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一章 盅毒(三)(1/2)
正在此时,一飞矢射中了范喜的肩膀,范喜翻身落马。
我疾奔之中听到惨叫,心剧烈地一颤,不由回头一望,大惊:“喜儿!”见到儿子落马,眼珠瞪得大大地,就要瞪出目眶来了。
倒是范勇眼疾动作更快,他一驱战驹冲向范喜。
数枝长枪不客气地向范勇身上招呼,两边还夹着吴军的骑兵,心急的范勇翻马,身子还没站直就见到吴兵齐围攻过来,这一回范勇是自顾不暇。
范喜这一边,范喜自落马之后,就有数枝长戟刺向他来,他于地上疾滚,长戟刺到他适才所躺着的地面,与他的身体总是擦边。
见到这一幕,我心急如焚,大吼:“喜儿,无论如何都要坚持住!
爹来了!
爹马上就来!”“呀!”一个吴骑兵甲纵马奔来,战马前双蹄高高地抬起,就要将范喜的脑袋踏去!
这一踏下来,必踩破范喜的脑颅,就算是范喜能不死,接下来而至的吴枪兵也能实施致命一击!
“的卢!
跳啊!
全靠你了!
的卢!”我歇斯底里地吼叫着,挥鞭猛抽的卢屁股,双脚用力地一夹,告诉老伙计,该全力一拼了!
的卢领会,说时迟,那时快,但见的卢拔地而起,高高地飞腾,于稠密的人圈之中飞出,在空中自由地遨游,浑如生翅的天马!
吴兵们不敢置信地看着适才被自己所围困的一人一马竟然在层层人围之中飞跃而出!
距离太远!
还不能近到范喜之身,可范喜的性命危在旦夕!
“喝呀!
去吧!”我一旋抛启剑而出,启剑飞旋向要纵马踩向范喜的吴骑兵甲,吴骑兵甲但觉一道强光射眼而至,他不由用手捂住眼睛,以防强光伤眼。
却未料到金光闪闪,他座下征驹的前两脚竟然硬生生地被截断,血喷洒一地,更将下面的范喜给淋湿一身。
没有了双脚的征驹悲鸣痛苦长嘶着倒向地面,毫无防备的吴骑兵甲随着征驹翻滚,不断地变换着,人骑马,马骑人之势,待趋势停下,吴骑兵甲没命。
的卢飞踏落地,吓得吴兵立即闪避,空出大位置给的卢。
一个吓得双股战栗的吴兵怔在当地,畏惧万分,我一把抓住他的衣领将他给提起,然后扔向持枪欲刺向范喜的敌兵,持枪吴兵应声而倒。
“喜儿!
爹来了!
有爹在,谁也不能伤害你!”我又是一驱的卢,大叫:“走!
的卢!”的卢放蹄奔向范喜。
“死!
死!”半路杀出一个彪汉来,他手中的大斧横砍向我而来,我急忙俯身到马腹边,对的卢说:“的卢!
准备!”“得哒!
得哒!”的卢飞快!
“喜儿!
爹来了!
伸出你的手来!”我大叫着,我的叫声也引起了吴兵的注意,他们纷纷掉转枪头一致对准于我,却待出枪之时,飞快的卢似风一般把两边吴兵像稻草样吹倒两边。
“爹!
爹,救我!”范喜的求救声叫得我心肠寸断,我一定要尽快地将他带至安全之地。
在我的前面又有十来个敌兵横挡于前,我抻目虎啸:“给我让开!
让开!”这十来个敌兵脸露惊恐之色,本能反应却是第一时间让开一条道来。
为此,我已近范喜身,而范喜手拿着我抛出的启剑,挥着将刺向自己的矛戟给砍断。
“来!”我把身子往下低,手尽量地延伸,范喜也伸手向我,我的手紧扣他的手腕,而他的手紧抓我的手臂,我使尽全身之力把范喜给拉起,范喜就势一坐,坐到了的卢之上。
“让开!
让开!”急速中的的卢再加狂暴的我,无人敢挡。
我转头看着范喜,问:“喜儿,你没事吧?”“没事!
爹,您就请放心好了!
启剑!”我接过启剑。
我心里一震,“勇儿!
勇儿!
你在哪里?
快回答爹!”我环目四顾,救下一个儿子,尚有一个儿子牵动着我的心。
“爹,我在这里!
请你不要担心!
华将军已经来到我的身边帮助我了!”“主公!
请你快随我们退回城里吧!”韩成拍马赶到,他急劝我。
我远望着孙策,见到孙策的亲卫队有所行动了,虽然心有不甘,可面对形势,知道不是逞一时之气的时候,便叫道:“诸将士听令退回军中!”交州军立即随我快速地回撤城中。
话说孙策想要出战,张纮便远眺战况,说:“看现在情形,敌方城门处的军兵难以抵挡得住,想必范立也不能折腾得多久了!”话刚停,四顾才知晓孙策在对孙权吩咐妥当立即率军杀了出去,张纮叫之不及,而孙权对张纮说:“我哥就是这脾气!
他宁愿悲壮战死,也不愿望着将士们而沉默于后方!”张纮不由叹了口气。
孙策想要交战,可是交州军撤退的速度太快了,追之不及,在城门口的甘宁、太史慈、韩当等将却因吕布等的死死拖住,也难发作用,直到交州军入城,吕布也且战且走,进了城内,吊桥升起,城上飞箭如蝗,迫退吴军。
孙策赶到,太史慈赔罪:“主帅,末将无能让敌人逃脱了!”留赞却是一笑,说:“无妨!
就算敌人退回城中,蛊毒也能致他们于死地!
到时我们少死伤士兵,这反而是好的!”孙策望着安广城,说:“不知为何,我心中却盼望着范立能解此毒!”留赞注视着孙策:“啊?
主帅……”孙策一笑,说:“这是武者的所盼吧!
走!
回去,好好地休息,准备接收此城!”孙策拨转马头离开,他的将领们也随他离去。
一回到城中,我就问:“盖勋逃出去了吗?”田丰回答:“已经出去了!
但愿他真能快点找回解药!”我望着天,说:“是啊!
该如何解此毒,以救弟兄们呢?
如何是好呢?”
由于上一次我军的突击,吴军加强了防备,要想再一次出城突击,难度要大得多,反而是自取灭亡之道。
日子是一天天的过去,中毒的人也是一天天的递增中,也有些战士因为毒性发作死亡。
我心越忧。
我召集诸人来商议该如何面对此困境。
诸人争论不休,分成了两派,一派是要坚守,另一派则是弃城而走,另保他处。
在我心中倾向于死守,我知道一退后就代表灭亡,绝不能退。
我便说:“各位,我现在告诉各位的只有一件事,我们唯有死守到底!
谁也不能再言放弃!
不然一律军法处置!”
范喜出声:“父亲,可是再这样下去,还找不到解药的话,那么全城的人只有死了!
撤退还有希望!
父亲下令撤退吧!”我叱责他,说:“你懂什么!
快给我回去养伤!
你给我记住!
不管是谁敢再说弃城而走的,那么一律处死!
不管是谁!”范喜负气而去。
我望着他远去的背影不由摇了摇头。
范喜负气离去,他跺了跺脚,自言:“父亲,以前的您多么的仁慈,可是为什么现在明知将士们一个接着一个中毒,再这么下去只能葬送那些对您忠心耿耿的将士们啊!
父亲!”“公子……”旁边有声音响起,范喜寻声而视,见是禤正。
正说:“公子,你想知道原因吗?
那么请跟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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