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一章:得汝为妻,不枉此生(3/5)
利益夫妻,即便顾江年什么都不给他,姜慕晚也不会有任何怨言。
所以这日,慕晚红着眼站在花海之外,更咽开口:“没有也没关系。”
男人闻言,失笑出声,缓缓站起身子面向姜慕晚:“蛮蛮,今天,我给你这场迟来的求婚,不是因为责任和义务,也不是因为我们之间需要这么一个仪式,而是因为我想、我愿意,我是个俗人,仁义、责任、义务都不足以驱使我去做某事,唯独真心,才能让我心甘情愿去做这一切。”
“我知道你很忐忑亦或者有所恐惧,那些不美好的过往限制住了你追求幸福的勇气,但我发誓,无论顺境或逆境、我必在你左右,无论丰腴困厄,至死不渝--------。”
顾江年缓缓走近,行至姜慕晚跟前,朝她伸出手:“蛮蛮、朝暮与年岁共往,你是否愿意和我一起共至光年?”
姜慕晚捂住唇,更咽声从唇畔间偷偷跑出来,她点了点头、不敢去看顾江年,侧眸之际,男人跨步前来,将她狠狠地搂进怀里。
夜晚的顶楼里,星光璀璨,花香四溢。
夜晚的一切,都成了他们二人的见证者,见证这场求婚盛宴,见证这对夫妻的恩爱时刻。
多年后,姜慕晚回想起这场求婚盛宴,那种温软,无以言表。
她从未要求顾江年去做这一且,可这人、却从不让她羡慕任何人。
“乖,不哭了,妆都花了,”顾江年俯身亲吻她唇瓣,温声哄劝。
姜慕晚更咽声依旧,搂着顾江年的脖颈不愿松手。
这场颤人心扉的求婚让姜慕晚久久不能平静,九点整,姜慕晚抱着一捧火红的玫瑰在顾江年的相拥下离开餐厅,
车内,罗毕一直驱车往顾公馆相反的方向而去,夜晚,霓虹灯将四周的道路变得迷人眼,直至车子停下来,姜慕晚才将疑惑的目光望向顾江年:“游乐场?”
“恩!”他应允,再道:“停业维护,过来看看。”
顾江年说起谎来,也是面不改色。
“我在车里等你?”她以为顾江年要工作,而说这话的本质也是不想打扰到他工作。
顾江年故作深沉的看了他一眼:“不碍事,一起。”
姜慕晚朦朦胧胧的还没琢磨个所以然来,被顾江年牵着手往里面去,游乐场里,漆黑一片。
只有几盏昏暗的安全灯亮着,顾江年带着姜慕晚,一路路过检票口,走过长长的贩卖区,到了游乐场的中央。
清冷的环境让姜慕晚不自觉的往顾江年身边靠了靠,庆幸自己没有看过关于游乐场的恐怖片,不然此刻,她一定掉头就走。
正想着,一阵急促又熟悉得手机铃声响起,她侧眸,望向顾江年的目光带着些许紧张。
后者安抚行的拍了拍她的后背:“不怕,游乐场有值班人员,你往前走两步,我接个电话。”
“我等你吧!”她怕黑,不敢。
有值班人员她知晓,可这乌漆嘛黑的也没见个人影啊!
“怕?”男人轻声询问。
她很怂的点了点头。
顾江年失笑出声,轻斥道:“窝里横。”
姜慕晚无法反驳。
“蛮蛮-------------”他唤她。
“恩?”她悄声回应。
“回头…………,”顾江年伸手掐了电话,温淡的嗓音向着她砸过来。
姜慕晚闻言,疑惑着,不敢转身,她望着顾江年,又怂又凶警告道:“你要是敢吓我,老娘一定阉了你。”
顾江年失笑出声,望着姜慕晚这怂兮兮又蛮横的样子,又好气又好笑:“乖,不吓你。”
顾江年觉得自己还没有丧心病狂到明知道她怕黑还去吓她的地步。
呵护还来不及,怎会在她伤口撒盐?
姜慕晚心底仍旧是有阴影,僵硬着转身回头,霎时,顷刻之间,本是漆黑的游乐场亮起了灯光。
身后的旋转木马唱着歌,一圈一圈的转动着。
整个游乐场在这夜间亮起了灯,变成了一座浪漫而又具有童话色彩的城堡,美不胜收。
旋转木马放的歌不是千篇一律的儿童音乐,而是顾江年也要唱的那首。
惊愕,诧异,喜悦,难言等等情绪在姜慕晚的脸面上轮番上演。
她从未想过,有朝一日,自己会被如此厚待。
“天啦!
!
!
!”姜慕晚捂唇发出了惊叹。
游乐场得里头,有一群龙猫摇摇晃晃的出来,胖乎乎的玩偶服穿在身上,憨态可掬。
她惊愕到不能自己时,一只维尼小熊过来牵着她的手往旋转木马那方去。
走近,她才瞧见,每一个旋转木马上都放着一朵玫瑰。
她回眸,想去寻顾江年的身影,却见本是站在身后的人消失不见了。
她疑惑着,想去寻顾江年,却被维尼小熊催促着坐上旋转木马。
2009年7月7日姜慕晚在这儿享受到了小时候做梦都享受不到的事情,她缺失的的那些东西顾江年在今日全部都给她补得回来。
说来遗憾,她从小至今都没有进过游乐场。
不曾想,今日却以这种方式进来了。
旋转木马上放着顾江年求婚时唱的那首歌曲,一字一句的场景姜慕晚的心扉。
她觉得自己是一个理智的女强人,不会为情所困,也不会为情所惑,更不因为一些细小的举动而感动的痛哭流涕。
可今日,一切都打破了。
她败在了顾江年手上,败在了这个男人温暖又细心的举动当中。
如果此时你告诉姜慕晚爱情是毒药,那么,她也一定会当着你的面喝下这杯毒药来饮鸠止渴。
这一刻,她想的不是后果,而是弥补年幼时所丧失的一切。
“蛮蛮……,”身后,男人的轻唤声响起,姜慕晚回头。
只见刚刚消失的人坐在了她身后的木马上,拿着一串棉花糖递给她。
姜慕晚想,完了!
她此生,完了。
她捂着唇,眼眶猩红望着顾江年,沙哑得嗓音在这低沉的音乐声中响起:“顾江年,偷心犯法。”
男人闻言,温柔一笑,嗯了声,再道:“如果要判刑,我希望你能给我判无期。”
“那你这辈子也别想刑满释放,更别想越狱。”
“你放心,我争取从严处理。”
“狗男人!
!
!
!
!”姜慕晚红着眼流着泪一字一句的骂他。
一声一声的狗男人喊的抽搐。
旋转木马停下来时,姜慕晚拿着粉色的棉花糖下了台阶,而刚刚出现了片刻的顾江年又消失不见了,她哭着,泪流满面,站在原地久久没动,更咽着,抽搐着,哭的不能自拔。
维尼小熊的爪子频频蹭在她脸面上。
姜慕晚蹲在地上,拿着棉花糖撕心裂肺的哭喊着,那是一种隐藏在内心深处许多年的情感得到了发泄口,朦胧的泪眼好像穿越回了十几年前,游乐场门口,一个背着书包的小女孩看着一个个被父母牵着手进游乐场的孩子们,生出了羡慕之情。
那段过往。
本该成为过往,不再被想起。
可今日顾江年像一个残忍的刽子手把她那些陈年往事都挖出来捧在手掌心告诉她,这一切都是假的,她也有人疼有人爱有人给她呵护也有让她依赖。
顾江年用实际行动告诉她,年幼时受到的那些不公对待,受到的那些不被宠爱的事总有一天都会被推翻。
此时,他相信顾江年说的那句话,她也有人宠有人爱。
姜慕晚抽搐着,一路被维尼小熊带着往里走,走到游乐场的城堡住停下了步伐,猛然间,一阵音乐声响起,她看到了什么?
看到了一只橙色的高飞带着一群土黄色的布鲁托在自己跟前跳舞。
这夜,姜慕晚悲喜交加,笑声与泪水接踵而来。
一群布偶的步伐并不专业,甚至是有些别扭,可这不能掩盖慕晚的喜悦。
音乐声正高潮时,玩偶跟变魔术似的从身后变出了玫瑰花递到姜慕晚跟前,她一一伸手接过,而高飞两手空空走到自己跟前,在音乐的高潮声中,单膝跪到了自己跟前,摊开掌心,上面是一个方形的戒指盒。
姜慕晚一愣,望着他,伸手想要去拿他的玩偶头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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