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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45马夫人的迷药(1/2)

至于从萧远山手里救下他,丐帮众位兄弟又知道他为情杀害马大元后,白世镜又该如何与他们相处?

这就是后来的事了。

李良也很为难,不在当下考虑。

先走一步算一步吧。

两人商定好了,与西夏“一品堂”改约的事情相关细节内容。

白世镜立马安排人手赶往西夏传信不提。

李良回到客房“休息”。

洗漱完毕,待到仆从们退下歇息,这时已经月上半空,已经过了二更了。

李良更换雪夜套装,外面添了雪白斗篷披风,闪身出门。

来到熟悉的小木屋前,将到临近时,隐身树后,察看周遭形势,只看了一会,嘴角边便微露笑容,但见阮星竹和阿紫伏身在马家屋子东北侧,秦红棉母女伏在屋子的东南角上。

这时大雪未停,四个女子身上都堆了一层白雪。

东厢房窗中透出淡淡黄光,寂无声息。

萧峰隐身在东厢房窗下,天寒地冻,马家窗子外都上了木板,窗外的木板裂开着,边里面的窗纸也破了一条缝。

萧峰正凑眼到破缝之上,向里张望,呆看着。

李良仔细听了一下,呼啸的北风中传来一道细微绵长的呼吸声,那是萧远山隐伏在南面正门屋檐处。

他老人家的内力果然浑厚。

按照武学境界,有突破的萧峰绝对在他之上,但是相比下,少了他几十年的内力,二人武力暂时说不上谁强谁弱,临场发挥,各有输赢胜算。

对上他们父子,李良输在内力,胜在重新调整完善过的轻功上。

你的力道再大,打不着我,也是没有用的。

李良悄悄靠近,他运转着掩息术,裹在披风里,立在北面走廊近角,没有惊动他们,不一会儿,风雪遮盖了他全身,将他隐藏在了大雪里,就是有人经过他身旁,只能看见一块无声无息的大雪块,如同屋前的众多被大雪掩盖的石块一般,让人无法相信,这里居然站着一个人。

李良看不见屋里情形,却能清晰看清屋外的众人、听到里面的动静,这个位置是最好、便利、能快速策应屋里的突发情况,特别是他距离正门屋檐下的萧远山只有丈许远,任何时候都可以轻易挡住萧远山的杀手。

只听段正淳道:“来来来,再陪我喝一杯,喝够一个成双成对。”

马夫人哼了一声,腻声道:“什么成双成对?

我独个儿在这里孤零零、冷清清的,日思夜想,朝盼晚望,总是记着你这个冤家,你……你……却早将人抛在脑后,那里想到来探望我一趟?”说到这里,带着哭音。

段正淳低声细气地道:“我在大理,那一天不是牵肚挂肠的想着我的小康?

恨不得插翅飞来,将你搂在怀里,好好的怜你惜你。

那日听到你和马副帮主成婚的讯息,我接连三日三夜没吃一口饭。

你既有了归宿,我若再来探你,不免累了你。

马副帮主是丐帮中大有身份的英雄好汉,我再来跟你这个那个,可太也对他不起,这……这不是成了卑鄙小人了么?”

马夫人道:“谁希罕你来向我献殷勤了?

我只是记挂你,身子安好么?

心上快活么?

大事小事都顺遂么?

只要你好,我就开心了,做人也有了滋味。

你远在大理,我要打听你的讯息,不知可有多难。

我身在信阳,这一颗心,又有那一时、那一刻不在你的身边?”

康敏越说越低,说话腻中带涩,软洋洋地,说不尽的**宛转,听在耳中当真是荡气徊肠,令人神为之夺,魂为之消。

然而她的说话又似纯系出于自然,并非有意的狐媚,天生的艳媚入骨。

不同于段正淳另外两个**,秦红棉明朗爽快,阮星竹俏美爱娇,康敏却是柔到了极处,腻到了极处,又是另一种**。

然后,被迷惑感动怜爱的段正淳与马夫人一阵缱绻**,屋外旁听的那两位打翻醋坛子,脚下使劲踏着积雪,发出擦的一声响。

萧峰怕她们坏事,身形如风,飘到秦红棉等四人身后,一一点了她四人背心上的穴道。

制住四女后,萧峰再向窗缝中看去,屋里二人并没有发现外面的动静。

马夫人娇声逼迫段正淳表态,想入住大理皇室。

段正淳一番“今朝有酒今朝醉”的推脱。

马夫人确定他终究不肯带她去大理,就翻脸了。

马夫人道:“段郎,再喝一杯。”

段正淳道:“我不喝了,酒够啦!”

马夫人说道:“不,我不依,我要你喝得迷迷糊糊的。”

段正淳笑道:“迷迷糊糊的,有什么好?”说着接过了酒杯,一饮而尽。

马夫人的酒里下药的手段,李良亲身体验过。

这老小子居然啥都不拒,没有半点防备。

只听段正淳打了个呵欠,颇露倦意。

马夫人媚笑道:“段郎,我说个故事给你听,好不好?”

李良听到她讲述着她小时的穷困生活,和对美好富贵生活的向往。

话语间天性凉薄!

饿狼将她家过年换钱的小羊叼跑了,她爹爹雪夜追赶饿狼摔伤了,她不关心爹爹的伤势,尽记着自己的花衣。

眼红妒忌别人的新衣,却偷来用剪刀,剪烂了。

心中说不出的欢喜,比她自己有新衣服穿还要痛快。

这也是心理病症啊,还病的不轻。

马夫人灌他很多迷药了,可是有了上次李良的失败案例。

她小心了很多。

不断地套话,确认段正淳的迷醉状态。

段正淳调运内息,想提一口真气,岂知丹田中空荡荡地,便如无边无际,什么都捉摸准不着,他连提三口真气,不料修培了数十年的深厚内力陡然间没影没踪,不知已于何时离身而去。

这一来可就慌了,知道事情不妙。

但他久历江湖风险,脸上丝毫不动声色,笑道:“只胜下一阳指和六脉神剑的内劲,这可醉得我只会杀人,不会抱人了。”

身陷危境,临危不乱。

其实他一阳指是会的,六脉神剑可就不会,显是在虚声恫吓。

他若没了内力,一阳指也使不出来。

马夫人软洋洋的道:“啊哟,我头晕得紧,段郎,莫非……莫非这酒中,给你作了手脚么?”

段正淳说道:“小康,你过来,我有话跟你说。”

马夫人假装喘气,媚声道:“段郎,我一步也动不了啦,你怕我不肯跟你好,在酒里下了春药,是不是?

你这小不正经的。”

段正淳说道:“现下我内力提上来啦,这几杯毒酒,却也迷不住我。”他大声道:“小康,你有什么对头,却使这毒计来害我?”

李良心道:“这般语气,想来他没有怀疑康敏,故意说给‘暗中’的敌人听了,是想虚声恫吓吗?

却是用错了对象。

呵呵。”

马夫人道:“段郎,若有什么下三滥的奸贼想来打咱们主意,那是再好也没有了。

闲着无聊,正好拿他来消遣。

你只管坐着别理会,瞧他可有胆子动手。”

她在忽悠段二傻啊,接着忽悠吧。

段二不设防,假说能够“凌空点穴”。

马夫人笑道:“我可从来没见过,你既内力未失,便使用一阳指在纸窗上戳个窟窿,好不好?”连声催促试出了段正淳的状态。

确定后,只听马夫人柔声道:“段郎,你中了‘十香迷魂散’的烈性**,任你武功登天,那也必内力全失。

你如果还能凌空点穴,能在纸窗上用内力真气刺一个小孔,那可就奇妙得紧了。”

段正淳失惊道:“我……我是中了‘十香迷魂散’的歹毒迷药?

你怎么……怎样么知道?”

段二爷一生**,终于失陷于女子之手。

马夫人娇声笑坦白下药,段正淳经验丰富,临危应急,假意答应娶她为镇南王的侧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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