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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六七节 胸太大就摸到了(3/4)

“八个一。”

“九个六。”

“十一个五。”……

魏园如同可以看出骰盅一样,每次都能喊到最大数字,不到10分钟,薛茗珊就喝光桌上夏天叫的两瓶轩尼诗。

无论是魏园玩骰子的水平,还是薛茗珊喝酒的爽快,都让其他几个人干瞪眼。

“这么喝不过瘾。”

薛茗珊看看空酒瓶,直接叫来侍者,

“来5瓶五粮液。”

“对不起,这里没有白酒。”

薛茗珊有点生气,打开随身手提袋,从钱包里拿出一叠钞票,数也不数扔在桌上,

“那就帮忙买几瓶,多的算小费。”

侍者拿钱走了出去,夏天和阿达几个看着有点发呆,都没有想到张子文带进来的妹妹中,竟然有一个极品。

魏园很清楚薛茗珊作为一家大集团的财务总监,收入相对她这个普通白领,要高了很多。

摔出这一叠钱的气势,也完全压倒了自己,如果照现在这样发展下去,今晚丢丑的只怕是自己了。

拿起骰盅,盅口朝下,直接套在骰子上,一把旋了起来,在空中转了几个圈,魏园猛的又把骰盅扣在桌子上,同时高喊“六个六!”然后揭开骰盅。

桌上的六颗骰子,果然是六个六。

所有的人一起喝彩起来。

夏天一边鼓掌一边问着

“你莫非是传说中的赌神?”

魏园也有点莫名其妙,虽然很久以前她就发现,自己好像对赌博这些事很在行,但是也没有到今天这种神奇地步啊。

薛茗珊看看桌上的六个六,撇撇嘴说,“就算你是赌神,也有失手的时候。”

白酒很快送上来,薛茗珊和魏园重新开始斗酒。

五把下来,魏园终于输了一次,喝下了半杯五粮液。

这个时候,包房里还清醒的几个人都看出来,张子文带的这两个妹妹是在斗气了,可是唯一认识她们两个的张子文,现在已经头枕着薛茗珊,脚放在魏园身上,睡的正熟。

夏天看着两个女人一杯一杯,象喝水一样喝着53°的五粮液,心疼的说“你们还是不要玩了吧,会醉的。”

“不要你管。”

两个女人一起朝着夏天怒吼,摇了骰子又开始一盘。

这次该茗珊先喊,她摇出了三个1,一个3,两个6。

保守一点,茗珊喊了五个3。

魏园看看自己骰盅里的六颗骰子。

一个1,两个2,一个3,两个6。

想了一下,就喊了六个3。

薛茗珊笑着喊了八个6,魏园离开掀开自己的骰盅。

这次又是魏园输了。

看着眼前那大半杯白酒,魏园有点头疼了。

这钱柜里喝酒的杯子当然不大,但这些原本都是为喝啤酒准备的,怎么也能装个二两。

一口就是一两白酒,这是魏园承受不了的。

捏着鼻子灌下酒,白酒刺激着嗓子里仿佛冒出白烟,全身如同火烧一样,魏园打了个哆嗦,突然有了一种奇怪的感觉,魏园觉得自己现在能够感觉到薛茗珊的想法了。

与此同时,薛茗珊也是一个哆嗦,突然觉得刚才喝酒的是自己一样。

两个女人看看对方,一句话不说,又摇动了骰盅。

这次该魏园开叫,看看自己的骰子,一个1,两个4,三个5。

她突然好像感到自己可以看见薛茗珊的骰子,没有任何犹豫,魏园直接揭开骰盅,同时叫了“五个1。”

薛茗珊看看自己的四个1,有点郁闷的一口喝下杯里的白酒,突然一个哆嗦,薛茗珊也感觉到自己可以看见魏园的骰子了。

与此同时,魏园突然觉得薛茗珊喝下去的白酒,一半流到自己的胃里。

两个女人都有了一种感觉,就是自己好像成了对方的一部分,同时对方也成了自己身体的一部分。

所以在剩下的时间里,两个人都是第一时间直接就叫死对方。

这个时候,夏天和阿达已经直接无语了。

刚开始的时候还只是觉得,张子文带来的两个妹妹彪悍无比,一个能喝,一个会玩。

但是当看到两个妹妹突然变成两个赌神,两个酒桶的时候,满脸出现的就只有佩服了。

现在连林玉晴和夏天旁边的妹妹都一起佩服起来。

薛茗珊又一次叫来侍者买了五瓶五粮液,并且已经干光了其中一瓶,然后和薛茗珊一起开始感到头晕了。

魏园又打开一瓶白酒,阿达连忙抢了过来,说着

“你们不能再喝了,已经6瓶了,再喝就都醉了。”

薛茗珊又抢回白酒,倒满两个杯子,和魏园一起说了句“不要你管。”然后同时喝光自己的酒。

然后一个漂亮的亮相,一起倒在沙发上。

都醉了。

夏天砸砸嘴,对坐在自己边上的吊带妹妹说

“她们厉害?”

吊带妹妹点点头,说

“这两个都不是人了。”

然后两男三女,夹着喝得烂醉的三个人,一起走出钱柜。

到了大街上,阿达想了想,然后问夏天,

“你知道他们都住哪里?”

夏天操了一声,郁闷的说,

“我怎么知道。”

“那怎么办?

总不能丢大街上吧。”

“还要我给他们开房啊!”

夏天又操了一声,张子文作梦了,一场如同真实的猛,梦见自己成了一个将军,骑着自己心爱的宝马,一会奔上山岭,一会驰如平原,一会又在溪涧峡谷,一会又到了波澜壮阔的海边。

总之一晚上都在辛苦的骑马就是了。

所以当第一缕阳光照到张子文眼睛的时候,张子文立刻醒了,然后觉得两只胳膊如同挂了秤砣般举不起来。

而腰上更是象断了一样疼痛难忍。

忍住疼,张子文睁开眼睛,首先看到的,是枕着自己左手的脑袋,还有脑袋上那长长的秀发。

张子文有点心慌了,因为自己旁边躺着的,明显是个女人,这可是张子文第一次跟一个女人在一张床上。

所以张子文连忙转头看向自己右边,然后不能自己的,张子文喊了出来。

因为一位短头发的女人,正睡在自己的右手边。

张子文喊的声音足够大,大到身边的两个女人同时坐了起来,然后紧盯着张子文,几乎是在第一时间,两个耳光同时落在张子文脸上,两句“流氓”同时传了过来。

摸着两边几乎同时变红的脸,张子文觉得有点冤枉,毕竟自己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啊!

薛茗珊低头看看自己身上还算整齐的衣服,突然心里有种失落的感觉。

紧接着,突然感到下面一阵疼痛,一种熟悉的感觉从底下传了上来。

难道自己的周期提前了?

薛茗珊觉得奇怪,自己的月经很正常的,按理说,应该还有两周才到的,但是那种感觉应该不会错啊。

坐在另一边的魏园,随着大脑慢慢从宿醉中变的逐渐清醒,意识也慢慢恢复,然后就用她全身的力气大声尖叫起来。

实际上,魏园的尖叫主要是因为头疼,毕竟对她来说,还从没有象昨晚那样喝那么多的白酒。

而且早上发现自己睡在一个男人旁边,对她也是不小的刺激。

但是在张子文看来,却完全是另外一个原因,因为他看见在魏园雪白的裤子中间,那滩鲜艳红。

“我什么都没有做啊!”

张子文大声叫着冤枉,就差要一死以证清白了,可是5分钟前还和自己同床共枕的两个妹妹现在却突然对自己不理不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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