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四七节 豪赌万金敢反手(3/5)
真是的,赌场有什么好玩。”偏头望了一眼。
凭着与李娇柔交往的经验,张子文当然能看出她双眼中的誓在必得。
虽然觉得很没意思,张子文还是点点头。
“哼!”正在这时,张子文耳中又仿佛听到一声低哼。
随着若有若无的声音转过脸去,张子文就看到黑纱遮面的大河国女人正远远坐在一张沙发上。
那么远的距离,自己不可能听到对方哼声,对方也不可能平白无故对着几人胡乱哼哼。
想到这不大可能。
张子文立即转脸回去,继续由着李娇柔将自己拖向赌场。
来到位于邮轮底舱的大型赌场,张子文相当吃惊。
不是因为上千平方公尺的赌场面积。
也不是因为里面的豪奢装饰,而是因为里面人流众多。
来来往往的赌客虽然不至于阻塞通道,但几乎每张赌桌都不会落空。
参赌的人个个衣装华贵。
好像邮轮上的所有富商都已经来到赌场,这也是张子文在邮轮上所有公共场合中见到最多人的一次。
“怎么样张子文,开眼了没!
如果没来过一次赌场,你就不算来到了玛嘉丽号邮轮。”
“有这么夸张吗?”虽然这是张子文第一次见到真正的大型赌场,但秉承不喜欢赌博的本质,他并不想为赌场的一切惊叹什么。
听到张子文的轻视言语,詹妮也在一旁笑道:“张子文,李娇柔这话可没说错!
虽然一些豪华邮轮上都会开设赌场,但只有玛嘉丽号邮轮上的赌场是由专门的赌博公司经营,并不是单纯的娱乐设施。
玛嘉丽号邮轮也被业界称做不是赌船的赌船!”
“不是赌船的赌船?
这个厉害。”
虽然不想去在意。
詹妮的形容词还是让张子文吓了一跳。
所谓赌船是专为赌博开设的海上赌场,虽然规模肯定比眼前的邮轮赌场要大上许多,但毕竟名声不大好听。
而其他邮轮上的赌场又都是些娱乐性质赌场,怎么都比不上外包给赌博公司经营的专业赌场。
所以能被称为不是赌船的赌船,张子文也深知玛嘉丽号邮轮在邮轮业的影响力。
“那当然。
这个赌场的最大一次赌注可是十亿美元,最大一次赌资也曾达到一百亿美元!”
听着詹妮的炫耀,张子文也不再多说了,只是点点头道:“好吧!
我承认这个赌场不错。”
“你知道就好。
不说这个了,张子文你也看看我如何大杀四方吧!”
见詹妮已经说服张子文,李娇柔也兴奋起来。
拖着张子文来到一张还有空座的二十一点赌桌旁坐下。
兴致勃勃地等待牌局结束,准备接着参加新的牌局。
看到座位不多,张子文将位置让给了詹妮,因为李娇柔没有再介意,他就和楚柔若一起站在了两人身后。
“怎么,张子文你真不想试试?
很简单的。”
“看看就行了!”想起自己的赌运,想起帕妮对自己的警告,张子文并不想为这种小事上赌桌。
一边回应着楚柔若询问,他开始仔细地打量整个赌场。
不但赌场的规模极大,各处还布置着众多隐蔽或是公开的摄像头,基本上每张赌桌都会配置一个公开摄像头和两个以上的隐蔽式摄像头。
虽然这在第一次来的客人眼中会很吃惊,但仔细观察过赌场里的客人,张子文就不再感到吃惊了。
以着帕妮教过自己辩认职业赌徒的方法,赌场内的众多赌客中至少两成左右的人都是职业赌徒。
或许里面有些是赌场的负责人,但这个比例也相当高了。
不仅如此,每张赌桌的荷官应该都是职业荷官,不是一般邮轮赌场随意在普通人当中聘请、训练出来的临时荷官。
这样的邮轮赌场,怪不得可以吸引那些不愿上赌场、赌船,却又想大赌一场的赌中豪客。
“小姐,有没有意思我们两人赌一场。”
正当张子文还在打量赌场时,赌桌对面就传来一声轻语。
细哝的英语有种软味,内容却极令人诧异。
转脸望去,张子文就看到李娇柔对面的赌桌旁坐下了一个熟悉身影,蓝紫色帽檐垂下的纱巾也揭穿了对方身份。
竟然就是刚才那个在拍卖场风光一时的大河国女客,只是不知她为什么盯上了李娇柔。
而且还找到赌场来了。
因为参赌的人很多,赌场荷官并不是站在李娇柔对面,而是站在赌桌一侧的档头处为桌上赌客服务,所以大河国女人的位置丝毫没有问题。
听闻对方挑战,李娇柔也毫不客气地说道:“好啊!
如果其他客人没意见的话。”
李娇柔的话虽然不是圣旨,但在大河国女人左右观望一下时,赌桌上的其他客人竟然都纷纷站起身来。
桌上很快就只剩下大河国女人和李娇柔、詹妮。
看到这一幕,虽然不知坐着的李娇柔是怎样想法,但为了安全起见。
张子文还是先留意一下大河国女人身旁的几个随从。
没发现他们身上有任何职业赌徒的特征,张子文这才放心下来。
“每注十万美元,局数不限。
一百万美元封顶怎么样。”
“好。
但我要求赌场做东发牌,只由我们两人对赌。”
“没问题。”
听着李娇柔与大河国女人交涉,张子文的眉头稍稍动了动,但却没有多说什么。
一百万美元封顶的赌注并不大,上次帕妮就曾在自己面前表演过一次,而且这种金额的赌注相信对李娇柔来说也不算什么,他也看不出大河国女人有什么特意刁难之处。
何况这种不限局数,双方可能互有输赢的状况,很难说会鏖战到什么时候。
可能十局就结束,可能一天都结束不了。
想到这样可以让李娇柔过足赌瘾。
张子文也不会多此一举。
不过,随着赌局展开,一副副牌发下来,张子文却立即皱起了眉头。
不知怎么回事,李娇柔竟然连输了三局。
虽说牌面上看不出什么特别之处。
张子文也将双手搭在了李娇柔肩上笑道:“别急,慢慢来。”
“放心,她也只能猖狂这一下了。”
似乎李娇柔比自己还有信心,看到这一幕,张子文也知道自己不必担心了。
他将双手搭在李娇柔肩上就是为了借给她一些赌运,虽然张子文不知这是大河国女人的赌运强过李娇柔还是什么原因。
但他可不想看到李娇柔连输的局面。
至少将赌局在手中稍微掌控一下,他也可以看定时间带李娇柔离开。
同样的借赌运方式,他也是在与帕妮的学习过程中慢慢总结出来的东西。
虽然不知自己与帕妮的赌运相差多少,但只要他这样借赌运给朱雅贞,朱雅贞照样可以与帕妮斗个你死我活。
张子文可不相信对面的大河国女人又会有帕妮那种赌运,如果她真的也是赌运超高的人,身边绝不会只有几个普通的保镖、随从。
“说的也是!”
随口应了一声李娇柔,虽然张子文没有干涉李娇柔赌局的意思,但在适当收手、放手间,也是隐隐控制着赌局的进行。
而且因为他与李娇柔的关系,甚至还可以借着说话、在暗中控制赌局的得失,根本不必担心被人察觉。
“你看,我说的没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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