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章 恩人(1/2)
驯马人好似与四香先前有约定,四香听驯马问后,四人各有其美的眼眸中,眼神一阵交流后,不一会统一了意见。
天香说前,看了一眼文翰,文翰正是不知这弄的是哪一出,满脸的疑惑。
“老人家。
这是奴妾等的看法。
请听。
冠军郎,来到四香阁前,依凤姨的性格定会告之老人家欠下的账单。
老人家在这四香阁呆了十天,又同时要奴妾四香相陪,一夜就要两百黄金,十天共要二千两黄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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冠军郎知后,并无大发雷霆,进来后仍是一副谦谦有礼的摸样,后来更知老人家欠下天香千两黄金,也无动怒。
由此可见,冠军郎视亲情更胜于钱财。
而后来冠军郎与天香的对弈中,精神集中,并无因天香失神,冷静地布下棋局。
天香不知与多少公子权贵对弈过,把这眼神留在这棋局上的,冠军郎还是第一个。
而且,冠军郎从进来开始,眼神清澈毫无不轨意图,虽有惊艳,但也是欣赏,少有对奴妾这四姐妹对手对脚,更是以礼相待。
由此又可看出,冠军郎如传闻所说是懂礼尊人的好人。
所以老人家,汝大可放心。
汝这孙子,并无因成名后,性格为人大变,变成与那些权贵豪门那般唯利是图的人。”
驯马人一边听天香一边不住地点头,似乎挺认同天香的话,听毕后沉吟了一会又道。
“嗯,好。
天香姑娘识人无数,什么样的人都见过。
老头子相信天香姑娘的眼光。
天香姑娘这十天来,汝和汝的姐妹这十天里除了平时作息,一直都陪在老头子身边,想必也累了。
不如汝等四人先去休息,老头子与这冠军孙儿,有些话说。”
“竟是如此。
那奴妾四姐妹就先行退下了。
老人家,冠军郎,小女等,这厢有礼了。”
天香玉莲后盘,美轮美奂的身躯稍稍后倾,莲香、梅香、兰香亦与她做着相同的动作一同与驯马人、文翰告别。
文翰听着天香、驯马人一人一句,一头雾水,忽然见天香等人作礼准备离开,才反应过来,与之还礼。
一会后,四香带着四股迷人的香味,离开了房间。
驯马人与文翰在桌上四目对视,文翰脸色很平静,这一阵子思考,他也猜到一些事情。
原来从他踏入这四香阁开始,就一直受到驯马人的考量,而那四个娇滴滴的大美人更是他的考官。
文翰现在的感觉很奇怪,不知是怒好,还是笑好。
这驯马人也太有才了吧,竟然找四个青楼名妓来考量他。
他这样想,并没有歧视四香的意思,只是一时,怎么说,难以接受?
文翰这次认亲,可是事关重大。
若是驯马人不肯,可能他就要背负浑身的身份去面对洛阳那群宦官豪门的指控。
这指控一旦落实,文翰轻则受五年牢狱之苦,然后发配边疆,重则丢了小命。
也就是说,就在刚才,文翰的未来多多少少把握在了四香的手上。
这点,才是文翰难以接受的原因。
“呵呵。
怎么?
小儿郎,汝觉得老头子的安排不合理?
。
哼哼,汝可千万别小觑这青楼的风月女子,特别是它们的花魁。
她们因为身份特殊,又生的一副好相貌,接待的人不是权贵就是豪门子弟。
这些人其中,有能装的,有能扮的,也有想要霸王硬上弓的,是神是鬼,她们一眼就能看出,然后用各种办法去应付。
汝想认老头子做亲,老头子当然要知道汝的为人品性。
难道汝以为,汝身上背着一个冠军的光环,老头子就立刻会认同汝吗?
这天下有着好名号,背地里却是一肚子坏水,道貌岸然的人多得是。
老头子,虽然不是什么身份威风之人,但汝一旦与老头子挂上关系,日后汝之所为,可是要连上老头子的祖宗。
老头子不在乎别人的看法,但这祖宗被人骂上,老头子当然不愿。
考量汝一番,也是理所当然。
不过,看来汝不是那虚有其表的人。
四香对汝的评价甚高,老头子算是先认同汝了。
不过,老头子一个人野惯了,喜欢四处玩乐,不受拘束。
这次之所以让汝来认这门亲,是因为不想看到一个为大汉驱异族,潜力无限的少年英雄,因遭到官宦豪门的嫉妒,死于非命。
这才出手,解汝一难。
不过,就仅此而已。
汝与老头子并无太多的关系。”
驯马人扭着身子,用一个不怎么好看,但坐着舒服的姿势向文翰说道。
文翰认真听着,心里算是明白他的意思,看来这驯马人不想与自己牵扯太多,只愿认表面的爷孙身份,暗里只当是萍水相逢。
文翰心里多多少少有些惋惜,原本听丁原所说,这驯马人有许多文翰当下需要的本领,文翰原本想着如果能与驯马人认上亲后,日后他会把这些本领教予自己。
没想到,驯马人却是只愿与自己做这表面的爷孙。
“不过,当下只要能解决这浑身身份,就算是天降横福了。
其他的,还是靠自己吧。”
文翰在心中腹诽一阵,然后还是郑重地向驯马人跪下,磕了三个响头。
这来得突然,驯马人原本想要阻止,但砰砰砰的三声,文翰已经磕完了。
“无论如何。
老人家,汝愿意认上吾这个假孙子,就算是救了吾一大劫难。
吾无以为报,只能用这磕头来谢。
不过,一日是爷,终生是爷。
无论老人家待吾如何,这爷爷的身份,吾是认定了。
日后这孝礼,也定要行足做够。”
“别别别。
千万别!
若是汝再向老头子行这孝礼,老头子立刻就走。
老头子此生,最怕拘束。
快快起来!
快!”
驯马人忽然站了起来,原本走得不快的脚步变得轻盈,捉住文翰的身子,用四两拨千斤的巧劲,骤地把文翰提了起来。
“果然是深藏不露。”
文翰一阵惊愕,把自己整个人提起来,可是需要不少力气,但见这驯马人一副毫无动容轻松的神色,令文翰心中不觉暗道。
“好了,好了。
汝这人眉目中锐气太重,不是轻易屈服的人。
现在世道不清,向汝这种人定要捣出不少风雨。
老头子可不愿与汝扯上太多关系,惹得自己一身是屎。
呐,把这个玉佩拿去,这足可证明汝的身份。
就权当是汝替老头子买了这十天的风流帐,日后能不相见就别相见,老头子与别处的佳人还有约,这就准备要走了。”
驯马人刚说完,就从怀里拿出一块很旧又黑乎乎的玉佩,很随意地塞给了文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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