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秦亡楚兴 第十九节 情长理短(2/3)
“喏。”众将轰然应诺。
“韩将军,如有需要,我和三百虎士营,也可冲锋陷阵的。”共尉收起了严肃的面容,笑眯眯的看着韩信。
弗信感激不已,连连拱手:“君侯天威,天下共知,区区函谷关,如何敢劳君侯大驾。
请君侯高坐,看韩信与众将协力破关。”
“如此甚好。”共尉点了点头。
带着众将回营。
回到营中之后。
他果真把兵权全部交给了韩信。
韩信兴奋得小脸黑里透红。
眼光灼灼。
他让人搬来了精心准备的沙盘,开始调兵遣将。
随着他深入浅出的讲解,众将眼中的羡慕渐渐的变成了敬佩,这个韩将军眼光之独到,确实不同凡想,君侯把攻击函谷关的任务交给他,实在是慧眼识人。
安排完了任务,众将分头各自准备。
韩信、周叔和李左车、邸食其四人留在了共尉的大帐,韩信神情还有些激动,他看了一眼微笑不语的共尉:“君侯,战船无法通过三门峡,弩袍只能由6路运来,要攻击函谷关,可能还要稍待两日。
“无妨。”共尉不介意的挥挥手:“函谷关易守难攻,如果有弩袍助阵,确实要轻松得多,你思维周密,不贪功冒进,我很满意。”
“多谢君侯。”接信松了一口气。
想了想又接着说道:“不过,我还有一件事,想请君侯应允。”
看着韩信欲言又止的样子,共尉笑了:“你有什么话,就直说无妨。”
宛城,吕释之宽袍大袖,微闭着眼睛,轻松惬意的坐在大堂之上,李扭伏案急书,很快就写满了一支竹简。
送到嘴边吹了吹,吹干了上面的墨迹,才轻起身,恭敬的送到吕释之的面前:“将军,军报写好了,请将军过目。”
吕释之接过竹简,仔细的看了一眼。
笑了,眼睛弯成了一道月牙:“子旭,好书法。”
李班淡淡一笑,没有说话。
他的书法是李斯亲传,李斯的书法传自荀子,渊源深厚,即使吕释之见多识广,也不能不赞一声。
吕释之看完了竹简,点点头,把竹简递给李和:“很好,封上吧,立刻派人给君侯送去。”
“喏。”李桓应了一声,回到席上,用一支没写字的竹简覆在上面。
细心的用绳子扎好,把绳头摁在槽中,填上青色的封泥,用书刀刮平,这才重新递给吕释之。
吕释之取出腰间的印,用力的盖上了自己的印,满意的看了看。
“将军”李和咽了口唾沫。
紧张的看着吕释之,脸上挂着僵硬的笑容。
“怎么了?”吕释之微笑不语,将封好的竹的交给他。
“这封军报这么紧急,一般人恐怕负担不了这个责任,不如”李托结结巴巴的说。
“不如由你去?”吕释之乐了。
见吕释之脸色不错,李桓胆子也大了起来:“属下正是此意,请将军许可。”
吕释之摸了摸下颌的胡须,没有说话。
他倒不是担心李和的忠心。
李托被俘之后确实不安份过一眸子。
打伤护卫逃跑的事情就干过两次。
要不是吕释之怜惜他年纪青青的是个人才,早把他干掉了。
但是自从李斯被诛三族的消息传来,李托再也不逃跑了,他跪在吕释之面前痛哭零涕,希望吕释之能让他戴罪立功。
吕释之多聪明的人,李永哪里要是戴罪立功,他是要亲手杀了赵高给李家一门老小报仇。
李家被赵高杀了个精光,李永这种血气方网的年轻人不想报仇才怪呢。
可是共尉把这些秦军的降将一直安置在南阳,他有他的用意,昌释之不想打乱他的计”所以李托请求了几次,他都没有松口。
“我知道你想报仇,可是现在不行。
等等再说吧。”昌释之还是像以往一样拒绝了。
“将军。”李桓跪倒在地,头上地上磕得咚咚直响,泣声道:“将军,我求你了。
我李家大小数百口被赵高那个阉贼杀了个干干净净,只留下我
岗活干世,如果不能亲年报活在世上坏有什么秋咫六清将军应允属下,如若不然,属下只好一死以谢。”说着,拔出腰间的长剑。
横在脖子上,含着看着吕释之。
吕释之皱了皱眉:“赵高又没死呢,你着什么急?”
“赵高现在是还没死,可是如果君侯入了关,他还能活吗?”李桓顾不得那么多了,大声说道:“再者。
武安侯进入武关道已经多日,他随时可能入关,赵高要么投降。
要么被杀,不管是哪一种情况,我都不会再有机会亲手斩杀赵高。
机不可失,时不再来,请将军应允。
给我这个机会。
我愿意用这条贱命来答谢将军的大恩大德。
吕释之沉吟不语,沉下了脸,他到不是考虑李托的报答,而是想起了刘季的入关。
刘季跑得太快。
共尉给他的急报到达宛城的时候,刘季已经入了关,他根本来不及阻挡刘季。
更让他揪心的是,尾随刘季之后的李良等人一直接兵不动,既没有上前去监视刘季,又没有协助刘季。
让人有些摸不清他们的用意。
吕释之担心一旦刘季入了关,他将没法向共尉交待。
刚刚写就的这份军报,就是他给共尉的解释,一方面希望共尉立刻做出补救措施,另一方面防止将来没法解释。
“李托,你对武关、雌关的守备情况熟悉吗?”
李和愣了一下,摇了摇头:“不太清楚,我在咸阳的时候,武关、慨关的守将都成了赵高的人。
具体都是什么货色,我还真是不太了解。”
释之的心里更不安了。
赵高是什么人,他能安排什么能人去守关?
这么说刘季入关的可能性就更大了。
他有些急躁的站起身来,低着头,背着手在屋里来回转了几圈,犹豫不决。
自己要不要亲自带兵去拖住刘季?
“将军姐有使来了。”一个家丁急冲冲的走了进来,后面跟着一个肿了半边的人,正是审食其。
吕释之知道审食其是吕锥的亲近。
一见他风尘仆仆,脸又肿得这个样子,不禁吃了一惊,连忙把审食其让了进来。
“将军,这是夫人的急信审食其一句废话也不说,从怀里掏出信就递到了吕释之面前。
昌释之疑惑的看了他一眼,迅展开书信读了一遍,眉毛顿时一颤,浑身冰凉:“刘季去慨关了?”
“正是,三天前出的审食其一听到刘季的名字,就觉得后脊究
“那吕释之倒有些看不懂了。
既然刘季轻松入关,那吕雏为什么又在信里苦苦哀求他看在兄妹的情分上,出兵接应刘季?
难道她看出了什么异常的迹像?
“娥购在哪?”
“夫人在武关审食其低下了头。
“刘季既然入关,为什么把她留在武关?”吕释之不快的说道。
“将军”审食其一嘴的苦水。
膘了一眼旁边的李托,李托正听的入神,被审食其看了这一眼,顿时明白过来,连忙告退。
审食其就将这件事的来龙去脉给吕释之讲了。
吕释之听完,立刻傻了,这件事太离谱了,一直很谨慎的吕椎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
他有些怀疑的看了审食其一眼,莫非是刘季一直在外面玩女人,娥殉孤枕难眼,结果和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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