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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4(2/4)

在这位风韵的太太有意勾引下,男主角和她发生了很多次关系,却陷入迷茫,这种感情到底是什么。

向芋抱着抱枕,盘腿坐在床上,无端叹气。

靳浮白递过去一盘进口提子:“怎么了?”

卧室里开着一圈灯带,光线柔和。

电影放到罗宾逊太太动作优雅、不紧不慢地穿上她的丝袜,男主角刚和她吵了一架,站在门口,却不舍得离去。

这一幕很是经典,光盘盒子上面的宣传画就是复刻此帧。

“这男主和我当时认识你时,年纪一样呢,21岁,刚毕业。”

向芋脸上映了些电视屏幕里的光,扭头瞪靳浮白,“我当时就是被你这样勾引的。”

她说完,捏起一颗提子放进嘴里,鼓着腮,边嚼边继续瞪人。

靳浮白看一眼屏幕里穿丝袜的女人,挺好笑地问:“我就是这样?

勾引你?”

“当然啊,不然我是怎么上了你这条贼船的。”

向芋煞有介事地说完,噘起嘴,给了靳浮白一个眼神。

得到眼神的人习惯性地伸出手,用掌心接住她吐出来籽。

靳浮白起身去把东西扔掉,顺便拎回来一个小垃圾桶,放在床头。

他穿着暗烟灰色的睡袍,走到向芋面前,挡住电视画面,勾起她的下颌:“我当年是怎么把你勾到手的?”

说着吻了吻她的唇,起身时又故意把动作放慢,拇指温柔地剐蹭她的唇珠,“这样?”

见向芋不答,他的手向下移,捏一把:“还是这样?”

向芋用提子丢他,说他没个正经。

提子不轻不重砸在他胸膛上,然后咕噜噜地滚到床底下去。

床下缝隙就那么一点,向芋傻眼了,不知道怎么把它拿出来。

她试探着问靳浮白:“要不,就放那儿?

会不会时间久了,它就变成了一颗可爱的葡萄干?”

靳浮白一笑:“你当这儿是新疆?

发霉烂在下面都是好的,万一有招来老鼠......”

他是存了逗人的心思,说到这里有意停一停,“或者蟑螂?”

向芋一听床底下会有其他生物,突然就有点不舒服,摸着自己的手臂说,一脸愁绪:“不会吧,真的会有老鼠和蟑螂?”

她这个忧心忡忡的样子靳浮白看不得,本来还想多逗几句,但眼见着她眉心都皱起来,他也就咽下了后面准备好那句诓人的“装修得再好,毕竟是老房子么,蛇虫百脚的,保不齐还有蜈蚣蜘蛛什么的”。

放下逗她的心思,靳浮白安慰地吻她:“逗你的,什么都没有,我去找个东西,把提子勾出来。”

等靳浮白找了根竹竿,戳在院子里两天了,好像是骆阳捡回来,准备做个什么手工艺品的。

他进屋时,向芋撅在床边,正在拿着手机自带的手电筒看床底下那颗提子。

他们穿得是同款睡袍,真丝面料,本来看电影时她那个抱着枕头靠在他怀里的虾米样子,睡袍肩领早就散开一些。

这个姿势,一部分被她压在膝盖低下,整条腿都露在外面,还有一小截蕾丝。

靳浮白收回目光,把人拎起来:“鞋子也不穿,床上呆着去。”

等靳浮白把提子勾出来,又把竹竿送回去,电影也没办法继续看了。

向芋正举着手机,在接唐予池的电话。

向芋和靳浮白重逢的这半年时间里,正好是唐少爷创业关键期,几个月以来的联系甚至少低过他们相识以来的任意一周。

因而消息闭塞,根本不知道向芋已经和靳浮白感情迅速回温。

唐予池在电话里无意间提起靳浮白,还用一种十分宽容温和的态度,规劝道:“我说向芋,我看你最近的朋友圈,像个文艺青年?

要不我给你介绍个对象吧,和我一起创业的兄弟,就还挺不错。”

靳浮白回来之后,向芋有空就和他腻在一起,哪有那么多时间编辑朋友圈。

半年只发过两条动态,一次是问,钢钉能干什么。

另一次是拍了办公室桌上的橙子籽绿植。

拍橙子籽绿植那次,还以为靳浮白会超级感动,向芋发完朋友圈,特地艾特靳浮白。

结果这人迟迟没回消息。

她憋着一股气儿到下班,冲进等在办公楼下的靳浮白怀里:“我发的朋友圈你没看见?”

“看见了。”

“那你怎么没个表示?”

“绿植养的不错。”靳浮白帮她系好安全带,慢悠悠地说。

向芋那天差点气死,火气直冲天灵盖。

他给忘了?





结果这人把她往怀里一按,笑着吻她的侧脸:“逗你的,我记得,是以前那个橙子籽吧?

养得真好。”

但这些弯弯绕唐予池都不知道,他还以为向芋的朋友圈是因为爱而不得,心情郁闷。

见向芋不说话,唐少爷隔着大洋彼岸,声声劝告:“有关于靳浮白的消息都不太好,你说你等什么呢?

万一,我是说万一,他回来是回来了,但早已经残疾了,你还会跟着他?”

这个部分,唐予池还举例了。

是靳浮白可能瘫痪了;可能植物人了;也可能傻了,每天淌着口水,等人喂饭。

卧室里格外寂静,唐予池的声音清晰地传遍了每一个角落。

向芋脊背僵直,木着一张脸回眸,看见靳浮白靠在卧室门口,似笑非笑。

唐予池可能是忙傻了,以前也挺有眼色的一个人,今天偏偏要在她的沉默里,三句话不离给她介绍男朋友的主题。

一口气儿说了3、4个男人的名字,还举例了优点。

向芋琢磨着,这少爷再说下去,她今天晚上可能不会太好过了,毕竟上周......她的膝盖,现在还是青的。

于是她匆忙结束话题,挂断电话,连靳浮白已经回来了这事儿,都没来得及同唐予池说。

靳浮白已经靠着枕头,半躺在床上,向芋刚才都没盖被子,手脚都稍微有些凉。

他把人拉进来,帮她暖着手:“你那个发小,总给你介绍男朋友?”

向芋把脚也凑过去贴在靳浮白腿上,毫不心虚地吐槽:“你走了那么多年,唐予池一次都没惦记着给我介绍个男朋友,现在你都回来了,他居然提这事儿。”

“还觉得挺遗憾?”

靳浮白把手往她腰上掐,不舍得重,改成去挠她的痒痒。

向芋在被子里缩成一团,主动献吻,以示告饶。

窗外的植物轮廓落于帘上,影影绰绰。

她窝在靳浮白温暖的怀抱里,愉快地盘算着,说等唐予池回来,要介绍他们两个认识,一起吃顿饭什么的。

靳浮白吻一吻她舒展开来的眉心:“好,都听你的。”

他喜欢她此类愉快的情绪。

过去,靳浮白有过无数次和唐予池打照面的机会,有时候是远远望见,有时候见面点个头。

向芋从来不为他们互相介绍,哪怕他们彼此都知道对方的身份。

她的不介绍,是因为她自己从未发觉到的不安。

向芋同他在一起的那几年,几乎没有抱怨过,她甚至温柔地收敛起所有会让他有压力的关系网。

怕介绍朋友给他认识,会让他感觉到压力,所以就不介绍。

怕自己问多了行程让他有压力,所以就不问。

向芋在那段关系里,其实应该有很多女孩子该有的敏感和不安。

她时常不知道他在什么地方,也时常不知道他同什么人在一起。

可她从未把不安变成他的压力。

甚至某次他去参加饭局,外套随意脱下来丢在包间的沙发上,不知道是挨着哪个女人或者娘炮的外套了,沾染一身刺鼻香水味。

那天他喝了点酒,带着向芋回了李侈的酒店,外套是向芋帮忙挂的,还以为她会醋意地质问一句饭局有谁。

靳浮白也就拧了一瓶矿泉水,喝着,等候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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