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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四章 被老草啃的那头嫩牛(下)(2/3)

但这个问题也不大,王画自信能把持住,他倒要看看太平公主今晚唱那门子戏。

太平公主对武崇宁说道:“这位是王侍郎。”,删了个半礼。

嫩嫩的声音弹!

“姚过王侍

王画也不会与一个小姑娘动气,回了一礼:“见过小郡主。”

四人落座,太平公主拿过一个锡壶,替王画到了一杯葡萄酒,这时候天已经暗下来,房间里点着几根巨烛,可以看到酒色红艳动人,清澈见底,没有喝就知道这是上等的葡萄美酒。

不过自太平公主府上拿出来的,想劣货也不可能。

除非跑到她府中下等仆役住的房间。

太平公主也替自己满上一杯,站了起来说:“这一杯酒算是孤向你谢罪。”

奴月儿是太平公主的贴身婢女,虽然感到今天晚上很不对劲,但隐约地猜出一些。

只有武崇宁很好奇地看着王画,又看着母亲。

自己母亲多傲气?

在唐朝有几个人招惹得起?

前段时间朝中红臣宗楚客的下人与自己家中的下人发生冲突,硬是从宗家将那个下人揪出来,毒打一顿。

王画再红还没有宗楚客红,母亲居然向他赔罪?

王画说:“公主殿下,这个臣不敢当。

但我有一句话要说,朋友不是嘴皮子讲出来的,是真心实意结交出来的。

敌人也不是言语激出来的,如果仅仅是言语生气,这个人也不会有多大出息。

同样也是行动导致的。”

你别赔罪了,赔了我也不相信。

但这句话言而未尽,有一个余音,如果你以后在行动上表示友谊,我同样也能将你当作朋友。

不过说是说,无论太平公主表示友谊,王画也不相信。

这个女人城府太深了。

话不能相信,做事也不能相信。

就是在做对你有利的事,天知道她是不是在下面偷偷挖了一个坑等你跳。

甚至有可能几年后这个坑才出现,到时候陷进去。

还不知是怎么陷的。

可今天晚上,太平公主用了低得不能再低的姿态与他结交。

王画也不能用激烈的语气刺激她,否则真会让她狗急跳墙。

现在王画还不想要这个结果。

王画说完了,也没有犹豫,立即喝下去。

至于下毒,她敢么?

如果几年后历史没有改变,她真正掌控了实权,也许敢。

现在不敢,况且自己前来她府中,可是有许多人知道的。

太平公主再次斟满了一杯,举起来一饮而尽,说道:“那么这一杯代表着孤以后的行动吧。”

王画也没有回绝,喝了下去。

太平公主斟了第三杯,说道:“这一杯是表示孤当初对你态度过份,表示歉意。

其实孤现在也很后悔。”

敬酒理由能成立,但王画终于狐疑起来。

不是他性格多疑,天津桥上那一刀,让他怕了。

他盯住酒杯,问道:“你在酒中下了什么?”

不用问了,身体有了反应,下边昂然峭立,身体也象火烧一样。

他一把抢过酒壶,打开壶盖,果然这个锡壶里另有机关,里面一个。

转圈,将酒壶里的酒隔开,能通过壶把控制这个转圈。

“没有什么,只是下了一些东西,使你我放开,做你我想做的事。”

很文雅的说法,直接说下了**不就得了。

王画气死,历尽两世,还是第一次被人下**。

没有理她,来到门口,可怎么拉也拉不开门,门已经从外面锁上。

看来太平公主早有准备了。

又来到窗户前,大约是为了防止刺客的,窗户是上了玻璃的,现在用玻璃窗,是一件很奢侈的事。

但窗户档子却是很粗的钢筋,就不算钢筋,是铁筋吧,王画腕力惊人,估计顶多能拉弯,但拉不断,人还是跳不出去。

这一来一去间,王画更感觉身体不对劲了。

全身上下就象烧起了冬天的一把火。

这个该死的女人,到底下了多少**?

只喝了两杯就导致这样的结果,如果喝上十杯八杯会怎么样?

难道酒里一半是**吗?

王画又推开了房门,里面是一个卧室。

宽敞到了惊人的地步,比王画洛阳那间宽大的卧室面积还大了两倍。

最里面是一个金丝楠木大床,上面是绣着龙凤的碧绿纱帐。

大床不远处是放衣服的箱柜。

在卧房的另一侧是十个青花莲瓣口瓷瓶,高约六十公分,上面是王画才试天下无耻抄袭来的十篇古文佳作。

还有相对的图画。

比如杜牧的《阿房宫赋》,上面上赋文,下面是阿房宫蜿蜒迤逦的壮观景色。

这十个瓷瓶放在后来技术,不算什么。

但现在的技术,无论是图案,还是烧出来的高度体积,难度都是十分惊人的。

这正是王画家几座瓷窑烧出的最杰出的产品之一。

整套原来交给宝林斋的价格就达到了七百贯,辗转到太平公主手中还不知道达到多少钱。

不过有可能一文钱没有花,是人白送的。

旁边是一个斗柜,柜格里放着化装品,比如脂盒之类。

柜顶上是一对黑柚牡丹富贵图花瓶,花瓶上还插着几十朵鲜花。

大约本身喜欢富贵奢侈的生活,与中式插法不同,采用的是近似西洋那种大满式的插法,鲜花碧叶紧紧地堆在一起。

但除了这些器物外,只有两个窗户,同样装了很粗的钢筋,能看到窗外的景物,但别想从这个房间离开。

王画气愤地回过头,看着太平公主问道:“公主殿下,你为什么这样做,难道不怕你的女儿看到吗?”

他说的这些东西,人家根本无所谓。

别看长孙皇后写了一本《女则》。

可自老武时,就没有人将它当作一回事,而且太平公主则是这种开放风气的领导人之一。

贞操?

对王涵说能说得通,李裹儿也是教育了好久,才守住贞操的。

但她不是为守住贞操,而是怕王画不要她才守的贞操,心中对贞操也没有当一回事。

王画刚说完,太平公主立即说道:“王侍郎,你不觉得当着孤的女儿面,让她看着,与孤行房事,是一件很刺激的事吗?”

只一句话,王画就觉得浑身欲血沸腾。

再加上**的刺激,脸上都涨红了。

他扭头看着武崇宁,见到小姑娘有些傻眼,但将手指头放在嘴里不知不觉地咬着,可是小白脸上红朴朴的,涔出了细密的汗珠,但绝对没有看到任何恐慌。

倒不是武崇宁与她母亲一个德性,不要脸,而是现在小姑娘经人事早,几岁结婚同房的都有,更不用说生为太平公主的女儿。

太平公主又加了一句,如同火上添油:“王侍郎,如果你喜欢,今天晚上让我们三人一道陪你。

奴月儿,宁儿,将衣服脱去。”

奴月儿脸上也出现羞意,不过岁数大了一点,大约在太平公主与别人行房时,还站在旁边伺候过,今天与王画同房,则是她梦寐以求,大大方方地脱下外面的粉红长裙,露出一具娇媚的**来。

武崇宁到底有些迟疑了一会儿,看着王画,眼睛里有些醉迷,居然也开始但有点,串要她对王画不排斥,不然同样猛变兰,心惊慌失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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