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9.第十期(1)(2/2)
前奏的旋律很不错,似乎已经奠定了忧伤的基调。
四十多秒后,人生来了,却是一段男声独白,讲述了一个故事:
独白转换为歌曲:
曾今今和莫易久相互对望,从对方的眼睛里看到了同样的惊讶。
歌曲迅进入了副歌,呐喊着蓝色的天空白色的羽毛在天空中翱翔。
没错,是呐喊。
摇滚来的啊,而且是力量型。
莫易久说。
曾今今点头尬笑:好像不太适合我。
跟我一开始想的很不一样啊。
嗯,我也没想到是这样的。
莫易久伸手,正想切下一歌,歌手又开始了他并不那么动人的独白,诉说起剩下那半个堪称残忍的故事:
她们听着歌手撕扯着嗓子如控诉一般将歌曲一步一步推向高/潮,最终,又以天鹅湖的编曲点题结尾,将一切归于死亡,归于平静。
如果不看歌唱方面的元素,单看故事,看立意,真的有独到之处,说它是对人性的拷问也不为过。
在曾今今看来,虽然歌手在演唱这歌时,用了很大的力量,很激烈的情感,但这整歌依旧是充斥着悲伤,不止是为天鹅的死亡而悲伤,也是为人性中美好品质的丧失而悲伤。
莫易久叹气,又揉了揉头,似乎很苦恼:是好歌,如果搬上舞台,可以直接打到观众的心上。
她顿了顿,继续道:不过你不能像他那样唱。
曾今今承认:嗯,我唱不了。
但是这歌我还是很喜欢的。
真的喜欢?
莫易久问:那如果确定选这歌的话,我们可以找人改歌,在保留歌词旋律的基础上,把它改成你能唱,也适合你唱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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