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五章 金勿遇金货(1/2)
子规满是嫌弃地白一眼丹歌,“真是龌龊的想法!”
三人说着,然后走到电梯口,在他们距电梯未远处,电梯恰好到达这一层且打开了们,他们并没有任何停留地就走进了电梯。
几人转身,丹歌则若有所思地瞅了瞅监控。
电梯门渐渐闭合,子规问道:“怎么了?”
丹歌答道:“似是有人透过那监控打量我们。”
“你何时有这般敏感的?”子规并不相信。
丹歌道:“昨日我在那前台的女子身上留下一道气息,那气息就曾透过监控打量,今日这打量则又有不同。”
“你是看上那女子了?
你可不要忘了,你……”
“谁看上了!”丹歌立马打断了子规。
子规颇为刻薄的眼神上下打量了丹歌一边,“嚯,几日未见,就被人家把魂儿都勾走了。
竟是我嘴上说的便宜也不许占得!”
正说着电梯就到了一层,三人迈步出了电梯,却同一时往右一跨,而后一道污水被远处的清洁工推了过来。
“啊哟!
对不起对不起。”这清洁工连忙道。
丹歌子规金勿三人摆手,道:“不妨事。”然后绕过污水,出了酒店。
在他们出酒店后,一道身影从一个隐蔽处走出,打量了丹歌等三人一眼,扭头走到清洁工的旁边,递给了一百块钱,“感谢帮忙!”
“爷们你给咱透个底,这三人什么来路,能未卜先知啊?
!”
“我这也在试探啊!
不清楚,明儿个还是这一套,换个面孔来做。”
“还100?”
“还一百!”
“好嘞!”
丹歌子规自没有听到酒店内的对话,他们三人走出酒店之后,忽然发觉没有了方向。
“呃……”丹歌看看那边,又瞅瞅这边,最后挠了挠头,没有说出目标。
金勿看一眼就知道当前的情况了,问道:“你们两人说是来商丘,其实并不知道自己在找什么?
还是说你们不知道找的东西的确切位置?
我在这商丘曾经也待过一阵儿,你们说一说,我或许能有点线索。”
子规点了点头,他和子规现在失去了目标,他们要去风家,可他们压根儿就不知道风家的位置。
这事情确实可以求助金勿,他们不说去风家做什么也就是了。
他说道:“哦,我们要去风家,风家知道么?
燧人氏的后裔,没落的隐世家族。”
“这个……”金勿皱了皱眉,旋即尴尬地笑了起来,“这个我还真不知道呢!”
丹歌思忖了一会儿,道:“这样吧,这风家在这商丘地界上虽然没落,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机构应该还是健全的,应当有风家的接引住在城中。
即便没有接引,本地的同道大概也有知道风家位置的,我们不如分头行动,四处去找。”
“好,这是眼下唯一的办法了。”子规道。
“那么我们这样分配,此处面南背北,我向南去,子规往西,金勿往东。
如果今天寻不得,明日就顺时针换个方向,我往西南,子规往西北,金勿往东南,第三天再顺时针换方向,以此类推。”丹歌说道这里想了一会儿,道,“我们时间充裕,如果寻不到,可以选择老死在这里。”
丹歌说完这话,和子规交换眼神,笑了起来。
他们除却能去风家找一找,已经没有任何的线索去追寻了,哪怕是那种与紫气异变毫无关系的线索,也是没有。
“哦,对了!”丹歌补充道,“我们一个方向走到头,中午就不要返回来了。
直到晚上,我们再极速返回,返回时注意隐秘,不要让凡人看到我们的神异。
回来之后,我们再讨论各自的发现。”
金勿子规点头答应。
三人于是出发,丹歌往南而去,子规往西,金勿往东。
这城之东,多为商店,商店都颇有古色。
金勿来自这一头,找了一个茶馆落座,就听起了评书,他哪里有什么心思体丹歌子规探听风家的下落。
“风家。”金勿端着茶抿了一口,有些烫嘴,“是不是这丹歌子规暗地里受了焦家的委托,到风家求援?
明着是驱逐,暗里是求援,这倒不无可能。
哪家的驱逐还有送行一说的!
对,这焦家送行就可见猫腻,必是丹歌子规有所使命!”
他将杯中茶一口干完,烫嘴之意全无,他心中焦灼得已比这茶更烫了,“好在老骨他们正在赶来,只要这几日他们找不到风家,我找个缘由把他们引出去灭了……。
在太清宫他们有所依仗,这会儿他们可没有了,我就不妨直接跳反!”
他想着心中的焦躁渐息,随之嘴上的燎泡灼疼起来,“哎哟哟!
可tm烫死我了!”
他以指轻抚,将燎泡按下,“嘶——!
不知道老骨他们跟到哪儿了,我一路都画有记号,按理说他们应该已经赶到了。
当时真是一时失误,竟没有告诉他们我们要来商丘。
也是这忽然的变化使然,谁tm知道两个人都鸿运当头,能看见井中金蟾,还能为他们所用!”
金勿想着一拍桌子,“最为关键的是那井里头还真的有金蟾!”
而等他抱怨完,才发觉一茶馆的人都直愣愣看着他。
这茶馆头里面坐着一位,一人占了一张桌,两头还跟着俩戴墨镜的随从,看起来是个阔爷。
这阔爷脖子上一条金链子,手上三五个金戒指。
他腰上一条革腰带,那扣可是金的;身上一件短袖,领口的线可是金的;下面一条肥大的裤子,裤上那链可是金的;脚上趿拉着人字拖,人字拖那扭可是金的。
这金货喝了口茶,也不咽,把杯盖猛然往杯上一磕,“蹦冷冷”从茶盖上跳起了一道金线,他也不管,扭身就骂,“blingling”从嘴里闪出了一颗金牙,“哪儿他么的没头没脸的东西坏老子兴致?”水则顺着这金货说话喷得随处都是。
金勿欠身弓腰,不卑不亢地说道:“爷,我一个激动没稳住,扰你兴致了。”他往台上一指,“这台上口生,我听得不过瘾,要不咱给你说一段。”
这一声也给金货叫舒服了,但听到金勿要说书,挑了个眉,这眉也不是常的眉,刷的金粉。
他道:“你给咱来一段?
你那里什么故事,你金大爷我在这儿听了十几年了,但凡列得出的,我听了个遍。
你说得要没了意思……”
他说着一指脚下的人字拖,“金大爷这趿拉板儿,可就拍你脸上了,它一个纽扣能按死你。”
金勿轻笑一声,“爷,咱别的没有,故事可不少。
保你一个都没听过,你要说听过了,你金大爷那茶杯在,我扎里头淹死去。”
“好!
那你上吧!”这金大爷一扭身,自己的桌子被刚才盖茶杯时溅出来的水搞湿了。
“这不得!
来,咱腾倒腾倒,换个地方坐了。”他说着两臂一张,两边戴墨镜的就知趣地伸臂一托,这金货被半拖半就,一阵叮当乱响,被搞到了旁边的一张桌子上。
金勿斜眼瞅着,在这金货随从撒手,金货要坐下而没有坐下的时候,手拿抚尺“啪”就是一拍!
“啪嗒,轰隆,咚!”
那金货被这一吓,没有坐稳,把身下的椅子挤歪了。
他一屁股墩儿跌在了地上,然后又因为身上沉,他的头直接也磕了地,就直接在桌下挺尸了。
那俩随从在这金货摔实了,才出手搭救,将金货架在了椅子上。
这会儿金货更好了,面如金纸,浑然一尊金身像了。
这金大爷起来可连骂都没骂,他自己个儿不稳当怨了谁。
虽说明面里没气性,暗里头气大了去了,就准备逮着金勿的评书凿,一定要让这金勿吃上他的趿拉板儿。
金勿也没什么定场诗,直入主题,头一句就是,“这故事发生在西南一片密林之中!”
如果丹歌子规在此,一定骂一句,“得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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