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8章 先吃你
身后,慕承轩的手指本来在她手臂上轻轻摩挲着,忽然停下了。
“那张你跑到我的学校找我,逼着我放进钱包里的照片?”他问。
“不然呢?”
“那张照片丢了,就是你把女公关的名片当书签夹在我的书里那次丢的。”
“那天新城下着暴雨,我赶到那边的医院,外套和裤脚都湿了,被纪诗羽拿去烘干。
拿回来时,外套内袋里的照片不见了,佣人说是烘干衣服的时候怕损坏拿出来了,忘记放回去。
不过再去找,就怎么都找不到了。”
“所以,其实照片是被她偷走,又故意撕碎了,然后转头就来骗我。”颜若尔说。
她不由得歪着头笑了,“慕承轩,你身边养了个什么东西啊?
一天到晚口口声声说我是小骗子,结果你认为不骗人,温柔善良的那些,没一个好东西……”
比如江欣柔。
耳朵忽然被他轻轻咬住,灵活的舌头描绘她耳朵的形状,舔弄着她软软的耳垂。
“你要脸吗?
说不过就欺负我……”她气息不稳,声音都变了调。
“小若儿,你现在饿吗?”
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耳边,男人声音低哑。
“你饿了?
那别折腾了,赶紧做饭。”她轻轻挣了一下。
“嗯……很饿,”他不老实的手伸进她衣服里,“先吃你。”
轻薄的夏装手指轻轻一挑就开了,颜若尔被他转了过来,箍着腰放在了岛台上。
他欺进她腿间倾身吻住她,她失去了平衡,只好双手圈住他脖子,被动地承受这个吻。
当撕塑料包装的声音又响起来时,颜若尔不由得睁开眼睛——连这里都准备了?
师阿姨还真是……很懂啊!
下一秒,她就没精力去想这些乱七八糟的,所有感官被他牵引,沉溺在强烈的冲击和极致的欢愉中。
这天晚上,他们很晚才吃上饭,不过那些出门吃大餐的家人们回来得更晚。
晚上睡觉时,不要脸的男人硬是睡在了她房间里。
不过颜若尔洗澡时,发现自己大姨妈来了,所以两人只能盖着被子纯聊天了。
躺在他怀里刷着手机,颜若尔忽然看见一条关于北欧那场拍卖会的八卦新闻。
当地的记者请那场拍卖会的拍卖师聊聊那位年轻英俊的富豪,讲一讲对慕承轩有什么印象。
拍卖师想起一件场上的突发事件,当时拍卖酒会流程过半,那位富豪的女伴不小心打翻了一杯红酒,撒在了富豪身上。
富豪只好中途离场了一会儿,去换衣服,他那位女伴自然也陪着去了。
等富豪回来,拍卖师发现他换上了一身复古丝绒西装,但是扣子看起来有些不协调。
后来拍卖结束,晚宴时他听说,那位富豪后来换上的那身西装,是富豪的女伴送给他的礼物。
本来是打算留着给他一个惊喜,但因为这个突发的小意外,只好临时拿出来给他换。
“这是怎么回事?
她故意的吧?
她从哪里又弄来一套丝绒西装?”颜若尔举着手机给慕承轩看。
她说着,忽然想到什么,抿嘴笑起来。
慕承轩垂眸看着她,忍不住问,“又笑什么,像只小狐狸。”
“她给你换这套衣服,有没有特意跟你提扣子的事?”她问。
慕承轩勾了勾唇角,“提了,是因为你做了什么?”
“怎么提的?”她仰起脸问。
慕承轩在她唇上轻啄一口,“她说,这套西装跟之前圣诞节给我的那套是一个系列的,不过可惜缺一套能衬得上它的复古纽扣。”
“你当时没觉得有什么问题吗?”
“没想那么多,我还在想你挂了我视频的事。”
颜若尔笑了一声,真是俏媚眼做给瞎子看,白费人家一番苦心。
不过,说到去年的圣诞节,她又不高兴了。
“去年圣诞节你为什么带她出去过节?
还去我们曾经去过的地方,还敢说你不是找替身。”
“当时一起去的,不是只有我和她。”
他低声说,“出差是对外的借口,实际上,是去林城找一个老中医。”
“那她那张贺卡里说的那些……”
慕承轩打断她,“我是一个人去的那家店,根本不知道她后来也被找去了。
当时我醉了,不记得自己说过什么,如果真的说了那样的话……”
他望进她眼睛里,“那只会是对你说的,小若儿,你在我身边,我才觉得快乐。”
缠绵的吻落下来。
感觉自己要融化成一滩水,溶进他的骨血里。
分开时,她微微喘息,他紧紧抱住她,等着那悸动消退。
“我等不及了。”他埋在她柔软的胸口,闷声说。
“你克制一点,慕总。”
男人忽然低低笑起来,呼出的热气一阵阵刺激着她的皮肤,痒痒的。
“你想到哪里去了?”他抬起头,促狭地望着她。
“我是说,我们早点回去吧?”
“嗯?”
“我带你去新城。”
颜若尔抚过他的脸,“为什么突然着急了,以前一直瞒着我?”
他翻身把她抱过来,让她趴在自己身上,“因为之前不确定你的心思,小若儿……”
他捧住她的脸,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她的眼睛,“从很小的时候起,我就爱着你,只爱你,我希望你也一样。”
颜若尔眼圈慢慢红了,稍稍一眨眼,睫毛都沾上了泪珠。
“你还爱我么?
小若儿?”他不等她开口,自己回答了这个问题,“你还爱我,我现在知道了。”
颜若尔伏在他胸口,眼泪成串掉下来,“可是你一直不相信我,不相信我跟你一样……”
“从很小的时候我就只爱你,我这二十五年的人生里,从没有爱过别人。”
她用他的睡衣擦了擦眼泪。
慕承轩轻抚她的长发,柔声说:“是我不好。”
“我知道,即使是现在,你心里还是放不下我在那个山洞里对尤迦也的表白。”
颜若尔就着他的手,在纸巾里擤了鼻涕,带着浓重的鼻音说:“反正我不承认那些表白,那不是我想说的话,我对他,从来没有过那种心思。”
“好,我们一起想办法去弄清楚那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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