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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二章 踏云乌骓(1/2)

后来,王允又交代了文翰数句后,便领着众人来到蔡府后院。

蔡府后院亦有数百平方米,地方也算是阔绰,只要文翰待会驯服踏云乌骓时,没有太大的动静,地方应是够了。

徐晃在旁向文翰认真说着,为文翰做最后的指点。

“不凡,吾在杨县曾认识一个驯马厉害的老人家。

此老人虽不肯告诉吾他的身份,但吾许多本领亦是在他身上学到。

不过他生性孤僻,不愿吾做他徒儿。

他与吾说,祖上几代都是驯马师,跟了许多有名的将领。

所以时间一久,耳濡目染,许多本领也会了。

不过他最厉害的本领还是驯马。

他教了吾一个秘诀,越是越野的马,耳朵越是敏感。

若是汝能在驯服的过程中,咬到其耳朵,它便会乖乖听话,驯服于汝。”

文翰重未听过如此奇异的驯马方法,当即又是问了一声。

“公明,汝那老人家为人可信么,不会坑爹吧。”

徐晃瞬间回想起,小时候曾被那色老头教唆,去偷取青楼女子衣裳时的画面。

不由咽了一口口水,有些不确定地说道。

“呃。

应该,或许,可信吧。”

文翰一听,翻着白眼。

此时,踏云乌骓忽然*,把周边照料它的人踢飞,嘶鸣几声。

此马通体黑缎子一般乌黑,全身油光闪闪,四个马蹄白得赛雪,背长腰短而平直有力,筋肉中浑是阳刚之气,四肢关节筋腱发育壮实。

让人不禁叹道真乃一匹好马!

见到文翰向它望去,它立刻从鼻子喷了几口气,神态傲然,好似在小觑文翰。

此马通性,知道待会有人要驯服于它,也猜到此人正是文翰。

文翰被踏云乌骓的眼神看得浑身不自在,嘴角上抽,心里暗道。

这畜生竟敢小觑于吾,待会定要让它好看,驯服后好好抽它几鞭子屁股!

文翰想到就立即去做,挽起衣袖,向踏云乌骓走去。

踏云乌骓又甩了甩马头,鼻子喷气,嘶鸣像在吹响战争的号角。

就在文翰快到踏云乌骓身旁,踏云乌骓忽然转过身子,后蹄子一仰想要偷袭文翰。

文翰早有准备,身体灵敏闪过,纵身一跃上了马背。

踏云乌骓立刻厉声嘶叫,马身一曲一伸,十分剧烈,想要把文翰摔下马背。

文翰在后世可是特级特务,虽然力气不大,但身体灵活性可是一流,双脚架紧,身体也一曲一伸,泄去其力气。

踏云乌骓见甩不掉文翰,突兀间奔跑起来,速度极快,犹如雷闪,文翰始料不及,被狠狠地甩了下来。

文翰在地滚了几圈,浑身都是灰尘,皮肤有几处磕破。

文翰翻身一跃站了起来,见踏云乌骓那人性化一般的马目里,又有不屑之意,大吼一声,又扑了过去。

这次踏云乌骓没有袭击,文翰上了马背,踏云乌骓立刻奔跑。

文翰身体好似一条蛇,蜿蜒在踏云乌骓身上,过了一会踏云乌骓见甩不掉文翰,在奔跑中骤然停下。

巨大的冲力,又把文翰甩了出去。

在旁观看的蔡邕、王允、徐晃无不在惋惜,他们还以为这次文翰能够顺利驯服。

文翰却不管旁人,精神集中,与踏云乌骓对视。

踏云乌骓眼神傲然,鼻子喷着气,好似在说,人类,来嘛。

“老子今日不把汝驯得服服帖帖,这文字就倒过来写!”

文翰大喝着,又跃身到踏云乌骓马背上,踏云乌骓连续奔跑,停下,重复五六次,文翰双手拉着缰绳,都起了血泡。

在第七次中,摔了下来。

文翰越战越勇,又是与踏云乌骓战了起来。

一旁的蔡邕、王允、徐晃看着这场人马大战,是一阵心惊胆跳。

文翰又一次被甩了下来,冲力太大,以至扬起一阵风尘。

文翰站了起来,额头有个伤口,流了许多的血。

“哎呦,不凡吾不是叫汝要它的耳朵吗。

汝怎么不咬!”

文翰听着,不由气结,大吼回应。

“吾不想!

吾根本没有机会,接近它的耳朵啊!”

说着,文翰又扑向踏云乌骓。

踏云乌骓好像在玩着游戏,又继续跑跑停停,文翰这次是死了心,整个人好似八爪鱼地紧贴着踏云乌骓。

这次文翰坚持了大概半个时辰,终于又被踏云乌骓甩下。

文翰汗流浃背,脱了衣裳,又是坐上了踏云乌骓的马背。

踏云乌骓似乎玩得十分尽兴,嘶鸣一声,忽然野性爆发,猛地冲破蔡府墙壁,跑了出去。

文翰吓了一跳,双手紧紧抱着踏云乌骓的脖子,屈下身子,腰部用力,双脚大腿亦是紧紧地收缩。

踏云乌骓在洛阳大街上一路狂奔,灵敏无比,虽是撞坏不少摊位,却无伤人。

在摊主一片的怒骂声,疾飞而过。

蔡邕与王允、徐晃跑在后面,连忙向摊主道歉,赔偿银两。

那些摊主才肯罢休。

文翰几乎连吃奶的力气也用上,身体亦顺着踏云乌骓的速度不断在变化,否则早就被摔落马下。

哒哒哒哒哒哒。

踏云乌骓跑了数个时辰,天色也变得昏暗。

一林穿一林,一山过一山。

踏云乌骓开始有些气喘,文翰亦是汗流如注,快要身疲力竭了。

这时,忽见身旁有一树干,文翰几乎下意识地用手紧抱住一树干,满想一下要把踏云乌骓压制下来,谁知踏云乌骓也不甘示弱,拼死挣扎,人借马力,文翰几乎双臂都要被扯断之时,结果那树连根一松,竟离开了山土。

踏云乌骓用的力气最大,嘶鸣一声,前蹄子失劲,跪了下来。

文翰也是神识模糊,筋疲力尽。

捉住空隙,几乎用了最后一点力气,咬住了踏云乌骓的耳朵。

踏云乌骓又是厉声嘶鸣,十分敏感,发了疯一般又再奔跑起来,文翰虽然快要没了神识,但也只机会难得,一纵即逝,用着坚硬的精神力量,身体紧紧抱住马身,嘴巴则死死咬住踏云乌骓的耳朵,把其咬出血也浑然不知。

渐渐地,文翰力气尽了。

最后发觉踏云乌骓的速度逐渐变慢,紧绷的神经一松,就昏了过去。

乌江边,江水滚滚,一片迷雾遮天盖地。

后方杀生连绵不绝,一位年仅三十,却浑身都有霸气,双手如有拔山之力的楚军将领,骑着一匹通体黑缎子一样,油黑发亮的骏马缓缓走来。

乌江的亭长停船岸边,对楚军将领说:“江东虽小,方圆也有千里,百姓数十万,也足以称王。

现在仅臣有船,愿大王尽快渡江,若汉军追来,则无法走脱。”

楚军将领听到这话,沉吟一会,又是一阵叹息,想了许久,他最终选择了战死沙场,而非过江。

于是他说:“苍天要亡吾,吾为何要渡江呢?

想当年吾与江东八千子弟渡江向西,今无一人生还,纵然江东父老怜吾而尊吾为王,吾却无面目以对!”

喊杀声越来越近,楚军将领对亭长说:“此马乃吾之亲兄弟,吾骑这马五年了,所当无敌,曾一日行千里,今吾不忍杀它,望您能照顾它。”

楚军将领下了马,踏云乌骓跑了三天三夜,没有力气,被亭长紧紧拽着,动惮不得,只能厉声嘶叫,好像在叫楚军将军带它一同杀敌。

“哈!

哈!

哈!

哈!

力拔山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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