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六七节 胸太大就摸到了(4/4)
魏园在看见自己裤子上的红后,离开红着脸跑进洗手间。
而薛茗珊脸上带着一种高深莫测的笑容,坐在对面的椅子里,静静的看着张子文。
其实现在薛茗珊的脑子里一片混乱。
昨晚的事情她已经猜了一个大概,无非就是自己和魏园两个都喝醉酒,然后被人一起送到酒店房间里。
而且从三个人的穿着来看,昨晚应该没有发生更多的事情,不过就是三个人一起睡觉而已。
但是薛茗珊心里总是有点不甘,自己一个黄花大闺女,虽然不能说人见人爱,可追求自己的也不少,没想到昨晚却被一个看起来有点弱智的勤杂工给追到手了,更可气的是,这个白痴还同时搂着两个女人。
再胡思乱想的同时,薛茗珊还发现一个问题,就是自己怎么能感觉到魏园身上发生的事情?
比如现在就可以很清楚的感觉到魏园心里充满了恐慌和无助。
坐在马桶盖上,魏园真的慌神了。
不是因为昨晚莫名其妙的喝醉酒,也不是因为跟一个男人睡了一夜。
毕竟这么大的人了,虽然还没有正式的男友,可多少还是知道一些事的。
真正让魏园感到恐慌的,其实是自己两腿间流出的那股血水。
魏园很清楚什么是月经。
在初中的时候,在生物课开课之前,她就已经知道,初潮表示至少从生理上,女孩变成了一个女人。
她也亲眼见过自己的同伴经理这种事情,有的人突然变的紧张,有的人突然一夜间变成大人。
但是无论怎样,魏园却从没有体会过初潮的感觉。
如果说在初中还可以用年纪小来解释,那么到了高中,魏园就开始感到疑惑了,特别是看见同学在体育课上,理直气壮的请假的时候。
这种疑惑一直伴随着她到了大学,虽然有很多次,魏园都想着要到医院,但是女人那种特有的矜持,让她每次都是走到医院门口,就转身跑开了。
然后魏园就从网络上了解了一个词,“石女”。
可是这一切,都在一个醉酒的早上被击破。
与其说现在的魏园感到害怕,不如说她是因为突然得到巨大的幸福而恐慌。
还有就是,魏园突然发现,自己竟然不知道怎么处理这种事情。
薛茗珊突然可以完全感受到魏园的无助感,突然间,茗珊也感觉到了魏园身体上的原因,带着疑惑,薛茗珊走进卫生间,只留下张子文一个人独自在外面。
不知道两个女人在里面做什么,张子文后悔啊,为什么昨晚要喝下那杯加了酒的可乐?
现在真是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了,问题是,自己究竟要洗什么?
昨晚自己好像什么都没有做啊。
看看卫生间紧闭的门,张子文突然发现这是自己最好的机会,这个时候还不走,还想等到什么时候?
轻轻走到门口,悄悄打开房门,张子文一步跨了出去,然后迎面撞上了一个人。
柳月儿一晚都没有睡好。
自从看见张子文裸睡的样子后,无论看什么东西,都会联想到那跟巨大的粉红上面去。
甚至吃饭的时候,拿起筷子也让月儿好像感到正触摸着张子文的那个东西。
这种联想让月儿不禁发出了抑制不住的轻微叫声,以至于酒店服务员还以为她又要加菜了。
这种奇怪的联想折磨着柳月儿,所以天刚亮,月儿就决定到张子文住的安馨苑去。
当然她给自己行为的解释,是去关心一下自己的下属,而绝不是要看看下属的下体。
但是让柳月儿失望的是,显然张子文一晚上没有回去。
而且当她接到薛茗珊发的短信,告诉她张子文和自己在酒店呆一晚上的时候,月儿恨不得一把抓住张子文那玩意儿,狠狠的……很好的……好好的玩一玩。
所以柳月儿用最快的速度赶到了酒店,而且在房间门口就和张子文撞在一起。
被柳月儿堵在门口,张子文真是死的心都有了。
做错事不怕,就怕做了错事不能逃走,更怕逃的路上被抓。
所以看见柳月儿张嘴要喊人,张子文下意识的一把抱住柳月儿,然后用手堵住她的嘴。
柳月儿属于比较丰满那种类型,身高也不低,相比之下,一向不喜欢运动的张子文可以说是偏瘦了,所以抱住柳月儿的手,自然就更用力一些,无论是捂住嘴的手,还是环抱着人的手,都自然的握了起来,捏住了某些东西。
吴妈做酒店清洁工已经很多年了,这么长时间里,吴妈见识了不少鸡飞狗跳的事情。
很多事情即使没有见,听说的也不少。
象在一个房间里同时住进一男二女这种事情,根本就是很平常的。
当柳月儿气势十足的走过她身边,来到那间房间门口的时候,吴妈想着这次莫非会来个一王三后不成?
然后就看见不等女人敲门,男人就从房间里出来,还用一种最热烈的姿势拥抱了女人。
男人拥抱的动作是那么的用力,以至于一只手紧紧的握住了女人丰满的嫩乳,而且力气大的让女人的嫩乳发生形变,直接挣脱了纽扣的束缚。
一颗衣扣从柳月儿的胸口划出一个完美的弧线,落到了地上。
张子文和柳月儿一起看着纽扣掉在地上,然后两个人又一起看见吴妈那种异常平静,但是带着鄙视的眼神。
然后两个人同时用最快的速度钻进房间。
“抓的很紧啊!”
薛茗珊不知道什么时候出了卫生间,正靠在墙上看着门口的两个人。
张子文放开了手,有点不知所措。
还是柳月儿理智一点,摸摸自己被抓的有点疼的胸口,说:“可惜只抓了右边一个。”
一把捏爆柳月儿胸前的纽扣,张子文站在门前不知所措的看着冷面对他的薛茗珊,倒是柳月儿自己无所谓的走进房间,坐到床上低头玩着缺了扣子的扣眼。
“看什么啊?
还想接着抓?”
薛茗珊一肚子的气,现在自己面对的男人,完全就是一流氓。
一晚上跟两个女人睡觉,还弄的一个大出血,这一起床,马上又捏第三个女人的胸,更重要的问题是,自己好像就是喜欢这个人对自己耍流氓。
“我不是故意的。”张子文低着头,说话的声音象蚊子放屁。
“别管故意不故意。
这卫生间里还有一个呢!
你没有看见她流血了?”
薛茗珊决定把问题说的严重一点。
张子文吓坏了,连忙说。
“啊!
严重吗?
要不我去叫医生。”
他是真想叫医生,可薛茗珊误解了,叱了一声说。
“你是找机会溜走吧。”
“我不走,我又没做什么错事。
要不我叫医生来。”
掏出电话,张子文就想拨119,可一想那是火警啊,卫生间里那位是流血又不是流火,所以又拨了110。
电话还没有接通,薛茗珊就抢了下来。
吓唬张子文没有关系,真为了来月经就喊警官,那玩笑可开大了。
“没有看见流那么多血吗?
等警官来,人早就没命了。
你现在赶快出去,到超市买点东西……”
张子文一头雾水的被赶出酒店房间,一边走还在一边奇怪,这薛茗珊究竟要自己买什么啊,一直等到了超市门口,他才想明白,原来要买的是卫生巾啊!
到这个时候,张子文才算明白怎么回事,可总不能就这样空手跑回去啊,不管怎么说,那魏园还在马桶上坐着等他呢。
磨磨蹭蹭的在超市转了一圈,先挑了一条裤子,给魏园准备的。
然后随手又拿了好几样东西,才转到卖卫生巾的地方。
一看到货架上那足足一面墙大小的各式卫生巾,张子文又郁闷了,这东西他从来没有用过啊。
拿起一包看看,怎么这什么说明都没有啊,难道是三无产品?
换一个看看,还是没有说明。
张子文正愁呢,突然后面一个人猛地扑在他身上,两只手从后面遮住眼睛,然后一个熟悉的声音用一种假造的腔调说着
“猜猜我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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