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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奇案10、11(1/2)

10

第二天,田春达和郝东来到太液池洗浴中心。

进了前厅,厅的两面摆放着供顾客休息的沙发。

厅的正面是接待顾客的服务台。

服务台的两侧是进入洗澡间的门。

不断的有顾客出出进进。

田春达走到服务台前,亮出证件。

服务台的高个男服务员说:“两位警官有什么事情?”

田春达说:“你们这有一位四十多岁,头发有些秃,中等个,圆脸、小眼睛,鼻子却很大的搓澡师傅么?”

高个服务员说:“是金师傅呀。”

“我们想找他谈谈。”田春达说。

“他上周末就离开了。”

“去哪了?”

“我们也不清楚,反正是不在我们这干了。

我们这的搓澡师傅大都是南方来的,说走就走,更换很频繁的。”

田春达和郝东又向浴池经理询问金师傅的去向。

他也说金师傅不干了,在周末就走了。

他说他挽留过他,因为他技术不错。

可他说有事坚决要走。

田春达问经理知不知道金师傅的去向。

经理摇头,说不知去向。

田春达和郝东相互看看,心想,看来高晨光说的话是有道理的。

两个刑警这时感到高晨光的话是有可信度的。

而对宋欣欣的话产生了怀疑。

11

两天后的下午,宋欣欣的母亲来到市公安局刑警大队,她一见到田春达就跪下了,哭着说:“警官,求你救救我女儿。”

田春达连忙扶起她,“大姐,你坐下,有话慢慢说。”又给她倒了杯水。

宋母片刻后悲伤地说道:“我女儿宋欣欣这几天压力太大,精神相当不好。

下班回到家就缩进自己屋里哭。

也不吃晚饭。

晚上睡觉总做噩梦,大声尖叫,或是哭醒了。

我怕她出问题,天天晚上守着她睡。

可昨天晚上,她让我回自己屋睡,说她想安静地一个人好好睡一觉。

我就回自己屋睡了。

可心里不踏实呀,总是惦记着她。

半夜里我要到她的房间看看。

可她把门栓插上了,我叫门也没动静,我慌了,连忙叫起他爸,把门撞开了。

看到她割腕了,血流了一地。

我们赶紧把她送到医院。

经过抢救,没有生命危险了。

可她精神还是很不好。

我对她说,你有什么心事就说出来吧,你现在死都不怕了,还怕什么?

说出来也许压力就不这么大了。

在我的劝说下,她同意说了,要跟你们警察说说。”

田春达说:“那好,我们现在就去医院。”他和郝东、孟晓春赶到医院。

宋欣欣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

田春达坐到床边,轻声问:“你现在好些了么?”

宋欣欣向田春达微微点头。

田春达说:“你不是有事要对警察说么?

小声说吧。”

宋欣欣开始小声述说:“我确实被强奸了,但强奸的不是高晨光,而是另一个人。

在我报案的前一天傍晚,我下班后走出医院大门,这时手机响了,我接听,是一个女人打来的。

她说她是我朋友胡丽娟派来接我的,说胡丽娟的母亲得了急性肠胃炎,又吐又泻,还发高烧,得打吊瓶,可胡丽娟母亲行动不便,想请我去胡丽娟母亲家给老人家打吊瓶。

我一听这得去呀。

就答应了。

那女人说,你到前面东街的街口转弯处,我的车停在那,是辆黑色别克,等你过来。”

我于是来到黑色别克车前,一个女人手伸出车窗,向后座指指,让我上车。

我坐到车后座上,看到副驾驶座位上坐着一个男人,戴着个黑色口罩和墨镜。

这时从后门又上来一个壮汉,也戴着黑色口罩和墨镜。

坐在副驾驶座位上的男子这时说:“开车吧。”

轿车开到南郊的山林里一个僻静处,坐在前边副驾驶位上的大汉说:‘停车吧。



车停下了。

坐在前边的大汉对坐在后边的大汉说:‘行动吧。



坐在后边的大汉开门下车,对我说:‘你下车。



我看看四周,都是黑糊糊的山林,心里害怕,问:‘不是要去胡丽娟母亲家么?

这是去哪呀?



那大汉捏住我的胳膊,我疼得尖叫起来。

大汉说:‘你不要多嘴,听招呼!



我胳膊好疼呀,害怕了,不敢不听招呼,下了车。

大汉又推了我一下,‘往前走。



我只好往前走。

走了一段我停下来,我不想离开汽车太远。

大汉又推我,‘继续走。



我只好往前走,要不那大汉再捏我一下,真受不了呀,太疼了!

我估计胳膊被捏的地方已经青紫。

走到山林深处,大汉说停下。

我停下了。

大汉说:‘你把衣服脱了。



我害怕地抱住膀子,哆嗦着说:‘你,你想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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