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四八章 董卓亦有远虑(2/3)
听说他膝下有一子,名马超,何不令其为质?”
在董俷的心中,马腾的本领有多大,他并不清楚。
但是马腾的那个儿子,锦马超的大名,他可是牢记在心中。
未来西蜀的五虎上将之一,曾杀得曹操在漳河畔割须弃袍。
虽然演义后期并没有让马超有发威的机会,可锦马超的威名,还是让董俷感到了一丝顾忌。
这个小子,一定会成为人物。
把马超扣在雒阳……
董俷心中冷笑:环境造就人,没有了凉州的土壤,锦马超,还可以成为锦马超吗?
但董卓却没有想这么多,让马超为质子,听上去好像不错。
至少可以给马腾一点顾忌,就好像当初何进把董俷调入雒阳做质子一样。
“西平此计,甚好!”
马超和董俷的情况,完全不同。
董俷入雒阳时,已经是名满天下的虎狼之将。
而如今的马超,还只是一个默默无闻的小子,调入雒阳之后,只能成为普通质子。
故而董俷不必担心马超来雒阳搞风搞雨,因为如今的雒阳,已经不同早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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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爹拉着董俷又说了很长时间的话。
从当年老爹叱诧西北,到董俷名扬天下,董卓似乎很缅怀过去的岁月,说起来没完。
直到很晚,二人才各自回房。
蔡琰也没有休息,和董绿、任红昌一边聊天,一边逗弄着已经可以在地上走路的董冀。
小文姬已经五岁了,出落的粉雕玉琢。
靠在蔡琰的怀中睡着了,不时的还咯咯的娇笑。
看到董俷进来,任红昌的脸一下子红透了。
她已经听说了,过些日子,她就要成为董家的一员。
在家里,自然不需要带那劳什子面具。
这一羞涩,却端的流露出了无限的风情,那娇媚中的羞涩,羞涩中的含情脉脉,让董俷的心砰砰直跳。
已经过了三更天,索性就不睡了。
董俷抱着董冀,和三女说话,一直到天亮。
依照着从小养成的习惯,到了五更天,董俷要练功。
即便是整夜没有睡觉,董俷还是抱着迷迷糊糊的董冀,来到了小校场中。
典韦和沙摩柯已经开始练武了,典家的四头小老虎,也在练习五禽引导术。
三兄弟许久没有见面,聚在一起自然有许多话说。
不过,董俷发现典韦有点不太正常,不禁奇怪的问道:“兄长,您……有话要说?”
典韦憨笑着,挠头不说话。
沙摩柯凑在董俷耳边轻声嘀咕了几句,让董俷不由得瞪大了眼睛。
“不是吧!”
“是真的……大哥自从那天见了那女子之后,就有点魂不守舍。
玉娘说,那女子的眼睛会勾魂儿,大哥……嘿嘿,肯定是被那女子的眼神,给钩走了魂魄”
“沙沙,莫要胡说!”
典韦恼羞成怒,咆哮着扑向沙摩柯。
他个头没有沙摩柯高,但说起技巧,却比沙摩柯厉害。
沙摩柯又怎会躲闪,立刻迎着典韦过去,兄弟二人扭打在一起,到最后却是满地打滚。
典满四兄弟在旁边大声为典韦加油,把素来起的很早,喜欢看沙摩柯练武的甘夫人,也逗得咯咯直笑。
就连小文姬也在旁边跳着脚助威,反倒是董俷怀中的董冀,看了一眼之后,打个哈欠,又睡了。
典韦和沙摩柯撕打了一会儿,在董俷的制止下收手。
“对了,沙沙你还没有说,那女子是什么人家?
大哥,没什么不好意思,若是喜欢,咱就娶她过门来。
嫂嫂已经过世一年多了,大哥总不成一辈子这样孤家寡人……再说了,小存小见,也需要人来照顾。
大哥如果不好意思开口,我让姐姐去说合。”
甘玉娘,也就是甘夫人笑了。
“二伯,大伯看中的女子,我倒是知道。
就是张济家的邹鬘……嘻嘻,却有姿色。”
邹鬘?
董俷听说过这女人。
原本是花馆里的歌姬,被张济看中,娶回了家。
据说这女人生的姿色美丽,光彩照人。
只是董俷没有见过,因为张济娶亲的时候,他和董卓赶赴临洮,为董夫人花鬘奔丧。
而且,董俷和张济叔侄的关系也不是很融洽,所以回雒阳之后,也没有登门见过。
如今,张济已死,他的妻室……
甘夫人又道:“邹鬘因张济的关系,是犯妇。
不过樊稠和徐荣两位将军照顾,没有关押在监牢,只是囚于一室,只能在十丈范围内走动……大伯也是偶然看到了她。”
甘夫人和沙摩柯的进展很快,只差了一个仪式。
所以在言辞之间,已经少了许多的顾忌,对董俷典韦的称呼,也是用大伯二伯代之。
“这事简单,大哥真喜欢,我去和徐、樊二位将军说,想必没有问题。
只是,还要大哥说明。”
一双双眼睛,就盯着典韦。
把个平素里很是豪爽的典韦,看的是面红耳赤。
“若是她愿意,我自然也是愿意的……不过,莫要用强才好。”
董俷笑了,“那我今天就去和徐、樊二位将军说明。”
说完,扭着头诧异的看着沙摩柯和甘夫人,“沙沙,你年纪也不小了,该成家了。”
一句话,却让甘夫人羞得,掩面而去。
“不如这样,若是那邹鬘答应,我三兄弟就一起把亲事办了,省的麻烦……哦,既然说到了这件事,陈留王的婚事,也差不多是时候了,我今日也正好询问一下。”
想想,这琐事还真的是不少。
董俷不禁哀叹一声:难不成是天生的劳碌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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邹鬘方面,倒是很爽快的答应下来。
在动荡的年月里,女人大都只能沦为男人的依附品。
邹鬘出身并不是很好,花馆的歌姬,说穿了也就是所谓卖艺不卖身的妓女。
原以为嫁给了张济,能有个好日子。
可不成想成亲还不到半年,张济就成了一个死人,而邹鬘,也变成了囚徒。
这也是徐荣、樊稠够意思,多少给了照顾。
好像其他谋逆者的家人,可就没有邹鬘的运气。
不是被杀,就是被充为官妓。
邹鬘,也是在整日在彷徨和忧虑中活着。
对典韦,邹鬘是知道的。
当年典韦、沙摩柯二人威震校场,她也曾亲眼的见过。
丑,是丑了点!
可是典韦的威风,却给邹鬘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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