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1/2)
他从进来风府两年,从来就没出了藏娇阁,更没来她的相思阁一回,而今日真是破了天大的例外了。
到底因为什么呢!
他来找她索赔了十万两银子,又用一直珍视如至宝的寒玉床换走了那支玉步摇。
只此两件事,总感觉怪怪的。
风云轻秀眉微蹙,如水的眸子微微的眯了一下,想起玟初从她头上闪电般的拿下玉步摇放进他的怀里,那神情当时她没注意,如今细想起来,似乎怕她反悔似的。
看来玉步摇比寒玉床对他来说还重要。
而玉步摇……
“哼!
是已经被迷得没了脑子吧!”楚缘夕顺着风云轻的视线,自然也看到了那蓝色的身影消失在尽头,冷冷的哼了一声。
公子玟初,南阳当今瑞帝第三十年的举子,两年前一介布衣来京科考,一时的风华曾经迷倒这京都城的万千女子,听说在状元楼被这个女人看上,后来用了八百万两的身价请进了风府藏娇阁。
不求功名,贪求富贵。
曾经一时间被天下举子文人所不耻。
但其风华不减反增,曾碎了万千女子的芳心。
比之南阳第一公子云伴月进风府时的轰动效果不输一丝一毫。
即便如今两年过去,但当初的盛景似乎依然留在人们的记忆里。
书楼茶馆,街头巷陌,依然可以听到玟初的名字。
所以,对于玟初,楚缘夕并不陌生。
看着那消失的身影,今日虽是第一次见面,但从他身上散出的气质,让他总觉得有一种莫名的熟悉。
一介布衣,犹若王侯般的清贵,无论从何种角度看都不是为了八百万两银子会卖身之人。
缓缓的收回视线,看着盯着玟初身影消失的那处走神的风云轻,楚缘夕心里涌起一股莫名的不是滋味,恼意翻江倒海,冷声道:“身为女子,自甘下作。
天下所不容。
风府若有一天树倒墙塌,看你何处容身?”
咯噔一下子,风云轻的心里似乎被重锤敲过。
一瞬间收回了神思,看着楚缘夕,如水的眸子闪过一丝厉色,随即转瞬即逝,就跟没出现过一般,满是脂粉的小脸娇艳如花:“天下所不容,不是还有表哥的九皇子府么?
难道表哥忍心妹妹受苦而不管我?”
心剧烈的一颤,楚缘夕看着风云轻的笑颜,身子亦是轻颤了一下,忽然觉得那双如水的眸子清澈透亮。
一时间忘了言语。
看着楚缘夕,风云轻眼波流转,笑意深深,声音娇软,带着撒娇意味:“将来表哥做这南阳的皇帝,岂不是就没人敢欺负妹妹了?
风府不树倒墙塌,我依然还是风七小姐,除了你,天下何人敢管束于我?”
楚缘夕一惊,瞬间的出手捂住了风云轻的嘴,一张俊颜微变,低沉沉怒的声音响在风云轻的耳边:“不想死就住嘴!”
“唔……”风云轻果然住嘴,看着楚缘夕变色的脸,长长的睫毛轻眨了两下,伸出舌尖轻添楚缘夕的手心,昨日在蓝王府的门口,楚缘夕也同样的捂住了她的嘴,要是没记错的话,他的手心是甜的。
感受到手心酥酥麻麻的感觉,楚缘夕一怔,捂着风云轻的手猛的缩了回去,一张微变的俊颜瞬间染上了红霞:“你……无耻!”
哈!
无耻?
她本来就是嘛!
风云轻将伸出来的舌尖卷着收了回去,扯动嘴角,偏偏做的暖味至极,楚缘夕的面色更是一红,不由自主的偏过头去,躲过了风云轻的眼神。
“表哥,难道你不经男女之事?”风云轻惊异的看着楚缘夕俊颜上的红霞,不由奇怪凑到他近前,彻彻底底的看清他脸上的是羞涩没错。
堂堂一个皇子,会这么纯洁么?
响起那太子楚昭颜,简直就是风流遍传天下,同样一个血液养成的,差别有这么大么?
她不相信。
见楚缘夕一怔,似乎不明白,她随即很好心又补充解释道:“就是肌肤之亲?
鱼水之欢?
翻云覆雨?
水到渠成?
嗯……男欢女爱?
明白么?”
风云轻一下子说了一连串的词语,将她肚子中关于男女之事形容的词语都给说了个尽,一双如水的眸子期盼的看着楚缘夕,看了半响,楚缘夕那张俊颜怔怔的,傻傻的看着她,脸上红白两色交加。
“哎!
真可惜!”风云轻轻叹了口气。
这么美的男人,居然还是处子啊!
可惜估计很快就会便宜风轻烟那女人。
这个时代,男人到了楚缘夕这个年龄,还未有什么的,那就已经和恐龙一样,估计已经绝种了。
猛的想起云伴月和刚刚离去的玟初,风云轻的嘴角抽了抽,绝种的恐龙都跑她家来了啊!
等同于天上掉馅饼啊!
这种好事儿,坚决不能便宜风轻烟那个女人。
就像她三年前抢了云伴月一样。
这种极品的男人,是一定要收进藏娇阁的。
不过就是楚缘夕是皇子,跟皇帝老头抢人,麻烦点儿而已。
不过没关系,她有的是耐心。
“表哥……”看着楚缘夕,刚要开口。
一个急急的声音在相思阁的尽头处响起:“七小姐!”
“嗯?”听到声音,风云轻转过头去,只见刚才走了的张伯托着颤巍巍的身子急急的走来。
连忙住了嘴,看着他。
“七小姐……”张伯走到近前,看见风云轻一喜,立即躬身喊了一声,随即向着风云轻身边金光闪闪的楚缘夕跪拜:“老奴给九皇子见礼!”
靠!
这就是身份,果然是差别啊!
她家的家奴见着她才只是行礼,反而给楚缘夕这么大的礼。
不过这老头还不糊涂,至少知道先给她见礼。
“免了!”楚缘夕同样被声音惊醒,一张脸不是很好,低沉的声音有一丝僵硬。
“张伯!
有什么事儿么?”风云轻看着站起来的张伯,立即开口询问。
想来要不是什么太打紧的事儿,这会儿这老头绝对是不愿意见她的。
“回七小姐,柳府给带了重礼咱们府下了拜帖!”张伯看了楚缘夕一眼,随即见风云轻没表态,立即道:“是柳府的孙小姐和管家前来的。”
“哦?”风云轻一愣,随即满是脂粉的小脸立即染上了一丝喜色:“你说是柳府的孙小姐和管家来了?
还带了重礼?”“……是!”张伯看着风云轻喜色的样子,愣了一下,点点头。
“他们在哪里?”风云轻抬步向门口走去。
柳府果然来人了,但没有想到来的人居然是柳香云自己。
呵,昨天晕倒到了大街上,今天还有力气来她家,果然有前途啊!
重礼啊!
到底有多重呢?
风云轻抬步向门口走去。
柳府果然来人了,但没有想到来的人居然是柳香云。
呵,昨天晕倒到了大街上,今天还有力气来她家,果然有前途啊!
“在前厅呢!
既然是以两家的拜帖,老奴不敢怠慢!”张伯立即跟在风云轻的身后。
立即道。
“嗯!”风云轻点点头,走了两步,忽然想起来什么,回头看向门口,当看到眼前的一幕,不由得一怔。
只见那小太监似乎已经昏过去了,双臂依然死死的抱着柱子,一张小脸被眼泪淹的已经模糊不清,整个人成了一个泪人,似乎被她鱼肉虐待过的小虾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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