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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四十一章 八卦(1/2)

“这不识时务的老顽固,凭依自己有几分武艺,就目无主次!

难怪那刘景升将你遣派予我!

若不是看在你尚有利用价值,本太守早让你尸首异处!”

黄祖在心中冷寒腹诽,随即眼眸一眯,转身向那部将令道。

“黄汉升之事,本太守已是了然。

看在他在我麾下立功不少的份上,且当下江东军于长江之岸,多有动静,眼下正是用人之时,其罪暂且饶恕。

黄汉升在军中声威不少,你可要管住嘴巴。

若是军中有何变故,我唯你是问!”

“偌!

太守大人胸襟过人,末将深佩之!”

那部将拱手告令后,就欲退去,黄祖仿佛想起某事,忽然喊住了他。

“慢!

本太守还有一事交付予你。

你当下引一支快骑,赶往襄yang水镜庄,此庄四周三里之内,皆有高深莫测之大阵所布,纵使千军万马亦难冲入。

你千万莫要轻举妄动,领军突入,否则必死无疑!

在庄北处,有一小溪,溪边有一小亭,你且引军在那里静候。

三日之内,必有高人来见。

到时你告之,你乃我之部下,言水镜先生托付之事,黄毕鸿已是完成。

江东军虎视眈眈,江夏危在旦夕,当初约定之事,望水镜先生能早日履行!

兹事体大,关乎整个江夏之存危,你定要将话带到!”

“偌!

末将定然完成使命!”

黄祖极其慎重而道,叮嘱完毕后,挥手让那部将离去。

少顷,黄祖走出殿外,于楼台眺望,往遥遥长江,延绵不绝,如同长龙游荡,又见长江之内,隐隐约约可见数十船只,黄祖脸色愈冷,冷声喃喃道。

“孙文台,你我对战已有近十年载,也该是时候结束你我之恩怨了!”

而此时,就在长江对岸江东地带某处,于吉步伐如飞,正行于一山脉之内,山脉一带雾气极浓。

忽然一阵诡异狂风卷来,于吉猝地脸色一变,再是回过神来时,骇然发现自己已入乱石林中。

于吉纵身一跃,风随而起,于吉立于高空,速速环视四周。

但见四面八方,石林虽是纵横迷乱,却是巧妙无比,互有相连,皆有门有户。

且各处震天摇海的喊杀声时时暴起,如有百万大军布于石林。

于吉眼目一瞪,升起一丝惊恐,即刻往一石林一处疾飞而去!

于吉自道术大成,心若明镜止水,再无涟漪,此番错入石林,竟让他脸生惧色!

看来此石林自然有莫大的杀机,就连于吉这被天下人视为活神仙的道人,亦要避之不及!

于吉正欲速离,忽然狂风大作,一霎时,飞沙走石,遮天盖地。

但见怪石嵯峨,槎枒似剑,往于吉冲飞而来,于吉急退,又遇横沙立土,重叠如山。

四处风沙滚滚,有如剑鼓之声。

于吉大惊,再想寻处逃出时,已发现无路可出。

“遁甲奇术!”

于吉见石阵变化,一个奇术之名刹地在他脑海顿起,令他不由大声惊呼起来,随即脸色霎时变得凝重无比,口中喃喃道。

“遁甲八门,休、生、伤、杜、景、死、惊、开。

每日每时,变化无端,除生门外,其余七门皆危机无尽,此阵若学得一成精妙,可堪比十万精兵,若是十成,纵使百万大军,亦只能落得全军覆没的下场!

此阵,正是天下第一杀阵,八阵图!”

于吉正惊疑间,风沙中,身披洁白鹤氅,满头发丝半黑半百,用一根白色束带扎住,此人虽有白发,但面貌却清秀儒雅,看似仅有三旬之纪,浑身上下如发睿光,如同夜空璀星一般夺人。

他缓步走出,凡过处,风沙皆避,奇异无比,仿佛他就是这片石阵天地的主人。

于吉一见那人,顿时升起一丝明悟之色,带着几分火气呼道。

“黄承彦!

果然是你!”

黄承彦乃荆州襄阳沔南名士,此人有惊天伟略之智,吞覆天宇之才华,兵法、阵法造诣之高,天下无人能出其左右。

但黄承彦虽有如此惊艳之才,却亦如水镜先生那般,隐世于闲野郊外,当然他与水镜先生不同,他平生好善,不喜与人争斗,自愿过着与世无争的日子。

“呵呵,于公别来无恙,二十年前一别,小辈时刻不敢相忘于公教诲。

今日能在此处与于公相会,实乃小辈之幸也。”

黄承彦毕恭毕敬,拱手一拜,黑白参半的发丝随风飘扬,甚是潇洒。

“哼!

黄承彦,你摆下如此大阵,何必再做那虚伪之礼!

你将贫道困于八阵图中,到底意欲何为!

!”

于吉冷哼一声,声若巨浪拍岸,双目刹地迸射出两道光华,光华一出天地猝然轰落一道雷鸣,如有天怒之威。

雷光闪烁,黄承彦却毫不变色,一双眼眸,如同万丈深渊般深邃无尽,静静而道。

“于公息怒。

文不凡不但命理不清,而且小辈曾与数位好友,共同推算,发觉此人非属当世之人,如此只有一个解释,此人必定是乱世之妖孽。

戏志才虽有神智之才,但却助妖作恶,祸害天下,死于其谋算之人,足有百万之数,此番得因果报应,寿元已终,实为天命。

此人一死,妖孽如虎卸其爪牙,雄鹰断之双翼。

此时妖孽恰在染指凉州,定然因而大乱而败,不出三年,其妖孽势力必遭覆灭。

妖孽一死,天下得以还之清明!

望于公看在天下苍生福祸,莫要与那左妖道一等助妖之辈狼狈为奸,为戏志才续命延寿!”

随着黄承彦之话不断说出,于吉脸色愈来愈冷,心中仿佛有另外一些思量。

黄承彦话毕,于吉眯缩眼眸,缓缓问道。

“黄承彦,你能耐虽是惊天,但亦绝无可能,如此准确得知贫道行踪。

你背后之人,可是那奸佞小人司马徽!”

黄承彦微微色变,暗叹于吉料事如神,随即收敛神色,再次作礼说道。

“水镜先生素来已天下苍生福祸为己任,虽隐世在野,但一直心系天下百姓,如此仁善之人,岂会是奸佞之人。

于公所料无误,此番确实是水镜先生传信于我,说之妖孽之利害,要我在此处截住于公。”

“哈哈哈哈哈哈哈!





!”

黄承彦此言一出,于吉忽然放声大笑。

黄承彦眉头一皱,略带几分疑惑问道。

“于公为何如此发笑,难不成黄某之言辞之中,有可笑之处?”

“自然如此!

黄承彦你当真聪明一世糊涂一时!

司马家野心磅礴,欲要鲸吞天下,特别是那司马徽手段更是高深莫测,在数十年前,以天下为局,连布棋子,若非文不凡横空出世,你可知未来天下归属,十有**,定是属于他司马家!”

于吉眼迸慑人威光,黄承彦听得脸色大变,一脸不可置信的愕然之色。

黄承彦心神剧颤,面容触动不停,脑子里更是罕有的一片大乱!

“不可能,绝不可能!





水镜先生与黄某深交近有数十年载,他之为人我岂会不知不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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