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半苍睁开眼，脑子片刻才将情绪整理清楚，他面色变化；“凌飞！”

“说吧，准备怎么死，我让你挑选自己的死法。”

凌飞淡漠道。

齐半苍面色难看：“要杀便杀，不必羞辱我！”

“羞辱？

你抬举自己了。”

凌飞道，“我只是想折磨你，暗杀轻舞，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齐半苍深吸口气，感受着自己身体里的虚弱感，缓缓道：“无所谓，来吧。”

身体如此之虚弱，不需要凌飞动手，恐怕都撑不过去。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还能提起劲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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