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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一十五章:旧叛徒菲尔现身(2/3)

因为痛苦女士拒绝别人的信仰,那么就应该不介意这些达巴斯对别人的信仰才对),而杀掉了那个这一事件背后的主神。

而痛苦女士对达巴斯的宠爱,还可以从她居然并没有杀是那个背叛的达巴斯,而只是选择将他逐出达巴斯社会,甚至容许他留在印记城这一行为看出来。

是的,那个背叛者,那个达巴斯的异类,就是路西法他们刚刚谈到的菲尔。

菲尔也是印记城的名人。

无论是因为他的背叛或者是他跟其他达巴斯的不同,总之,人们能够很容易的认出他来。

菲尔看上去和他的同类没什么两样——瘦高的个儿,淡紫色的肤色,厚实杂乱的白发,和那对象山羊一样长在头顶并且开叉的角。

他依然身着达巴斯的一贯服饰,那种勃艮第式的宽大长袍。

但他不象其它达巴斯一样忙于一寸一寸的打扫印记城的街道,或是在空中飘来飘去。

菲尔的的确确的在地面上,象人类一样用脚走路。

他甚至常常会被长袍绊倒,但他还是一次次面带微笑的把袍上的灰尘给拍干净。

不过,对于绝大多数不打算对抗痛苦女士的印记城居民来说,菲尔实在是一个祸胎。

尽管并不知道为何痛苦女士并不将这个背叛者像那奥斯卡一样杀掉,但人们仍然认为,一旦和他交往结识,就很可能引起痛苦女士的关注,那可不是什么好事。

因此,尽管菲尔其实很容易相处。

可是,每当菲尔对某人点头、挥手,或仅仅握起手指时,他身边总有许多人被这样的举动吓得逃之夭夭。

其它达巴斯在进行它们日常的收集垃圾、打扫街道、清理过道等工作时,它们可是毫不理会身旁来来往往的市民。

但哪怕菲尔身处被同类放逐,被大半个印记城居民所惧怕的情况下,依然没有表露出有什么异常。

在它表达自己的意思时,达巴斯那种特有的图形符号总是那样静静的浮现在它的头部,丝毫没有愤怒的意味。

尽管菲尔已经被达巴斯社会所驱除,但他表达出来的符号还是让他看上去富有生气。

他在印记城市场区的红风大道边开了一家小小的店面(只需要寻找菲尔的标记——那个“划过黑色闪电的圆环”)。

在那里,他能按照顾客的要求,用一种很巧妙的方法把某种图案印在他的肩膀、盾牌或是斗篷上——形成某种永久性的刺青。

菲尔拥有一种独特的能力,可以将图画变成实物。

那些刺青也在实物之列,所以也可以变成实物。

曾经有个傻瓜给自己纹上了恶魔纹身,结果那恶魔纹身变成了真的恶魔,将那个可怜的家伙撕成了碎片。

正因为如此,菲尔的纹身店生意总是很不错。

很多有头脑的家伙们都认识到,拥有一个能变成真物的纹身,能给自己带来很多好处——比方说一袋白金币、一个必须的传送门钥匙,或是一种能治疗冥河失忆症的草药。

虽然它们过了几个小时就消失在空气中,但这段时间足够让冒险者把这东西物尽所用了。

当然,没有哪个商人喜欢看到菲尔制造的“货币”消失在它们的钱包里。

但大多数人都不愿意去找菲尔的麻烦。

女士的刀锋随时可能出现在菲尔的门前,没人愿意为了几个铜子儿而在这个不巧的时候出现在不巧的地方。

据说菲尔的力量来自于他曾经信仰的神奥斯卡。

而这位可怜的神灵,据说也拥有复活的可能,尽管人们都认为他已经被彻底从这个世界上抹杀。

但还是免不了让那些不甘心的人心存侥幸。

毕竟大家只知道那个真神消失了。

没有人能够看到过他的尸体,那么这就只是失踪,未必就是消亡。

或许这可怜的家伙正在空间乱流中的某个迷宫中跟那繁杂不看的路线角力呢。

谁知道呢到呢?

至高强者的一举一动,总是很神秘的不是吗?

如果什么都让普通人知道了个清楚,那还叫什么至高强者?

至少,菲尔是相信他的主神还活着的。

总之,在主神消失后,菲尔活了下来。

为了避开女士的怒火,菲尔似乎被官方所遗忘,他也不得不从此在地面上行走。

看起来菲尔似乎被免去了任何职务,但他还活着,不是吗?

这是不是痛苦女士为了给其它想违背她意愿的家伙们一个警告,而让菲尔依然活下去呢?

还是出于担心杀掉这个曾经的手下,会引发更多的反抗呢?

菲尔的盟友,个人印记会中,越来越多的个人印记会员认为菲尔是传送门之神的代理人,因此不会畏惧痛苦女士的怒火。

但公开持有这个看法会显然会遭到和谐会和慈悲灭绝会的猛烈抨击。

因此,只有在那些安全的密室里,身为“个人意愿”的标记者才会聚集到一起,讨论菲尔讲述的那些关于奥斯卡神迹的传说。

这个达巴斯“讲述”时是如此激动,以至于在故事的末尾总有那么三、四个符号(幸好那都是些没有危险性的字眼)变成了实物。

“个人意愿”的目标,是通过想像来恢复奥斯卡的生命,如此一来,他就有可能成为印记城的主人。

这个团体的出现,吸引了菲尔跟他们的结盟。

对个人印记会来说,菲尔是强大、勇气和希望的象征。

因为,菲尔在位面间穿行时,还是能施展任何牧师神术。

他和标记者都坚信这些神术都是来源于奥斯卡——这不是有力地证明了奥斯卡的神力超过了女士吗?

究竟是因为和个人印记会联合起来的缘故,菲尔才具有那种将符号变为实物的能力呢?

还是这根本就是奥斯卡的神秘礼物,是另一种形式的传送门呢?

如果问菲尔这个问题,他总是表示,这项奇怪的能力是传送门之神赐于他的。

而当纹身店关门的时候,菲尔不会接待任何顾客。

他总是到巢穴深处的某个肮脏的小巷去进行密封一个泥位面传送门的工作。

有许多粗心的旅行者在瞎逛到这里时,由于过于靠近这个腐烂的泥潭,而被吸入到泥融合元素位面。

尽管其它达巴斯每日都进行着打扫印记城的工作,但唯独不理会这个泥传送门。

菲尔——或许是基于以前工作留下的习惯,或是基于对奥斯卡崇敬的一种表达方式——用砖和灰泥试图封闭这个传送门。

巢穴的恶棍都不会去招惹他,谁知道女士是不是正在关注着他呢?

然而让印记城民们痛恨的是,这个小巷子的位置——或者说那个传送门的位置总是飘忽不定。

今天可能会在这里,明天可能会在那里。

哪怕崇尚混乱的混乱会员们对此也都非常不爽。

他们可也不希望过那种提心吊胆的日子!

哪怕混乱会的会长,也恨不得某一个,这个传送门的位置终于发生了真正的变化,远远的离开了巢穴。

当然这种希望从来没有得到实现过。

所以他们只能选择小心些,见到类似的情况最好敬而远之,退居三舍,免得正好碰上痛苦女士过来找麻烦的时候遭了池鱼之殃。

哪怕拥有和痛苦女士对话的资格,卡兰也不敢让痛苦女士撞见自己和菲尔在一起的。

不过,除了菲尔的那些纹身店顾客,喜欢和菲尔呆着一起的,其实也不是没有人。

那就是印记城最著名的语言学家、翻译学家,当然,同时也是一个大美人的翼蛇人米罗莉。

正说着,卡兰和路西法郑拓二人,突然停了下来。

因为他们发现,在他们的身边,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了一个人,正是他们谈论的那个达巴斯的叛徒菲尔!

“该死!

躲都躲不掉!”卡兰低声咒骂道。

菲尔用好奇的眼光,望向郑拓,头顶上的图画不停闪烁,在他的旁边,一个甜美的声音响起来道:“菲尔先生是在问,这位先生是新来的吗?”

不用问,一看这个声音的主人,那为正用长矛指着菲尔头顶上变化图画的女性翼蛇人,郑拓就知道,这想必就是那个米罗莉了。

米罗莉的头,躯干和上肢和人类女性一样,腰部以下则好像一条的巨蛇。

她的蛇形部分缠绕着黑色和绿色的勃艮第式缎带,宽大的羽翼在她的消瘦的香肩后展开,羽毛上染着与她下半部分身体相同的三种颜色。

环箍和项链镶嵌着宝石,点缀着她的手臂和耳垂。

她那乌黑的长发上也同样装饰着精巧的织物,如瀑布般垂下。

如果去掉那两只翅膀,其实米罗莉很像地球传说中的女娲形象。

当然,圣人的名声不容亵渎,更不能用来跟人比较,那么比较合适的比喻就是西方那种被称为美杜莎的蛇人。

米罗莉的上身一丝不挂,没多少衣物能适合她的丰满的尾巴和伸展的翅翼,但每一寸肌肤却都严密地遮掩着。

交叠的刺青绘着翼蛇人的图腾,覆盖着她的颈子,手臂和脸颊,身躯上苍白的刻画则如同挂毯一般艳丽。

路西法很显然认识米罗莉,对她打了个招呼:“你好,米罗莉小姐。

好久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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