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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2/3)

能不能帮?

他求助的上级或部门是什么态度?

法国官方又什么态度?

这都是未知数,即使叶先生直接打电话,办成的概率也是很低的。

如果是很容易的事,叶先生也就不存在没脸没皮这回事了。”

老九说?

“交给你办我就放心了。

那你先慢慢吃着,我这就去服务台问机票,到纽约的班机不少,赶上哪班算哪班,赶早不赶晚。”

方迪点点头说?

“好的。”

老九说?

“传个话不是啥复杂的事,不能久拖。”

方迪说?

“我知道,晚上我准备一下,争取明天就办。

如果张主任不在北京,或者有事不能接见,那就不是咱们的责任了。”

老九放心了,去酒店总服务台问机票。

方迪驱车提前两个小时把老九送到机场,老九将乘坐晚上8点的航班回纽约。

老九担心方迪开夜车路上不安全,就早早让她回去了。

方迪离开机场时天色临近黄昏,回到市区大街上已是灯光璀燦了,冬季的北京城到了晚上显得格外绚丽和繁华。

车子快到新房的小区,路过一家饭馆,店家在饭馆门摆个摊子卖盒饭,方迪停下车过去买了一个盒饭,放到车的仪表台上,开车回新居。

进了门开灯、换鞋、脱下外套……她坐到沙发上准备吃盒饭,这就是她的晚饭了。

她拿着一双一次性筷子愣神:一没吃……;愣了一会儿,她放下筷子,盖上盒饭,穿上外套下楼去了,步行走出小区。

出了小区大门就是一条大街:大街两侧店铺林立,她走进一家门面不大的烟草专卖店,买了一包烟、一个一次性打火机、一个乳白色的陶瓷烟缸。

回到屋里,她坐到沙发上抽烟,继续愣神……抽到第二根烟:她在房间里漫无目的地走了几圈,熄掉烟:再次穿上外套下楼去了,到街上一家小饭馆买了一瓶白酒和一包五香卤煮花生豆,回到屋里一个人喝酒。

没有酒杯,就是举着瓶子喝。

花生豆也没放到盘子里,就用手捏着吃:然后用纸巾擦擦手。

屋里静静的:没开电视,没烧热水,甚至连一只钟表的声音都没有,只有方迪默默地抽烟、喝酒:偶尔放嘴里一颗花生豆……

不知过了多久:烟缸里的烟头都塞不下了,酒下去了大半瓶子……她终于喝醉了,头重脚轻地到洗手间呕吐,自己都不知道是怎么挣扎到沙发上的,就在沙发上睡着了。

第二天下午,方迪驾车来到张志诚的工作单位。

尽管她醉了一夜,但是出了家门的女人永远是一丝不苟的,除了眼神里稍稍的倦意,她依然是美丽动人而气质出众的。

她把车停在大门的一侧,走到警卫室窗。

方迪说:“我找张主任。”

值班员闻到了方迪呼吸中的酒气,皱了一下眉头:问:“哪个张主任”

方迪回答:“张志诚。”

值班员问:“有预约吗”

方迪回答:“来之前我给张主任打过电话,您可以核实一下。”

值班员到里面打了个电话,回来说:“证件:登记一下。”

方迪拿出身份证递过去:值班员很仔细地检查、验证,然后记在登记簿上,写完让方迪签字,把证件还给方迪,给了方迪一张准人证。

值班员说:“进门照直走:到那栋三层办公楼有人领你进去。”

方迪把车开到纵深的三层办公楼前停下:刚下车就有一个工作人员迎上来。

工作人员问:“是方小姐吧”

方迪出示了一下准人证,说:“我是方迪。”

工作人员说:“请跟我来。”

到了张志诚的办公室,工作人员先是轻轻敲了两下门,听到里面的人说“进来”才推开门进去,说:“张主任,方迪小姐到了。”

张志诚正伏在桌上办公,抬头说:“请她进来。”

工作人员对方迪说:“请吧。”说完关上门离开了。

张志诚看了看方迪,指了一下对面的椅子,说:“坐吧。”

方迪坐下。

张志诚说:“说吧。”

方迪把叶子农委托老九、老九因为家里有事又委托给她,叙述了一遍。

张志诚听完,问:“你喝酒了?”

方迪尴尬地淡淡一笑,说:“见您这样的大官,我得喝点酒壮壮胆子呀。”张志诚也笑了笑,说:“你爸的官更大,都壮胆子得多少酒够你喝呀”方迪迟疑了一下,说:“我把话带到了,就没我的事了。

那您忙,我就不打扰了。”说着拿上挎包要起身告辞。

张志诚摆摆手示意方迪坐下,说:“外界对叶子农有各种调子的解读,这个事件有政治色彩,你父亲是将军,是担负国家安全的人,所以我首先要告诉你,你来找我传话就是介人了这个事件,这个情况是必须要让你父亲知道的。”

方迪说:“我知道。”

张志诚说:“据我知道的情况并且可以告诉你的,昨天中国驻德大使馆派人与叶子农有过接触,鉴于叶子农目前的情况,提醒他在国外可能有人身安全问题,劝导他回国,并愿意为他提供需要的帮助。

叶子农已经具备了标志性、传播性和关注性这些要素,容易成为各种极端势力扩大自己影响的载体,袭击叶子农新闻信号强烈,有公示效应。”

方迪说:“也许我不该问,您是什么态度”

张志诚反问:“你呢”

方迪说:“我只是个传话的,没资格谈态度。”

张志诚说:“叶子农回答使馆人员说:我知道了,谢谢。

我知道会是这样的,尽管我不希望这样。

从我个人说,我内心肯定这样的人,我相信国家和社会也会肯定这样的人,他不是什么英雄、圣人,你甚至可以认为他就是个痞子,但是,他有底线。”

方迪说:“您尊重他的选择。”

张志诚说:“人各有志,看他的造化了。”

方迪觉得是时候该告辞了,起身说:“那您忙,我走了。”

张志诚说:“稍等。”拿起电话摁了个号码,说,“方小姐属于酒后驾车,安排人把方小姐和车送回去。”然后放下电话说,“我不是交警,就不追究你了。”

方迪很不好意思,说:“谢谢。”说完就告辞了。

方迪在楼下等了片刻,来了两个人,让她上了一辆车,另一人开着她的车,走了。

方迪被两位工作人员送到新居楼下,把车钥匙交还给她,就回去了。

回到新房,方迪把那份《方迪与慕容久关于“老九禅面”项目的投资合作协议》从书房里找出来,放进包里。

张志诚已经申明必须要向她父亲通报有关情况,这就意味着今天晚上父母与她会有一次审查性的谈话,她需要把汽车、房子、老九、叶子农等等的一切都解释清楚。

她本来是想等筹建公司有点眉目了再谈的,而“传话”使这场谈话提前了。

她拿出纸、笔,写了一个简短的提示,放在电话旁边。

提示是一传话的事:尽心了。

张志诚的表态:看他(叶子农)的造化了。

虽然她非常清楚老九的意图,但她还是尊重了叶子农的意志,那么她给老九的回话就成了一个问题,她不能撒谎,也不能清晰表达,所以只能用这种放大概念的方式去处理。

做完了这些,她心里突然空荡荡的。

她想去车床加工厂看看,但是不能开车了,她自己都能在呼吸间嗅到酒气。

她想给老九打电话告诉他已经见过张志诚了,但此时的纽约时间正是后半夜,人们都在熟睡。

于是她打开电视,换了这个台换那个台,换了一轮却什么节目都看不进去。

其实她并不是需要做什么,只是需要有个事做让心别老那么悬着。

她知道,一直让她的心悬着的既不是父母的审查,也不是如何跟老九交代,而是她选择了尊重叶子农意志是做对了还是做错了?

她无法给出一个能让自己心安的答案。

那天为接待老九特意购买的一套茶具已经收起来了,方迪又把它们拿出来,重新摆放一遍是件很琐碎的活儿,她就漫不经心地干着,以此耗时间……等茶具全部摆放好,烧开了一壶水,她就泡茶。

她对茶道一点不懂,不是泡过了就是泡轻了,泡过了就兑点白水,泡轻了就当白水喝……多喝点有代忽然门铃响了,她有些诧异,确切地说她只在这套房子里住过一夜,而且还是在醉酒状态中度过的,在这个小区没有熟人,也没有亲戚朋友知道这个地址。

她走到门前透过猫眼观察了一下,见门外站着两个年轻军人。

她打开第一道门,留一道纱网防护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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