事情怎么也轮不到她们不是,或许是因为?
小心肝开始无原则的乱跳。
“司令部搬到武昌,事情也多了。
我打算成立一个秘书班子,平时有什么文件,秘书们先过一道,然后再送到我这来。
你们三位都是有文化的,愿意的话就都进这个秘书班子。
先学习一段时间,以后老练了,出去都能独当一面。
我一贯主张男女平等,女性有参政和工作的权力。
这个……。”还没说完呢,三个女的都在点头了。
实际上方剑雄心里觉得吧,窦青梅还凑合,尹家姐妹的手是拿惯了炸弹的,这活未必玩的转。
就这样,方剑雄多了三位女秘书,其中窦青梅叫做生活秘书,这个称谓是方剑雄定的。
军阀都是假公济私的高手。
方黑宅也不例外。
方、陶被刺案在全国范围内引起了轩然大波,武昌这边孙某人插不上手,上海那边却走了一步臭棋。
居然责令陈其美去查陶成章的案子,这还能有个好?
正所谓又是裁判,又是运动员,贼喊捉贼的勾当,真是让天下原本心存摇摆者齿冷心寒。
刺陶一案。
开了用卑劣手段解决政治纠纷的坏头,可见陈其美此人之秉性。
更多的人,将此前被公开枪杀而毫无理由的镇军参谋长陶骏保一案联系起来。
孙一面叫嚣要严惩凶手。
另一面则让陈其美去查这个案子。
确实很难让人信服。
消息传到武昌,正在养伤的方剑雄不免摇头苦笑。
实际上方剑雄不会因为一些性格人品上的瑕疵去否定一个人,对于孙还是有相当的尊敬之心在内。
可是陶成章一案。
确实让人难以接受。
孙究竟是怎么想的,方剑雄不得而知。
但是可以肯定,因为这个事情,临时政府大总统,在天下人面前失分甚多。
从某种方面来说,这对方剑雄是好事。
再换一个角度来看,从整个平行历史的大趋势来看,未来几十年的内乱军阀割据的局面,孙在其中扮演的角色未必就有多光彩。
为了实现政治抱负而走极端,这一点就让人不敢恭维。
蔡元培在武汉闻之南京对刺陶案之处置。
顿生心灰意冷。
好在此君为人敦厚,既然来了武汉,就好好的跟这边谈了几次。
主动跟着一起来的张骞,也在谈,不过谈的对象是孙宝琦。
张謇没能见着方剑雄的面。
倒也不灰心。
方剑雄因为苏北之事,觉得张謇首倡“苏人治苏”,无疑开了一个恶例。
一旦各省自治,得生出多少地方军阀来。
时间久了,难免造成枝强干弱之局面。
平行历史上北洋政府执政期间,对地方的约束全无。
顶着一个中央的名号,要钱没多少,要兵没几个,最后还让张勋玩了一把复辟闹剧。
因为此事,方剑雄对张謇印象极差,自然懒得搭理他。
再者张謇来此,无非是为了袁某人说项,方剑雄与南京临时政府的关系骤然紧张,张謇来此是再加一把火的意思。
刺陶案最后公布的结果为私仇,理由是凶手王竹卿乃光复会叛徒。
总之这个事情的最后结果就是不了了之。
如果非要说苦衷,大概是因为手里没有多少力量的孙,很难苛责陈其美这个忠心耿耿的拥护者吧。
南北议和还在继续,期间双方都不安生,15日通州同盟会发动举事,被杀了个血流满城。
成都军政府发行军用银票三百万元,到当年年底,前后发行了一千万还有富余,这个事情为后来方部入川,带来了一个不错的借口,以后再说。
16日,京津同盟会员张先培等三人谋刺袁世凯未果,三人被捕而亡。
(正史上说的是“死难”,带有褒义倾向,窃以为,丢炸弹会炸到普通百姓,死有余辜。)同日,清军陷灵宝、函谷关等地,陕西民军败退。
17日,外交总长王宠惠两次要求美国承认中华民国,没有得到答复。
蔡元培在武汉的努力,不能说没有效果,18日,再次会晤方剑雄,比起张謇连面都见不着,算是很成功了。
张謇在武昌呆了两天,灰溜溜的走人,乘坐英国人的客轮回上海,继续在租界里等待时机。
原本以为,武昌执行能说服方剑雄归依袁世凯的旗号之下,这样一来南京临时政府根本没法抗衡袁世凯。
一份大礼送过去,不难在袁世凯眼里分量加剧。
没曾想,方剑雄连面都不见一下,最后只能怅然而去。
蔡元培与方剑雄的第二次见面,气氛更为严肃。
这次是方剑雄主动请蔡元培上门一叙,依旧在养伤期间的方剑雄,会客的时候身边坐着一个军装少女,负责记录。
方剑雄的美女秘书班底,初见端倪。
陪同会见还有孙宝琦、李慕言,个个面色严肃,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事情的阵势。
“扶国,出什么事情了?”蔡元培的心狠狠的往下一沉,落座之后迫不及待的问。
“鹤卿先生,说真的我很痛心,为什么有人为了一点点私利,因为政见上的不同,就去做亲者痛仇者快之事?”方剑雄面色严峻目视蔡元培说话,眼神中闪过的一道痛苦之色,绝对不像是作伪。
“你说焕卿的事情么?”蔡元培误会了,还以为说的是陶成章的案子。
方剑雄摇摇头,正色道:“不是陶成章的案子,而是发生在我身上的刺杀案。
凶手已经交代,他受孙武的指使,枪械是九江方面提供的。
请鹤卿先生来,就是事先通报一下。
别人怎么样我不管,但是任何敢于威胁到我个人生命者,绝对不放过。
请鹤卿先生转告南京方面,我军将挥师江西,如不想引起不必要的麻烦,请不要有任何军事上的冒险举动。
否则,我国防军将给以坚决打击,消灭来犯之敌。”
“什么?
怎么可能?”蔡元培大惊失色之下,陡然站了起来,一双眼睛瞪圆了,怎么都不敢相信这个事实。
方剑雄端坐不动,抬手示意,边上的窦青梅上去递过一份卷宗,蔡元培接过便坐下细看。
越看脸色越难看,陪在他身边的一个年轻人忍不住道:“欲加之罪!”
方剑雄剑眉一扬,艰难起身,淡淡道:“老师辛苦,送一下鹤卿先生吧。”说着转身走让人,蔡元培还没看完,连忙站起道:“扶国,有话好商量。
此事……。”方剑雄当着没听到,头也不回的去了。
孙宝琦站起走到一脸呆滞的蔡元培面前,冲随行的年轻人漂了一眼,淡淡道:“鹤卿兄,同盟会刺杀政要的招数,不能对什么人都敢用。
南北和谈还在继续,扶国遇刺,陶成章遇刺,袁世凯遇刺。
都像同盟会这么干,这天下还不都乱了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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