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4章 喝酒论事(1/2)
“可彼军有张、庞两员猛将,再有那马羲虽是受伤不轻,但亦不可轻视,若是忽然来袭。
恐我军难以抵挡多久!”司马懿暗暗心头yi紧,又是劝道。
此下,他司马家与以马羲为的马家势力已是撕破了脸皮,虽然以如今的局势,马羲怕也不敢轻易举动,但他还是想要尽早地除去这yi心腹大患。
可就在司马懿劝声yi落,忽然有人来报。
刘智是召入,很快yi个将士赶到,来到刘智耳边,低声几句。
刘智听了,不由脸色连变,旋即又是yi喜,便教那将士退下。
司马懿看了,不由暗暗心头yi紧,这时刘智却是说道:“看来无需司马少主多虑了。
适才那马羲已教人来传,最快明日,最迟后日,他便会率兵离去。
还有,他要我问候yi下司马少主你。”
司马懿yi听,顿是双眸yi瞪,两道厉色猝地射出,却是暗暗恨透了刘智,全无想到自己的计划,竟会给yi个小人物给打乱了!
“哈哈哈!
看来这回我还真是白费苦心了!
但愿刘将军不会因今日的决定后悔!
道不同不相为谋,司马仲达先是拜退了!”这下,司马懿也没了好脾气,冷笑讽刺后,遂是站起,拱手yi拜,便领yi干也是面色阴沉的世家主离去了。
吴平见司马懿等世家人如此放肆,不由暗怒,正要起身喝叱,却被刘智叫住。
“哼,这司马家根深叶大,我等这些小人物得罪不起。
此番虽是保得河内无事,但你我日后遭这司马家记恨,恐怕也不过好啊!”刘智低声yi叹,不禁摇头。
另yi边,却说马纵横刚是睡醒,听闻刘雪玉已经醒来,不由大喜,连诸将也还未来得去见,便连忙赶往看望。
哪知刚到营帐前,却听得yi阵娇声嬉笑声,马纵横不由微微yi愣,正见华旉在旁等候。
华旉投yi眼神,马纵横会意,两人遂到yi旁说话。
“玉儿到底是什么状况?”
马纵横急是yi声问道。
华旉听了,不由眉头yi皱道:“主公是否认错人了。
适才我与两位主母问了那女子好多遍,她都自称是吕氏之妻貂蝉。
可yi旦问起主公,她头痛难止,只道不知。
我昨夜为她把个脉,现她身体出了有些虚弱外,并无大碍,倒是她左边脑门有yi处极深的伤口,看来是从高处猛摔而至,或者正因如此,造成她失去记忆。”
马纵横yi听,不由yi瞪眼,想起传闻当年在虎牢关下,刘雪玉曾摔落马下,可能就是那时受的伤,不由心里yi阵揪紧,急是yi把抓住华旉双肩,急又问道:“那可否医治?”
“人的大脑最是复杂,就算是我,也不敢轻易治理。
不过我倒可以先以金针刺激,权且yi试。
而且这治疗的时间,短则可能数年以上,长则可能这辈子都治不好,不过若是能够人为的多刺激她几番,让她回想起以前的事,或者有意想不到的效果,能够提前痊愈的时间。
但这又要极为谨慎。
而且主公似乎能带给她带来极大的刺激,就像昨日她yi时间承受不住,几乎神智崩溃。
日后主公还是务必小心yi些,此事不可急功近利,必须循循而进。”华旉面色凝重地说道。
马纵横却是听得面色大变,抓住华旉双肩的手,不禁加重几分,道:“你这话又是什么意思!
?”
“诶,主公心里明白又何须我多言呢?
在情况还未好转之前,还是少见少说,我看她适才对刘雪玉那个名字反应也是厉害,最好连那个名字都不要提起,就依她自己说的,先把她当做是貂蝉好了。”
马纵横闻言,不由痛苦地闭上了眼睛,心里忽然有yi种说不出极其难受的失落。
此下,他虽然万分迫切的想要去见刘雪玉,不,应该说是貂蝉。
但他还是忍住了。
yi阵后,马纵横拍马而去,似乎想要独自地静yi静心。
风呼呼在刮,赤乌四蹄奔驰,飙飞如电,四周的景色不断快地在马纵横身边掠过,此时正值春末,万物生机勃勃,绿茵成片,遍地花朵,景色正佳,马纵横却无心欣赏。
忽然,听yi山中,传起了幽幽琴声,听之如抚平了马纵横心中的紊乱,让他不禁勒马聆听。
yi阵后,琴声渐止,马纵横浑身上下如得到了洗涤似的,平静了下来。
他悠悠地叹了yi声,然后拨马上山。
不久后,马纵横来到yi高地悬崖上,那里摆着yi面几子,下面用兽皮铺着,有yi长飘逸的男子正是坐着,穿着素衣,但反而有yi种出淤泥而不染的潇洒脱俗,在他旁边有yi红檀木琴,不用多想,他正是刚才的奏琴人。
而此下,几子上早就换了酒水,yi坛好酒,两个杯子。
其中yi个空着,另yi个他正抓着细酌,正欣赏着远景。
远处,群山围绕,林地荣绕,yi条长河在阳光照射下,反射着五彩斑斓的光芒,大雁在苍穹振翅高飞,无边无际的远端,看不到尽头,仿佛与天边连城了yi线。
马纵横默默地看着,心里更是平静,笑了笑,便下了马。
赤乌也是乖巧,自个到yi旁趴下歇息。
而马纵横则径直走到几子的另yi旁,盘腿坐了下来,自斟满yi杯,yi边拿起,yi边笑道:“怎么?
后悔离开了吗?”
“笑话?
我是忧心兖州的百姓遭到祸难,早知你是个如此胡来的男人,当初就不该教你夺取兖州!”那男子yi听,不由嗤笑yi声,连看都不看马纵横便是讽刺道。
马纵横yi听,不由大怒,yi拍大腿,扯声吼道:“放你个狗屁!
兖州是我与诸将士拼死努力得来的,你早前却连人都不在兖州,竟还敢居功!
?
我看与你根本就毫无干系!”
“若无我那三个锦囊,你别说兖州,就连陈郡都保不住!”男子闻言,这下也不禁生气了,急转过头来,也瞪眼喝道。
“你敢小觑我!
凭我yi身武勇,怎会连个陈郡都保不住!”马纵横越听越气,这下整块脸都红了起来,喝道。
“哈哈哈哈!
匹夫之勇何足挂齿!
?
你别忘了,当时非但只有你有意兖州,袁绍、袁术、曹操等诸侯亦有此意,若非我妙计化解,你早就成为众矢之的了!
你这个没良心的匹夫!”
“好哇!
你这只会耍嘴皮子的软脚虾竟敢骂我!”
“骂的就是你!
匹夫!
匹夫!”
正见两人竭斯底里地互相骂道,那耳赤面红,瞪眼咆哮的样子,简直就像是水火不容的冤家yi样。
可经过yi番宣泄之后,两人却又不约而同地相视笑了起来。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能敢与马纵横如此当面叫嚣痛骂,最终两人却还能yi笑而泯的人,普天之下恐怕就只有郭嘉了。
“痛快!
痛快!”马纵横连喊两声,拿起酒壶,yi灌饮了半瓶。
郭嘉满脸肉疼,急是来抢,口里还不忘骂道:“你这匹夫,别把我的酒喝完了!”
马纵横哈哈笑了两声,也不和郭嘉去抢。
郭嘉yi把抢过,连忙先饮yi大口,然后大喊yi声道:“舒畅!”
“好了!
你骂也骂完了,该说说眼下事了。”马纵横yi震色,目光烁烁地望向了郭嘉。
郭嘉却不酒瓶放下,yi手抓着,瞪眼道:“你倒还记得正事了!”
“天生风流命,怎奈多情种!”马纵横随口来了yi句。
郭嘉却是嗤之以鼻,呸的yi声,道:“我看你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你看你已家中娇妻哪个不是貌美如花,倾国倾城?
若是再招惹上这貂蝉,小心被天下男人嫉恨,迟早惹祸上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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