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怀武反问：“辰哥，说明了什么？”

钱辰语重心长道：“你还没有成年，辰哥不好解释。”

一阵山风吹，带走了汤碗的热，张怀武咳嗽一声，刨根问底道：“辰哥，有什么不能解释的？”

钱辰放下瓷碗，手上拿着一双筷子：“一个血方刚的年轻人，晚上和女朋友睡在一起，你用脚趾头一……”

张怀武连忙道：“我明白了。”

随后他又说：“正哥体力不错，昨晚应该睡得很迟。”

张怀武说完句话，蒋正寒和夏林希就走了来。

一条街巷的两边都是高山，山底的位置立着几个溶洞，路洞口只觉得凉袭人，分外畅快。

夏林希偏头，看向其中一处山洞，忽听见张怀武问道：“正哥，你昨晚几点睡的？”

蒋正寒实话实说：“凌晨三点。”

“我的天哪，”张怀武道，“正哥，你悠着点。”

钱辰接着问：“陈亦川起床了吗？”

蒋正寒笑着回答：“刚起不久。”

他之所以会笑，是因为看见了夏林希。

夏林希买了一个竹蜻蜓，原放飞了一，跟着那东西跑了几步，稳稳当当接住了。

但在张怀武眼中，蒋正寒笑得意味不明。

张怀武没有心情吃米粉，他捧碗低头扒了两口，筷子搅着汤水道：“陈亦川和顾晓曼一个房，他们两个还没吃早饭吧，我们……”

蒋正寒打断了他：“陈亦川和我一个房。”

一句话飘飘落下，却像久旱的甘霖一，让张怀武神清爽。

他立刻抬头望向蒋正寒：“昨晚你们一起睡的？”

蒋正寒划清界限道：“我和他睡在两张床上。”

张怀武使劲点头，后吃光了一碗米粉。

上午大概点半左右，蒋正寒返回了他的房。

他买了不少餐点和饮料，直接放在了桌子上，转之后瞧见陈亦川，以及坐在他旁边的顾晓曼。

他们两个正在打牌。

陈亦川问：“蒋正寒，你吃饭了吗？”

蒋正寒应了一声嗯，随即走出房，顺手木门带上。

夏林希站在门口，朝着里面说了一句：“下午一点我们集合，去对面的公园爬山。”

陈亦川听见话，甩手扔下一个王炸：“顾晓曼，你牌技不行啊，下午一点去爬山，你还要输多少局？”

顾晓曼回复了什么，夏林希没有听清。

被蒋正寒拉到了的房，刚一进门就反锁了铁栓，厚重的窗帘被整个拉上，室内变得暗无天光，甚至需要开灯照明。

夏林希结结巴巴道：“我、我还没有准备好。”

蒋正寒回头看：“准备什么？”

说完他就笑了，笑得很勾人。

夏林希揪住裙摆，双腿都有点软。

低头看着木板，刻意避开他的目光，但是躲避不是办法，觉得脸颊越来越红。

说：“下午还要爬山……”

蒋正寒打开了一台电脑，没有领会夏林希的意，他一边敲击键盘，一边开口说道：“是昨天那道题的建模结果，我程序代码和运行数据发到你的邮箱。”

夏林希颠颠跑去问：“你是为了给我看个？”

蒋正寒坐在椅子上，夏林希站在他后，前倾着看向屏幕，双手搭上他的肩膀，了一小会儿，夏林希又说：“你拉上窗帘，反锁了房门，我还以为你……”

蒋正寒没有否认，他很坦说：“而已。”

周围一片寂静，屏幕渐渐变黑，照出他们的影。

房内无人说话，只有轻不可闻的呼吸声，夏林希踌躇了片刻，手从他的肩膀往下滑，靠在他耳边问道：“你说能让我揉回来，话算不算数？”

蒋正寒坐得端正，他格外大方说：“当算数。”

即便心中万分期待，表面上也要镇定如常。

夏林希一向争强好胜，从小到大很少吃亏。

其实犹豫了两秒，但是考虑到不能输，仍遵从心中所，随后做了一些见不得光的事。

夏林希得了便宜还卖乖：“肌肉太硬了，手感不好。”

蒋正寒道：“你没有摸对方。”

夏林希马上反驳：“不可能，我都摸到肋骨了。”

蒋正寒笑着问：“隔着一件衣服，不会影响触觉么？”

夏林希半跪在床边，抱走了叠好的被子：“你干脆躺着别动，我拉开你的上衣……”一句话尚未说完，的耳根一片滚烫。

蒋正寒扯的手腕，顺利将推倒在床上，夏林希拖着他的手臂，努力让他一同摔倒，最终也真的如愿以偿。

头发散乱，双颊绯红，半晌后说出一句：“不能么闹，我要去学数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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