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五十五章 担忧(求月票)(1/2)
回到码头后,朱慕云给二处一科的冯梓缘,去了个电话,向他借个。
情报处的档案,并不是很完整。
每个人的档案,都是由对方自述,只有一小部分经过核实。
最重要的是,连照片都没有。
对这样的档案,朱慕云是很不满的。
而且还想要张保国的照片,所以才决定,给每个人拍照。
从岳阳进入古星的人,如果每个人都能查实的话,其实是能查到很多事情的。
只不过,朱慕云只负责查货。
否则的话,想从码头混入古星的抗日分子,来一个会抓一个。
来两个,能抓一双。
“冯科长,能不能借个人用一天?”朱慕云很是客气的问。
他自己虽然也会拍照,与能单独洗照片。
可这种事情,还是交给别人去做为好。
“朱处长向一科借人,是我们的荣幸。
能问一句,是干什么吗?”冯梓缘笑着说。
“拍照。
二处不是从九头山带了批人回来么?
情报处建了档案,但都没照片,我觉得不妥,既然要做做详细点。”朱慕云说。
情报处对人质的甄别,其实只进行了半天时间。
真正核实的,只有几个人。
而且,还都是家里有电话的。
那些人,出了钱之后,已经走了。
至于剩下的人,档案都不齐全。
“每个人拍张照片?
那可得不少胶卷。”冯梓缘苦笑着说。
人他可以借给朱慕云,但胶卷金贵,用完之后,也难得搞到。
“没事,胶卷钱由他们出。”朱慕云说,羊毛出在羊身,他才不会担心这个问题。
给他们拍照片,自然是要收取照相费的。
冯梓缘依然把诸峰派了过来,照相、洗照片,是特工的必修课。
拿到张保国的照片后,朱慕云才下班。
剩下的事情,交给诸峰了。
当了处长,很多事情,已经无需再亲自动手。
虽然朱慕云去了趟三,调查张保国的情况。
但回来之后,他却没有再接触张保国。
他有种感觉,这个张保国不像一般人。
如果过早的接触,真要是抗日分子怎么办?
自己亲手抓到了抗日分子,那可不是立功,而是天大的笑话了。
原本昨天回来后,朱慕云应该与于心玉联系。
但是,昨天晚他陪李邦藩到好晚,想去也没时间。
与于心玉约好见面后,朱慕云开着车子去了法租界。
与于心玉见面,基本都是按部班。
将于心玉送到公寓后,朱慕云才去与邓湘涛见面。
虽然于心玉很是满,但朱慕云一心要走,她也没办法。
在克勒满沙街163号,朱慕云见到邓湘涛。
“站长,是不是出什么事了?”朱慕云见邓湘涛一眼的严肃,诧异的问。
“没什么事,政保局有什么动静?”邓湘涛摆了摆手,他确实很烦。
邓湘涛是以副站长的身份,代理站长。
前几天,重庆任命滕昊祖为新的副站长。
唐新回来后,职务并没有变动。
所以,古星站现在有了三个副站长,他虽然代理站长,但处理事情的时候,变得很复杂。
三人的级别一样,军衔一致,唐新没回来之前,滕昊祖对邓湘涛惟命是从。
但今天,滕昊祖提出,古星站的事情,最好能开会研究。
毕竟三个臭皮匠,胜过诸葛亮嘛。
虽然滕昊祖说得很客气,但邓湘涛已经感觉到了,这是要分权的节奏啊。
“今天午,李邦藩下令枪决了贾晓天。
同时,把九头山的八十来名人质,交给我处理。
对了,站长,这个人你有印象吗?”朱慕云把张保国的照片,拿给邓湘涛看。
“这是什么人?”邓湘涛仔细的端详着照片,不置可否的问。
“只是觉得有些怪,说是古星三的地理教师,但还没查明身份。”朱慕云摇了摇头,他唯一可以肯定的是,张保国不是地下党,否则的话,胡梦北早让自己营救了。
“没印象,应该没什么问题。”邓湘涛将照片还给了朱慕云,随口说道。
“有件事很怪,九头山的人质,送到六水洲的第二天午,情报处知道了重庆锄奸小组,还在九头山的消息。
按照时间推算,当时我们也才收到消息不久吧。”朱慕云说。
他特别关注细节,在六水洲的时候,特意问起了余国辉,情报处是什么时候放弃甄别人质的。
这个时间,余国辉记得很清楚。
因为他正要去码头用餐,情报处的人,当时将人质,转交给警卫队,与他同船登的岸。
“这么快?”邓湘涛皱起了眉头,政保局知道重庆锄奸小组在九头山的消息,是因为警察局得到了客轮被劫的消息,但是,锄奸小组在九头山的消息,是邓阳春在人质回到六水洲的当天晚,才向自己汇报的。
当时,他因为邓阳春抓到李邦藩,非常的兴奋,并没有注意这个细节。
邓湘涛猛然一惊,他记得很清楚,自己将锄奸小组的消息,是告诉了滕昊祖和井山的。
难道说,这两人当,会有泄密者?
还有件事,邓湘涛并没有跟朱慕云说起。
特高课派宪兵分队,潜入管沙岭,想营救李邦藩之事,滕昊祖得到的消息,朱慕云还早一步。
滕昊祖马给徐慧莹发出紧急通知,让古星站的电报,邓湘涛的示警更快一步。
回来之后,邓湘涛特意问起过滕昊祖此事。
但滕昊祖回答,他有自己的情报来源。
邓湘涛没有多想,毕竟滕昊祖是特工总部过来的,在政保局有自己的线人,也不算什么。
对这种事情,一般都不会寻根究底。
可现在朱慕云一说,他也觉得,滕昊祖最近的表现,确实有些可疑。
但他城府极深,算再有怀疑,脸也不会表露出来。
“所以我才怀疑,咱们这边,是不是有政保局的线人?
而且,这个线人最近才开始活跃。
综合以信息,新任的那个滕副站长,嫌疑可不是一般的大。”朱慕云提醒着说,一直以来,他都怀疑任何人。
只要别人身,有一丝疑点,朱慕云会盯着。
然后无限放大,以点到面,迅速扩大。
如说张保国,今天他去调查之后,虽然没有发展异常。
但是在三,有学生跟他反映,张保国经常调课。
这本不是什么异常的事,但如果调课多了,变得反常了。
一个正经的教师,偶尔调课没关系。
但经常性调课,只能说明一个问,此人的心思,不在教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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