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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九章 OK(1/2)

“而到了那一步,在巨茧撤去之时,也就是金勿手段被发觉之时,风家就能顺理成章地排掉他设下的隐患!”丹歌听着天子话,望着借口去厕所远去的金勿,缓缓点头说道,“你已是安排下人去追踪了吧?”

天子颇为自信地点点头,“安排下了!

是一等一的潜伏好手!

曾经成功偷看过大少爷洗澡!”

“唔!”丹歌眨巴了眨巴眼睛,“你们这个判定的方式很严格啊!

那没有成功偷看的呢?”

天子答道:“那些已经被我踢出情报部门,去专心伺候大少爷洗澡了。”

沈灵儿想了想,“似乎这前后都不是什么坏差事啊!

那有没有故意暴露的呢?”

天子道:“故意暴露的被罚到了织布坊,和女人们纺线织布去了。”

丹歌擦了擦脸上的冷汗,叹道:“真是复杂的大家族……”

“嗯……”子规沉身道,“相比于风家的复杂,这金勿就颇显单纯。”

风标问道:“怎么说?”

子规道:“自随州出来,转到沈丘,再来商丘,一路上这金勿但凡要做些什么小动作,借口一定是去厕所。

我曾数次欲言又止,真想对他说他该去男科看一看,尿频太严重了。”

“喔唷!”风标一拍腿,感觉不好,“不好!

他不会去那流水里去撒尿吧?

!”

子规却是点了点头,“不无可能!

丹歌曾猜测他是炼毒体,那一日他心火内燥,从他身上传来了草木燎灼的气息,说明他腹中盛毒。

他浑身剧毒之体,也许他的尿,也有毒性呢?”

“尽瞎说。”丹歌笑着摇头,“你只说对了一句,他是浑身剧毒之体不错,只是他无论如何,也不会是撒尿下毒。

那流水本是活水,不一时就把他下的毒毒性给冲没了,尿骚味儿都未必能留下。

所以他一定会在流水上游放置一个毒源,源源不断地把毒染入水中!”

“幸好你早说了!”天子道,“如果是毒源,要谁上手排除呢?

这毒源必定毒性猛烈,寻常人恐都不能靠近啊!”

丹歌摇了摇头,“那毒源虽然猛烈,但单是毒在,无人驱动,就还是能被法力隔开的。

那金勿曾赠送了我一根极为厉害的断肠草根须,那毒也透不过法力的。”

天子点头,“那便无忧了!”

几人想完了这些,许多事情已经在渐渐启动之中,因为计划周全,想来是万无一失了。

于是众人终于从这件事情上转开目光,正式瞧起了台上的武比。

只是他们还没看两场,武比就结束了。

“嗯?”子规皱眉瞧着台下站着约有二十多人,本该是备战的,也没有上场比试,武比却就完毕了。

他一指那一圈人,问道,“怎么回事?

明明还有那么些人没有参赛!”

天子笑道:“他们弃权了。

这风家比武本是一百个人,五十个组,两人对决,胜者晋级,而后五十人再分组,再对决。

而轮了第三轮,二十五人分组,就有一人轮空,轮空的人可以随意选其余十二组的胜方进行挑战。

可不巧的是,轮空的这个人在风家誉为‘莽夫’。”

“莽夫?”丹歌皱了皱眉,“这是什么好称号吗?

怎么这些人这么畏惧?”

“恰因为这‘莽夫’不是个好称号啊!”天子道,“这人本来武力出众,但为人性情乖张,藐视天地,毫无谦逊之礼。

而仗着武力,他又下手狠辣,凡与他对战的人,都非残即伤。

本来他的外号该再凶恶点,但在家主的提议之下,给他起外号为莽夫。”

沈灵儿问道:“这是为何?

怎么家主还亲自赐外号,这反成他的荣耀了。”

风标笑道:“你师父给你赐名姓的时候,就没有一些说辞么?

我父虽然没有说辞,可这二字却包含我父的想法了。

这莽夫如果把外号奉为荣耀,他必依着这名号而动,便是他不把这外号奉为荣耀,旁人都这么叫他,他也就渐渐信了。

他就会潜移默化之下,成为真正的莽夫。

“莽夫何意?

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他屡屡惨胜,就把他的锋芒渐渐磨平了!

只是没料到,这莽夫一出,其余二十四个人个个爱惜羽毛,竟是全部退出了!”

子规朝丹歌一看,道:“如果你把这个人赢下,你就一举赢过了二十五个人,甚至更多人!

而且风家常被他欺负的,与他交手而受了重创的,都会对你有好感,有敬畏!

“这家伙出现的好啊!

你的目标就定在他身上了!

可惜是你要等别人挑战你,如果你能选择,就现在,他气势最盛的时候你好好挫挫他,一定能得到风家更大的呼应!

!”

风标道:“这人特立独行不招人喜,毫不夸张地说,丹歌赢了他,可就是能赢得整个风家的好感!

而丹歌赢这一个人,我最没有意见。

我风家正好借丹歌的利斧,凿凿他的棱角!

只是这家伙莽起来,还真是不好对付。”

丹歌笑了笑,“我只要出手,就需是天子所说的那样,骇得他跪地求饶,哭爹喊娘!

哪还容他莽起来!

只是这家伙,会挑战我吗?”

“这还不简单?



这种莽夫,稍稍言语相激,就上钩了!

你且等我!”天子神秘一笑,已是窜往了那边的台下。

子规道:“莽夫一般是不怕的,除非临死,你有一击必杀的招式吗?”

“还得是收放如意的啊!

你可不许真杀死了他!”风标补充道。

丹歌皱了皱眉头,“这倒是有点难度啊……”他想着,忽然感受到一股冷冽的寒意,“嗯?”

这时候天子跑来了,他朝丹歌道:“感受到了吗?

那家伙正盯着你呢!”

丹歌问道:“你这行动迅速啊!

只是你和他说了什么?

我现在好似有他杀父仇人般的处境了!”

天子道:“我和他说:‘瞧见那个新长老了吗?

那家伙一句话就能让你跪地求饶。

’然后他就承诺挑战你了!”

“哦!”丹歌大睁着眼睛,“那么,让他跪地求饶的是哪句话呢?”

天子一耸肩,“谁知道去……”

子规道:“那他可真是个莽夫,他听了这一句话,就留意在丹歌对他的莫名敌意上。

而我只觉得,这是天子忽然的一个脑筋急转弯。”

丹歌一翻白眼,“所以人家能负责实战,而你只能负责搞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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