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四七节 豪赌万金敢反手(4/5)
我现在的状况越来越好了!”
赌局一直持续地进行,李娇柔也越来越兴奋。
虽然她一直没有大赢,但也一直没有大输,甚至在进行了十一、二局后,目前还保持着二十万美元的领先优势。
被赢钱的感觉所鼓舞,李娇柔也开始向张子文一次次炫耀。
只是随着赌局不断进行,张子文终于明白对面的大河国女人果然拥有一定赌运。
如果没有自己插手,很难说李娇柔究竟会输成怎样。
但既然李娇柔现在还算高兴,张子文也不在乎慢慢控制下去。
不与对方急着分什么高下,至少得让李娇柔过足赌瘾再说。
一边有意无意控制着赌局进行,张子文第一次体会到职业赌徒的兴奋,那就仿佛掌握着其他人命运一样。
不过这样的兴奋很快被厌恶所替代,因为张子文并不喜欢这种背地捉弄人的感觉。
他更愿像追随张丽时一样,正面挑战所有敌人。
只是今天的状况不同,他才稍稍有些例外。
赌局持续了一个多小时还是不分胜负,而在掌握住双方输赢节奏后,张子文也不会像三女那样特别关注赌桌上状况,只是闲来四处看看。
在一切都很自然地进行时。
张子文突然注意到又一个荷官正往赌桌这边走来。
没经过任何征求手续,走过来的荷官很快换下了赌桌上原本的荷官。
因为赌场只是作为赌局的第三方发牌,在身为输家的大河国女人没有表示异议的状况下,李娇柔也没有多说什么。
“李娇柔,赌场可以随便更换荷官吗?”
“当然,他们又不会加入我们的赌局,只是发个牌而已。
没必要大惊小怪。”
装做因为不懂地紧张问了李娇柔一句,张子文的双手再次微微贴在李娇柔肩上,有意无意地也想看看赌局会怎么进行下去。
而在得到张子文借运的状况下。
李娇柔也很快连赢了两局。
不过当李娇柔终于输掉第三局时,张子文立即皱起了眉头。
他虽然一直没有抬脸,但目光可不在牌桌的赌局上。
而是借着李娇柔耳旁的一块硕大宝石吊坠反光,随时注意着新换上来的荷官动作。
虽然不知他为什么要插手李娇柔与大河国女人的赌局,张子文并不想急着多说什么。
虽然张子文已将自己的赌运借给李娇柔,但这样的让渡也仅仅限于克制李娇柔的对手,却不是说就能控制第三方发牌员动手脚。
清楚地看到荷官在赌局中进行技术性洗牌,张子文不禁有些惊疑他们介入这场赌局的真正用意。
一个只有一百万美元的第三方赌局,赌场凭什么硬性参与,这的确有些令人奇怪。
在张子文双手一直没有完全离开李娇柔的状况下,输输赢赢,赌场荷官竟然操纵着二十多场牌局。
让大河国女人悄声无息地赢下了八十万美元。
新换上来的荷官大约四十多岁,鹰钩鼻子细长眼,淡金色的头发梳理得整整齐齐。
如果不是李娇柔的宝石吊坠反光角度,光以张子文站着的位置根本无法发现荷官的技术性洗牌。
可当荷官终于让大河国女人赢下九十万美元时,张子文果断地伸出了手去。
他可不想让荷官真的将赌局完全接过手去。
或许那样对方会表明插手赌局的意图,但这并不是张子文想要的结果。
“啪!”随着张子文伸手压住荷官伸过来的牌铲,赌桌上的所有人都惊讶地望了过来。
像是这种双方对赌的状况,本身在赌场中就很少见,所以观战的人并不少,其中就有几个职业赌徒。
看到张子文伸出手来。
詹妮诧异地抬起脸道:“张子文,你这是干什么。”
“没什么,讨个公道而已。”
将桌上李娇柔赌局中的纸牌拿起一张,张子文就用力摔向了荷官面前的桌面。
“啪!”一声轻响,劲道十足的纸牌落在桌面上时竟然仅凭一角就直直插在了细绒桌面上,充分显出了张子文丢牌的技巧和力度。
“咦!”看到张子文摔出纸牌,闲来观战的几个职业赌徒同时轻疑出声。
而且张子文手上也没停,紧接着食指、中食夹住一张纸牌,用力向上一旋。
纸牌不但高速旋转着升上空中,更又直直地落到台面上,旋转了几圈,同样只用一角就在桌面上稳稳立住了。
看着这一幕,李娇柔也惊讶道:“张子文,你这是干什么。”
“没什么,在我们与这位小姐对赌期间,身为第三方的赌场竟然公然出千。
身为职业赌徒,他们已破坏了职业赌界规矩,必须给我们一个交代。
我这是在等他们答复!”
“先生,你不要胡说好不好。
固然你是一个职业赌徒怎么样,你凭什么说我们赌场在你们赌局中出千了,我们有什么必要这么做?”
在张子文表现出自己的玩牌技巧时,赌桌上的荷官就已经凝起脸来,这时更是对张子文作出了质问。
轻笑一声,张子文就脸带蔑视道:“哼,我有必要知道你们为什么要这么做吗?
或许你只是看上了这位小姐美色,我又何必管你?
但我只要是个职业赌徒,这位小姐脱光衣服都永远赢不了我,这就是你们赌场出千的最大证据。
不信你让我在赌场客人中任意挑一个职业赌徒出来,只要他们没法让这位小姐输到脱光衣服。
我就承认你们赌场没有出千。
同样的职业水准,不会你们赌场想要刻意破坏职业赌界规矩吧!”
“哼!”随着张子文提出质问,一旁观战的几个职业赌徒同时哼了一声。
其中一个四十多岁西方人就转向张子文问道:“先生,你是怎么发现他出千的,我们怎么没看出来。”
“这很简单,我是通过这枚耳环反光发现他出千,你到我的角度来看看自然就明白了。
虽然他的手法很隐蔽。
但恰好落在我眼中。”
虽然不知那人为什么这么关心这事,张子文还是微微让开了自己位置。
凑上前去看了看,那人脸色当即阴沉下来。
怒向荷官呵斥道:“萨默尔先生,你怎么解释这事。”
“对不起,我不知道你们在说些什么。
如果你们想继续赌下去就不要在赌场闹事,不然别怪我立即将你们请出去。”
脸上带着蔑视,当萨默尔说出这话时,赌场保安也走了过来。
张子文却没有迟疑,抓起桌面上的一张纸牌就狠狠向萨默尔脸上摔去。
“啪!”一声,纸牌也硬生生地抽在了萨默尔脸上。
不但他的脸色立即冻住了,一旁几个职业赌徒也惊讶地呆住了。
不去管其他人怎么想,张子文寒着脸道:“萨默尔先生,既然你承认自己是个职业赌徒就该照规矩来,不然就给我永远滚出职业赌界!”
用纸牌抽脸。
这也相当于职业赌界的生死挑战约束。
虽然只是用赌来决定胜负,但如果任何人拒绝接受这种挑战,那也等于被职业赌界驱逐。
脸上抽了抽,萨默尔的双眼仿佛利刃一样割向张子文道:“你想怎么赌。”
“赌?
未必需要赌。
只要你向我们家小姐道歉,承认中间出千。
自然就不用赌什么了。
但如果你选择赌博决胜负,听说你们赌场的最大赌注是十亿美元,最大赌局是一百亿美元。
那我们也不如按这个规矩来,仍旧是二十一点,一局十亿美元,赢多赔多。
赢少赔少,平局也做不分胜负。
只要你能打平或是赢了我,我对今天发生的事情就不予追究,不然你就照规矩拿钱吧!”
“哗。”随着张子文开出条件,赌场中立即一片哗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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