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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埋葬(2/2)

夏侯铮抓耳挠腮,看上去有些犹豫,时诩又道:“喂,你说不说?

别吊我胃口。”

“说说说,我说。”夏侯铮抠着眼下的皮肤,道:“其实也不是什么秘密,只是你之前一直都在外面,有些事情你不知道。”

“比如?”

“我跟你说。”夏侯铮望着四周放低了音量,“三四年前的样子吧,我也记不太清了,反正就是皇上刚登基那会儿,那时候还没立皇后呢,但是太后已经察觉到了些事情,她便想了个主意。”

夏侯铮几乎快贴到时诩的耳朵上去了,他的声音愈发小:“太后脱了景聆的衣服,送去了皇上床上,你……你懂吧……”

时诩脑中顿时炸开了花,他懵在了原处。

这些事情,他竟从来都不知道。

在他看不见的地方,他不知道景聆受了多少委屈,他又该怎么做,才能将看不见的伤痕覆盖。

时诩心生涩感,双目呆滞,茫然地开了口:“然后呢?”

“然后?”夏侯铮啧了两声,“然后更戏剧的来了,你猜怎么着?

皇上根本就没碰她,直接就走了!”

“走……走了?”时诩还在惊讶中没有缓过神来。

就景聆那模样,若是放在他面前,他可走不了。

“是啊。”夏侯铮扬起了脖子,“这事儿啊,前几年待在宫里的人都知道,只是碍于皇上的面子,都不敢放在明面上说。

我听说啊,曾经有几个宫女在背后嘴碎讨论这件事,直接被皇上赐死了呢。”

时诩眸色更沉,连他自己都没意识到自己的声音低沉得可怕:“那你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

“我那时候正好跟我爹在宫里。”夏侯铮漫不经心地说。

时诩从惋惜的情绪中缓过神,道:“说来,这次怎么只见到你一人回来,舞阳侯呢?”

“我爹?”夏侯铮脸上露出厌恶,“他说在千州还有事儿,就打发我走这一趟,谁知道他有些什么事儿。”

时诩听着夏侯铮阴阳怪气的强调不禁发笑。

夏侯铮又道:“子定兄你可别笑,我可不是开玩笑,你也知道我们千州离客州近,我爹那家伙老往客州那地儿跑,那客州又不是什么好地儿,那是人陈王的地盘儿,他这一来二去的,叫皇上知道了怎么想?”

时诩渐渐收敛了笑意,继续听着他话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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